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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肯定是打算從眼前叫嚳的男孩身上得到些什么,所以才會顯得這么過分殷勤,他家二爺還是太傻太天真了,連想要利用人的時候也可以討好的這么……直白。嚳弟弟也很神奇的配合了湯圓的討好,他有著每一個不缺愛的世家子弟都有的毛病,覺得全天下人都理所當然該對他好,該喜歡他,該寵著他,該讓著他,不這么做才反常呢!“還有什么好奇的嗎?”嚳繼續(xù)問道,“如果可以我一定會告訴你?!?/br>湯圓在心里樂開了花,他覺得嚳弟弟這熊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為什么呢?因為就他多年來面對向?qū)?、念第以及他大哥那些個別扭悶sao人士的經(jīng)驗來看,嚳弟弟之所以這么說,肯定是因為覺得剛剛沒有回答出他的那個問題而產(chǎn)生了微妙的愧疚心理,這才想要趕緊著彌補。“什么望帝杜宇的轉(zhuǎn)世?我什么時候成他的轉(zhuǎn)世了?”這個倒不是念第的保密工作做的好了,而是湯圓幾乎不出門,他也就無從得知這些八卦。“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嚳弟弟一下子就大驚小怪起來,恢復(fù)了不少屬于孩子的生氣。“……我應(yīng)該知道嗎?”湯圓想了一下之后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唔,我想了想,這事與我有關(guān),我好像確實應(yīng)該知道的,但我腦子里卻沒什么印象,你愿意給我講一下前后因果嗎?”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嚳弟弟給湯圓這個傳說中望帝轉(zhuǎn)世的正主,講述了一下他為什么會是望帝轉(zhuǎn)世,以及望帝杜宇到底是個誰。湯圓一邊聽一邊點頭,還不忘時常發(fā)出“哦”這樣恍然大悟的特效背景音。其實望帝杜宇是誰湯圓是知道的,他不僅知道,還知道很多關(guān)于杜宇的故事,因為小時候他母親就是拿這些當睡前故事給他講的。只是嚳弟弟根本就沒問湯圓知不知道,他直接默認了湯圓是不知道的……于是,湯圓也就不好打擊小孩子的自信心了。“其實我這邊還知道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野史,有興趣嗎?”嚳弟弟這樣神秘兮兮的對湯圓問道。湯圓一聽野史兩個字就來了興趣,而且是特別大的興趣,生在大啟那么一個把正史當波瀾壯闊的野史來演繹,把野史當玄幻來上演的國家,他實在是很難對別國正兒八經(jīng)的正史提起多少興趣,但野史就不一樣了,晴小九真理,真相往往藏在野史里。“你也知道的,杜宇最后選擇了把他的皇位禪讓給他的丞相,也就是治水有功的鱉靈,然后杜宇歸隱山林,民間卻在杜宇退居西山后,傳出杜宇之所以選擇禪讓,其實是因為在鱉靈治水多年未回家的時間里,杜宇與鱉靈的妻子有染,心生愧疚這才退位的流言蜚語……但我要說的野史卻不是這個,而是鱉靈其實一直愛慕杜宇,這才篡位,逼著杜宇禪讓,而所謂的退居西山也不過鱉靈囚禁了杜宇之后哄騙大眾玩的。鱉靈是個瘋子,他和他的妻子生了他的大兒子,又讓杜宇和他的妻子生了寄在他名下的二兒子。”“野史果然重口?!睖珗A是真心不能理解所謂的愛你就要囚禁你的這種說法,雖然這類型的話本他也看過不少,還看的很帶感,但他是絕對無法接受將其帶入現(xiàn)實的。嚳弟弟一臉贊同的點點頭:“那你知道這個故事最后的結(jié)局嗎?”“杜宇魚死網(wǎng)破,對鱉靈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從你傷害我的那一刻起?!睖珗A根據(jù)他侵-yin話本多年的經(jīng)驗給出了最適合的狗血臺詞。“我現(xiàn)在開始有些信你真的是杜宇轉(zhuǎn)世了?!眹康艿苋缡钦f。“=口=”這也可以的?“為什么你顯得好像比我還驚訝的樣子。那么,說正題,你說的只是杜宇死前的事情,他死后,西承就變成了雙王制。”嚳對湯圓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笑,“但一山不容二虎,雙王制最終還是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里。”“你是說,少昊就是當年那個被寄在了鱉靈名下,卻是杜宇真正血脈的孩子?”湯圓表示,歷史果然太殘酷,為什么施暴者的子孫坐穩(wěn)了江山,受害者的子孫卻只能全族戰(zhàn)死呢?心想突然打碎了手中的被子,將湯圓從對這段上天到底公平與否的質(zhì)疑中拉了出來。“我可什么都沒說?!眹抗创揭恍?,“我要說得是,坐忘心齋也是雙王制?!?/br>湯圓趕緊搖頭:“坐忘心齋不同的,最起碼,念第是不同的。”“哦,是嗎?”嚳沒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只是笑的特別曖昧不明,“但愿如此吧?!?/br>湯圓一巴掌就朝著嚳弟弟的頭拍了過去:“小孩子家家就要有個小孩子的樣子,可不能學(xué)那些亂七八糟的樣子!”具體到底是怎么亂七八糟的樣子,只能說,嚳剛剛的那一笑讓湯圓想到了聞嫣那個妖孽。嚳氣的指著湯圓的手指都在顫抖,最后一切都化作了一聲哭腔:“你竟然敢打本少!”湯圓驕傲挺胸表示:“我不僅敢打,你下次要是再這么做,我還會打的?!彼鶞蠣斪诱f對,棍棒下面才能出孝子。57團圓第五步團圓第五步:就這樣告白了~湯圓攜帶著嚳弟弟回到了他和念第已經(jīng)合體的府上,嚳弟弟從始至終都表現(xiàn)的興致缺缺,念第那一晚也果然沒能回來。玩了一會兒嚳弟弟,湯圓就覺得實在是提不起興趣的回屋早睡了,留下心想招呼嚳弟弟。在湯圓的認知里,心想一直都是個哄孩子的能手,留她照顧嚳弟弟是再妥帖不過的。還為此特意跟嚳弟弟交代:“心想是看著我長大的,她很好,你也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的,不要擔心。”嚳弟弟很是傲嬌別扭的一扭頭:“誰擔心了,量你也不敢不好好照顧本……本少。”耳朵尖紅紅的,嚳表示,他才不會承認這種把自己當大人會解釋清楚用意的行為很讓他高興呢。心想也是不負湯圓所望,把嚳照顧的很好,直至最后哄睡了才離開。而當心想吹滅夜燈,留人守在外間,自己悄然離開之后,本應(yīng)該躺在床上酣然入夢的嚳卻睜開了眼睛,半點睡意也無,在夜里甚至亮的嚇人。沒一會兒,嚳同樣帶著面具的手下就出現(xiàn)了,表示外面守著的人已經(jīng)被點了睡xue。“嗯,你做的很好,人找到了嗎?”嚳坐在床上問道。“找到了,還有一口氣,他自稱是豫讓沒錯,但還沒有來得及交代什么就再次暈了過去,已經(jīng)著人在盡力醫(yī)治,就安排在云來酒樓。屬下從他身上的香味可以斷定,他是中容,起碼他是您去拜訪過的那個中容?!泵婢邔傧氯缡腔卮?。嚳托腮,笑了:“越來越有意思了,不是嗎?我一開始還在奇怪,這個叫豫讓的人是誰,沒想到竟然就是‘叛徒’中容,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