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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就摸進了樂喆稍嫌寬大的睡衣里,一邊深吻他,一邊撫摸他的身體。樂喆被他弄得七葷八素的,松開時便喘息連連:“夠了夠了……”韓啟天的手往下探,指尖劃過他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帶起一片顫栗,最后停留在他脆弱的硬物上,不輕不重地撫弄。樂喆一手攀著他的肩,另一手探向韓啟天的那端,也幫他撫慰著。確實夠刺激,隔壁房間就睡著他媽,樂喆被摸得舒服得不行,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聲,生怕墻壁隔音不好,唯恐泄露出半分。一時間,房間內(nèi)只余下低低的喘息聲彼此交疊,一室旖旎。喘息一聲更比一聲急,猶如不斷繃緊的弓弦,待達到最高點后,才慢慢松弛下來。待兩人清理好后,重新躺到床上,韓啟天一手將樂喆圈進懷里。發(fā)泄過后的樂喆有點懶洋洋的,躺在他懷里就不愿動彈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懶懶散散的調(diào)子,“今晚要不要哄我睡覺?。俊?/br>“那寶寶想聽什么故事?。俊?/br>樂喆被這個稱呼戳中了,枕著他的手臂,眼睛亮亮地說:“我想聽關于你的故事?!?/br>“我?”“對。”樂喆點頭,他想再多了解一些關于他的事。韓啟天一時語塞。樂喆以為他不想說,有些失望地說:“不想說就算了,睡吧?!?/br>韓啟天卻道:“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怎么說?!?/br>他的事并沒有多復雜,只是聽起來可能很無趣。他從他小時候說起,說到父親因為心臟病,花費了家里大部分的積蓄,最后還是不治身亡。而母親也染上了賭,他只能靠打工還債。他說他的童年,說他打工時遇上的人和事,有不那么愉快的,但也有點滴溫暖的。平常一般是樂喆說,韓啟天聽,這回剛好反過來了。樂喆就安靜聽著,有些心疼。盡管他的這些經(jīng)歷,都被他濃縮在輕描淡寫中,但樂喆還是能想象得出,那時的他有多辛苦。“睡了?”韓啟天問。“沒有?!睒穯搭D了頓,又說,“以后會好起來的。你看,我名字里有兩個吉,說明我運氣好,這么多運氣,我分你一點吧?!?/br>韓啟天聽他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染上了些許睡意,便笑道:“好,睡吧。”樂喆聽到他的回答,安心地窩在他懷里,不久便傳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韓啟天抱緊他,在黑暗中靜靜地聽著他的呼吸聲,眼底悄悄展開一絲笑意。自從他遇上他,就已經(jīng)好運連連了。這個年,可不正是雙吉臨門嘛。第二十四章新年過后便差不多要開學了,樂喆是死豬不怕滾水燙,越到開學他越浪,臨到最后一天仗著自己的手速,才開始狂抄作業(yè)。反正抄得完他就交,抄不完就干脆不交,還瀟灑得很。第二天,他聽完長達一小時的開學典禮,無聊得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散會”這倆字,立馬就精神了。各班按順序退場,他在人群中一眼就鎖定了韓啟天,恰好韓啟天也朝他看過來,樂喆沖他眨眨眼睛。一旁的張聰簡直看不過去了,“你倆假期還沒膩乎夠嗎?”“當然,沒啊。”張聰嘲笑他兩句,樂喆也毫不甘示弱地懟回去,這一來二去的,班主任已經(jīng)提著四十米的長刀趕在路上了,“你倆干嘛呢!說什么話!回去一人給我一份一千字的檢討!”“……”開玩笑呢,作業(yè)都還沒補完又來篇檢討。兩人頓時苦著臉,噤若寒蟬。“都怪你?!背冒嘀魅螞]注意,張聰無聲地做著嘴型。“切?!睒穯床恍嫉氐苫厝?。張聰覺得自家兄弟自從談上了戀愛,成日不見著人影,見著人影呢又整天跟他對象膩一塊兒,倆人明明就一墻之隔,下了課還得隔著窗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身為單身狗的他很是心累。說好單身一起走,你卻偷偷有了別的狗。樂喆你這個叛徒!叛徒在食堂跟他家狗美滋滋地吃飯,他問道:“下午一塊兒打球嗎?”“打唄?!表n啟天說,“我們兩個班?”“對?!?/br>“那行,我回去跟他們說一聲?!?/br>樂喆想了想說,“對了,我倆的事,我告訴張聰了,你不介意吧?”“不介意啊?!表n啟天問,“不過我有點好奇,你是怎么告訴他的?”樂喆咳了一聲說:“那時候我不是意識到對你有感覺了嘛,所以找他出點主意……”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好像有點兒難為情。韓啟天笑了一下說:“所以那段時間你就一會兒偷看我,一會兒躲我?”“誰偷看你了?您臉怎么這么大!”被戳穿的樂喆惱羞成怒。韓啟天從善如流:“好好好,沒有就沒有,不過這就是你倆的策略嗎?”樂喆悶聲答道:“不是,那家伙說他沒有談戀愛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得我自己上網(wǎng)找攻略。”韓啟天終于忍不住笑出聲。樂喆抬頭瞪他。“不過他會有其他想法嗎?”韓啟天有些猶豫,畢竟這算是他們倆跟親友出柜了吧。“沒有吧,他還祝福我倆來著。”韓啟天松了口氣,“那就好?!?/br>樂喆仔細想想,問他:“你是不是擔心我們將來???”韓啟天沒有否認:“有點吧?!?/br>樂喆心大地說:“別怕啦,都說以后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出柜而已,又不是犯法。”大概是被他的情緒所影響,韓啟天笑了笑,點頭:“嗯?!?/br>與其瞻前顧后,倒不如活在當下。下午放學后,幾個人相約籃球場,樂喆本想和韓啟天一隊,但想想又好像不太妥,只得作罷。不過這也有這樣的好處,他去防韓啟天的時候,免不了些挨挨蹭蹭的肢體接觸,撩完了,又好像沒事人一樣搶過球跑開了。韓啟天:“……”等打完球了,其他人都各自散場,他倆卻坐在邊上的長凳上,慢悠悠地喝著飲料。“我們來好好清算下你的帳?!?/br>樂喆茫然:“帳?什么帳?”他那些小動作,別人不清楚,可別以為他不知道。韓啟天悠悠地盯著他,不說話。樂喆不裝傻了,嘻嘻笑著說:“那算唄。你要怎么懲罰我?打啵兒?還是給你手榨黃瓜汁?”韓啟天呼吸一窒,低聲說:“你別老撩我,我定力不是太好的?!?/br>樂喆頓時笑得沒心沒肺,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韓啟天伸手掐他的臉,直掐得他喊疼才松手,說道:“遲早得收拾你?!?/br>他這話說了好幾遍了,樂喆沒在怕的,趁四周無人,惡向膽邊生,偷親一口韓啟天。韓啟天掐住他下巴,狠狠堵住他的嘴。等倆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