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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臉痛哭,“我是罪人,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凈?!?/br>“毒癮不可怕,總有辦法能戒掉的。你從這里跳下去是很痛快,可是你的父母呢?你舍得讓他們白頭人送黑頭人嗎?還有那些毒販,你甘心讓他們逍遙法外嗎?”那一瞬間,韓啟天忽然想起高中時代數(shù)學(xué)老師,他曾坦言自己的女兒就是因毒品喪命的,心里一酸,幾無聲息地輕嘆口氣,然后繼續(xù)正色說道:“我知道你也想改過自新,對嗎?只要活著,總有希望的?!?/br>少女的嘴唇幾番囁喏:“我……”這時他的同事在他耳邊悄聲說:“找到她母親了?!?/br>韓啟天用眼神示意他將人帶過來,同時轉(zhuǎn)過頭,對那少女說:“我也知道活下去要比死難得多,也更需要勇氣,但我相信你,你會有這樣的勇氣,對嗎?”這時姑娘的母親終于登上頂樓了,看見她女兒的情形差點沒厥過去,卻還是咬牙支撐著自己:“巧巧,跟我回家吧,mama不怪你了?!?/br>那個叫巧巧的女孩又是惶恐又是愧疚,半晌張了張嘴:“媽……”“mama不再逼你了。”婦人潸然淚下,“你喜歡念書就念書,喜歡畫畫就畫畫,再也不逼你考第一名了,都是mama的錯?!?/br>巧巧低垂著頭:“可我還偷了錢,還是個癮君子?!?/br>“沒事的,毒癮的事我們一齊想辦法,總能戒得掉的?!眿D人苦口婆心地勸著,“巧巧,我們回家好不好?”“家?我還有家嗎?”少女淚痕未干的臉上神情一片迷茫。“有的,當(dāng)然有,只要你回來,家里的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眿D人堅定地望著她。僵持片刻,少女終于慢慢從護欄上走下來,落地時腿一軟幾乎站不住,隨即便有警員七手八腳地接住她。巧巧的mama掙開了其他人,一把將女兒摟進懷里,痛哭道:“我的寶貝……”一個劫后余生,一個失而復(fù)得,母女倆人緊抱在一起,仿佛世間再沒什么能讓她們分離。這單案子終于順利解決,他們根據(jù)小姑娘的口供線索,聯(lián)系了緝毒大隊,還成功查處了幾個毒品交易的窩點,大伙兒都拍手稱快。這日,韓啟天下班的時間有點晚,他一邊惦記著家里那家伙會不會因為等他而餓肚子,一邊跟同事道別后便急匆匆趕回家了。然而剛踏出派出所門口便覺得不對勁,似乎總有道目光如影隨形地跟著他,韓啟天腳步微頓,然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往前走。身后那人果然鬼鬼祟祟地跟上了,韓啟天步伐不停,徑自穿過大街,越過兩個街口,身形消失在一條幽辟的小巷中。跟蹤的那人停在了巷口,徘徊幾步終于決定邁進。韓啟天靜靜地數(shù)著他的腳步聲,一步,兩步……“??!”樂喆被突然壓到墻上那刻還是懵的,隨即兩頰被人用力掐著,他咕噥道:“放開!”韓啟天單手撐在他頭上,另一手置若罔聞地掐著他臉頰不放,居高臨下地道:“鬼鬼祟祟跟著我干什么?”“松手松手?!睒穯闯堕_他的桎梏,揉了揉自己變形的臉蛋說,“我哪有鬼鬼祟祟地跟,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跟,這是情趣你懂不懂?!?/br>“不懂。要不是我把你認(rèn)出來,早把你揍一頓了?!闭f著還不解恨,又想動手掐他臉。樂喆邊躲邊好奇地問道:“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你會跟蹤,我就不會反偵察嗎?”韓啟天道,“再說你這跟蹤技術(shù)實在太菜了,簡直要丟你男朋友的臉?!?/br>樂喆抬腳就要踹他:“行行行,就你牛`逼。”兩人打打鬧鬧著,樂喆試探性地問他:“你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俊?/br>最近事情太多,韓啟天一時想不起來了。戀愛周年紀(jì)念日?第一次牽手紀(jì)念日?好像都不對啊……他老實地說:“我想不起來了。”“……”樂喆挫敗地深吸口氣,“我就知道,算了,先回家吧?!?/br>正當(dāng)兩人要結(jié)伴往巷口走時,一股危機感忽地從韓啟天心頭掠過,那是他歷經(jīng)各種危急關(guān)頭訓(xùn)練出來的直覺。韓啟天想也不想,率先將樂喆護在懷里,往旁邊一撲就地一滾,原先他們所在之處便多了兩個彈孔。來不及細(xì)思,韓啟天拉起樂喆就跑。樂喆驚魂未定:“我擦,你又惹上了哪門子的英雄好漢?”韓啟天神色緊繃,“閉嘴?!?/br>對方明顯是帶槍的,在巷口堵住他們,逼得他倆只能往深巷內(nèi)逃,好在韓啟天熟悉地形,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徑都能被他繞出個花來。身后槍響聲、腳步聲不斷,對方像貓捉老鼠一樣,仿佛全權(quán)在握。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這念頭才剛閃過,他們已經(jīng)被逼至盡頭了。韓啟天轉(zhuǎn)身把樂喆擋在身后,目光如深潭,直視對面嘲道:“既然是沖著我來的,連臉都不敢露嗎?”一聲清脆的指響過后,窸窸窣窣的紛雜腳步聲退了,一個人從陰影里緩緩走出,沖他倆笑道:“好久不見啊,韓警官?!?/br>偏僻的小巷中,三人對峙而立,有人笑容可掬,有人冷眼以待。夏季晝長夜短,此刻卻好像也承受不住此間壓迫的氣氛,天色終于完全黑了下來。幾年匆匆而過,而且眼下天色也暗,樂喆一下子沒認(rèn)出對面的人來。但韓啟天對他可謂印象深刻,之前也查過他的檔案,此刻雖然敵眾我寡,卻依然鎮(zhèn)定自若地說:“趙成。”“喲,難得韓大警官還記得我啊?!壁w成笑意不改,“真巧,拜你所賜,這些年我在監(jiān)獄里,也一刻未曾忘記過你啊?!?/br>這會兒樂喆終于想起此人來了,驚道:“是你?!”竟是當(dāng)初那個綁架過韓啟天母子的高利貸!趙成陰沉沉的目光向他投來,臉上卻笑道:“哦,原來你也在這里啊。真好,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br>“少廢話,你要沖我來就干脆一點,少牽扯其他人?!表n啟天打斷道。“其他人?”趙成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彎下腰,“當(dāng)初要不是我一時不慎,會栽在你們幾個毛頭小子手里?你說我該不該恨你們?”一想到這里,他的怨恨就如蛆附骨。他才剛出獄不久,跟人合作的毒品交易場所又因為韓啟天被人查了,兩次都在同一個人身上翻了船,這叫他如何不恨。他的神色陡然變得陰鷙,也不再廢話,掏出槍就往兩人走去。“砰砰”的槍聲再度響起,韓啟天將樂喆往旁邊一推,可惜地方太逼仄,根本沒有多少空間施展,眼看下一顆子彈將至,韓啟天一側(cè)身替他擋了。一聲悶哼傳入耳內(nèi),觸手是溫?zé)岢睗竦囊后w,樂喆怔住了,大腦一片空白,抖不成聲道:“天、天哥,你沒事吧?”“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