分卷閱讀3
來。曾杰坐到沙發(fā)里,招凌晨:“過來?!?/br>凌晨過去,曾杰抬頭看他:“你多大了?”凌晨說:“十五。”曾杰側(cè)著頭,微笑:“十五?!比缓笥痔ь^:“哪天生日?”凌晨遲疑一下:“怎么了?”曾杰再次招招手:“蹲下,我抬頭看你好累。”凌晨蹲下來,一只手扶著沙發(fā),樣子有點象飛機上的蹲式服務(wù),曾杰低著頭看他,覺得這個小男孩兒真的好可愛,笑了一會兒,問:“閑聊該聊什么呢?”凌晨回答:“閑聊大約應(yīng)該讓我坐下聊吧?”曾杰再笑:“你覺得我讓你坐你才能坐嗎?”凌晨道:“我想是吧,爸爸?!?/br>曾杰面色一變,一伸手推凌晨一下,凌晨坐倒在地上,驚懼地望著曾杰。曾杰半晌才重現(xiàn)微笑:“坐到我邊上來?!?/br>凌晨不敢,這個人喜怒如此無常,真正可怕。曾杰說:“不怕,凌晨,我不會強jian你的。”凌晨依舊蹲在那兒,是的,他知道,只不過他無法拒絕而矣。曾杰說:“至少要過了十六歲吧?所以,這段時間,你可以放心,到了十六歲,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足夠的錢可以離開了,怕什么?凌晨,這是對你來說,最合適不過的交易?!?/br>凌晨呆了半晌,終于明白曾杰的意思,曾杰是說,他是不會背上強jian幼童的罪名的,而且他給他選擇,到了一年時間,喜歡可以留下,不喜歡,拿著十萬元走。凌晨呆了一會兒:“要我做什么?”曾杰輕輕撫摸他的后頸,嘆息:“多么年輕,皮膚似新出廠的白色皮毛,可是,時間一久,再怎么樣,都會染色松馳變形。凌晨,你看,時間已經(jīng)把我變成什么樣子?!?/br>凌晨看他,這個中年男人,當(dāng)然不能象年輕人一樣,有一張如六點鐘的清晨一樣的清新面孔,可是,因為打扮得整齊,穿著名貴,倒也另有一股味道。人年紀(jì)大了,一定要好好打扮,不然,就是小老頭與小老太太?!?/br>曾杰伸手撫摸凌晨的臉,憐惜地,輕輕地。第一次,凌晨沒有發(fā)抖。曾杰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凌晨?!彼┫律?,輕輕吻了一下那張年的嘴。凌晨受驚后退,再一次坐倒在地,曾杰笑,凌晨想了想,也微笑一下。曾杰笑:“被我吻到了?!?/br>凌晨想伸手擦擦嘴,但是不敢。曾杰眨眨眼:“你可以等我走了再去洗刷你的嘴?!?/br>凌晨漲紅臉,沉默。知道曾杰只能占點便宜,凌晨覺得輕松多了,就算是羞辱也能接受得容易點。只是一只手一個擁抱一個吻。不過,誰能給他保證呢?三,他的朋友們凌晨回家里時發(fā)現(xiàn)鎖了兩層門,他以為曾杰在休息,曾杰愛靜,睡覺時關(guān)兩層門還嫌吵。凌晨不敢打擾他,輕輕打開門,輕輕進去,然后在門口聽到喘息聲與痛苦的呻吟:“輕一點輕一點,痛,啊,不要!”凌晨站在當(dāng)?shù)兀恢撊绾问呛?,是不是?yīng)該默默退出?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是默默退出。凌晨后退時左腳絆到門口的紙袋,“啪”的一聲,凌晨覺得這一聲驚嚇直嚇到他靈魂里去,他從內(nèi)心深處感到恐懼。凌晨打開大門時,曾杰臥室的門也開了,曾杰探出個頭來,看見凌晨,向他招招手。凌晨覺得留在門里的半邊身子頓時蘇麻,他的嘴唇顫抖著:“我,我出去一趟?!?/br>曾杰沉下臉:“進來!”凌晨恨自己的左腳。他慢慢走進去,身體一直在通電一樣,要干什么?要玩三人游戲嗎?主啊,救救我。凌晨的耳邊響起贊美詩:“你若軟弱,靠他胸前,主必看顧你?!?/br>主必看顧你。凌晨想笑,如果不是他整張臉已僵硬的話,他想笑,導(dǎo)致他的一邊臉抽搐起來,凌晨不得不用一只手按住那半邊臉。曾杰幾乎是微笑著看著那個不住發(fā)抖,臉色慘白的小東西走近他。他伸手抓住那孩子的肩膀,那個小小的單薄的肩膀一震,在他手里不住地抖動起來,曾杰大笑,將小東西拉到懷里,一只手摟著他肩膀,向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介紹:“這是我兒子,凌晨?!?/br>那年輕人向凌晨笑笑:“你兒子很漂亮?!?/br>這個年輕人,比曾杰還要高一點,寬肩細腰,臉上有種堅毅表情,他實在不象一個,一個同性戀的接受方,而且這個人與曾杰雖然穿的都很休閑,但衣服扣子整齊,不象在做壞事的樣子。凌晨的顫抖停了下來,可是他為自己的想象力漲紅了臉。曾杰向凌晨介紹:“這位是張子期,叫張大哥吧?!?/br>那年輕人笑道:“大叔,你不用趁機占我便宜,難道我叫你大叔很好聽?”凌晨不出聲,那年輕人說:“就叫我子期好了?!?/br>曾杰笑道:“我剛剛替你戴耳環(huán),你嚎得似叫床,把我兒子差點嚇跑?!?/br>張子期摸摸自己的耳朵:“好久不戴,耳孔快長死了?!?/br>他耳朵上有一個銀環(huán)。凌晨的臉紅得象西紅柿一樣。張子期笑問凌晨:“你要不要也扎個耳孔?”凌晨嚇了一跳,急急地:“不要不要!”才不要那么變態(tài)呢!自由自在張子期笑:“拒絕得么干脆,真讓我難堪?!?/br>曾杰一邊從包里拿出資料來,一邊說:“他大概以為只有變態(tài)的男人才戴耳環(huán)。”張子期色情地向凌晨眨眨眼,凌晨一驚,雖沒后退,卻也陡地坐直了身子,曾杰與張子期大笑起來。凌晨氣苦,敢情這兩人特意拿他取笑來做娛樂。曾杰笑推凌晨:“去去,茶水瓜果侍候。”張子期問曾杰:“要對一個孩子動手?”曾杰微笑:“別胡扯?!弊杂勺栽?/br>張子期道:“我們這種人,最怕惹嫌疑,躲還來不及,哪會把不相干的人留在身邊。”曾杰道:“他好不好?”張子期說:“太小了,再說,好不好也得人家自己愿意,一邊欺辱人家,一邊希望得到愛情,那可能嗎?”曾杰嘆口氣:“愛情!”笑了:“愛情,你以為到了我這個年紀(jì)還幻想愛情嗎?”張子期回答:“至少是一點點溫情吧?要不,還等什么?扒光了上他?。 ?/br>曾杰苦笑:“是啊,誰不渴望一點溫情呢?可是你知道,那種事對我們尤其難一點,象中彩票一樣,可遇不可求,你情我愿已屬難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