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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傅星河做不到的。而這時候,這樣的謝云時卻是生氣了?只聽謝云時續(xù)道,“為了要讓你恢復(fù)原狀,我們才要特地的出來尋找線索,要不然,又為何要到謝家來?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讓你恢復(fù)的辦法的。像是這上面寫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讓他發(fā)生?!?/br>傅星河愣怔的看著謝云時,隨后見他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但是很快,這抹弧度變成了嘲諷,“明明一副沒用的樣子,還敢夸下海口?還是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比較實際罷。”說著,他就從謝云時手中搶過書冊。“……”謝云時。傅星河嘲諷歸嘲諷,身后的尾巴卻是已經(jīng)開始歡快的晃了起來。不過,當(dāng)傅星河翻開書冊接著往下看的時候,驀地挑起眉尖來。察覺到他臉色變化的謝云時不禁問,“怎么了?”他以為是傅星河從上面看到了關(guān)于自己的線索,立即就湊了過來,一手抓著那書冊的一角。本來他坐得這么近,傅星河就一直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了,現(xiàn)在他又是突然靠得那么近,傅星河的尾巴慌張的搖晃了起來。但是表面上,他還是不動聲色,像是什么事都沒有。他說,“不覺得有點奇怪?”“怎么?”謝云時不解,扭過頭去看傅星河。因為他們二人靠得很近,謝云時這一轉(zhuǎn)頭,他們二人的鼻尖近在咫尺,臉也靠得極近,只要往前一傾,就能夠碰觸到對方的唇。傅星河迅速的撇開了自己的臉,尾巴動搖的亂晃,顯露出了他的緊張。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但不仔細琢磨也聽不出來,“總覺得好像缺了什么?!?/br>“是么?興許是因為摘抄的關(guān)系,對方只抄下了較為重要的部分罷?!敝x云時說道。謝易真最初也說了,他會摘抄較為重要的部分,所以也可能是因為如此,才覺得似乎有什么缺損了?謝家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罷。“或許是如此?!备敌呛踊亓艘痪?,但似乎沒有那么有底氣。他們二人又是繼續(xù)往下看,這之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用的線索,大都是寥寥幾句的記載,只是可以確定的是,上古時期出現(xiàn)這樣狀況的事情不止一兩件。而每個人癥狀也都是不一樣的,不一定像是傅星河這樣,冒出尾巴和一對耳朵。除了這些記載以外,也沒有有用的訊息。“好像也沒有用的線索,看來只能再等等了?!敝x云時說道。要真沒有進展,他們也只能馬上出發(fā)去下一處地方。現(xiàn)在知道會妖化,他們更不可能繼續(xù)拖延時間。“嗯。”傅星河應(yīng)了一聲,眼下也只能如此。只見謝云時將書冊闔上,說道,“上古時期既然有如此多修士變成這樣,會不會現(xiàn)在也有其他修士……和師弟你一樣?”這事還真不好說。雖說他們未曾聽聞過,但這件事情確確實實發(fā)生在傅星河身上。而從這些上古典籍的文字之中也看得出來,絕對不會只有一個人變成這樣。傅星河抬眸看了謝云時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那又如何?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解決辦法,這些事情根本沒有余裕去關(guān)心?!?/br>說的也是。這時候可不是找同病相憐的修士,而是要想辦法恢復(fù)原狀。總而言之,絕對不能讓傅星河變成想書里寫的那樣。倏地,“咚”的一聲巨響,讓謝云時一驚。他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便是見到傅星河不知怎么的,竟是一頭栽倒在面前的桌案上。剛才的那一聲巨響,正是傅星河磕在桌案上的聲音。“師弟!師弟!”謝云時見狀,連忙伸手去抓住傅星河。當(dāng)他抓住傅星河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手十分的冰涼。可就只是那么一瞬間,傅星河的手又是燙得嚇人。他這顯然是忽冷忽熱,定是出了什么問題!傅星河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了下來,他趴在那桌案上喘著氣,沒一會就已經(jīng)滿額頭的冷汗了。謝云時全然不知怎么回事,也不曉得傅星河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只見他余光看見了那放在桌案上的冊子,難不成……傅星河是要妖化了?書冊上面并沒有寫妖化時會是什么狀況,所以謝云時根本不敢斷定。可看傅星河的狀況,壓根就沒有時間讓他這樣猶豫不決,就算是摸傅星河的脈象,也只是覺得傅星河脈象紊亂,他也不知是什么問題。他咬了咬牙,伸手去將傅星河扶起來,然后將其橫抱而起。他用腳將房門踹開,聽到動靜,一直在不遠處的侍從聽到了動靜,立即趕了過來。見著謝云時抱著傅星河出來,侍從連忙問,“前輩,怎么了?”“你們?nèi)贍斣谀睦??”只聽謝云時反問道。“三少爺……”侍從這時哪里知道謝易真在哪里?看他吞吐的模樣,謝云時就知道他答不上來,只能改了口,“你們藏書閣在哪里?”那謝易真既然在翻閱上古書籍,定是在藏書閣,眼下也只能去藏書閣找他。一說藏書閣,這侍從便是曉得了。看謝云時神色焦急,他也沒時間猶豫,當(dāng)下說道,“那前輩跟我來。”謝云時頷了頷首,跟在了侍從的身后,快步的趕去藏書閣。現(xiàn)如今恐怕也就謝易真比較了解關(guān)于傅星河的事情,也可能知道傅星河出現(xiàn)這個狀況是怎么回事,如何應(yīng)對。因此他也只能想到去找謝易真。就如謝云時所想,謝易真果然就在藏書閣。當(dāng)他聽到謝云時來的時候,面色一驚,立即將手中的書籍放下,忙從藏書閣出去。一出去,他就見到了謝云時正抱著傅星河而來。“怎么了?”謝易真迎上前去,立馬詢問了謝云時。謝云時看了傅星河一眼,回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我?guī)煹芡蝗换枇诉^去,渾身忽冷忽熱的。我怕是有什么問題,現(xiàn)如今也就你比較清楚……”謝易真一聽,連忙說,“先將他放下來罷?!?/br>謝云時頷首應(yīng)答,將傅星河給放了下來。謝易真蹲下來,認真的查探了傅星河的狀況,就如謝云時所說的,現(xiàn)在傅星河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身上也確實忽冷忽熱。“難不成是……要妖化了?”謝易真發(fā)出了一聲疑惑。謝云時也擔(dān)心是這個問題,他本以為還要些許時間,卻沒想竟是這么快?按照那書上所寫,雖然妖化的時間有快有慢,卻沒像是傅星河這樣在短短幾天時間就妖化的。只聽他又是說,“我剛看到一上古書籍寫的妖化時的癥狀,好像就是這樣。”“那有沒有恢復(fù)的辦法?難不成要看著我?guī)煹苎俊敝x云時蹙著眉尖,問道。謝易真抬眼看了看他,然后說,“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