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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抱下去么?我想去找外公和外婆?!?/br> 性子溫潤的二表哥微微一笑,回答她,“好啊?!比缓蟊愠晒Φ玫搅诵×宙碌囊宦曮@喜道謝以及毫不吝嗇的稱贊,“謝謝表哥!二表哥你真好!” 英武侯和英武侯侯夫人回府之后先談完了正經(jīng)的事情,才命了仆人去告訴林媛他們回來了的。這會林媛興沖沖的過來了,他們便可以隨意的同孫女玩耍。 小林媛哄得二老很是開心,其他人也時常被小林媛逗笑,因而英武侯府的正廳內(nèi)唯有歡笑之聲傳出來。至于傅駿的那點子事情,并沒有真正的影響到他們。 · 威遠侯交給威遠侯夫人去處置丁氏以及丁氏的一雙子女,在看過了自己的兒子之后,威遠侯侯夫人便命了人先去將丁氏給捉起來,以免她從哪兒聽到了風聲提前逃跑了。 以為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很快了,可威遠侯侯夫人沒有想到的是,等她派了人過去長平街的時候,丁氏和丁氏的一雙子女,都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第11章 下場 丁氏不知道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還是感覺到不對,總之,她帶著一雙子女在威遠侯府發(fā)作之前,跑了。她雖然是這么跑了,但威遠侯府如何能夠放過她? 想要把逃跑的丁氏給抓回來,對于威遠侯來說并不難。 其實,丁氏也并非是孤女。事實上,她的父親還是京城內(nèi)一位從八品的小吏。 丁柔是庶女,她的生母原本是丁夫人的陪嫁丫鬟,后來爬了丁家老爺?shù)拇?,?yīng)該說還是算得上幸運,這么一次便有喜了。可憐的是生產(chǎn)的時候,沒有能夠挺過去,在生下了丁柔之后便撒手西去了。 丁柔的嫡母丁夫人本就是個性子刻薄之人,既容不下爬了自己丈夫床的陪嫁丫鬟,也容不下這個陪嫁丫鬟給自己丈夫生的孩子,哪怕只是一個庶女而已。 生母去了嫡母又是個不容忍的,因為這樣,丁柔在丁家過得非常的不好。她的父親倒是想管管她,可無奈自己的夫人太過彪悍,最后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丁柔就這么被嫡母苛待著、心中滿懷怨念著長大了。她長大到十五歲的時候,已是個十分標致的美人,異常的柔媚。 十五歲的丁柔,不甘心也不甘愿自己的婚事被嫡母cao控著。她完全能夠預(yù)見若是她的嫡母將會給她挑選一些什么樣的人家……無論她是嫁給誰,都必定只會比在丁府過得更加糟糕。 一次無心的邂逅讓丁柔認識了傅駿,彼時的傅駿仍是個英俊的少年郎。雖知其已定下了親事,丁柔仍是將他當作了自己擺脫丁家的助力。 如今的種種證明當時的丁柔確實是成功了,她靠著傅駿擺脫了丁家,甚至過上了比在丁家更好的生活。 可惜,這些到頭來仍舊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已。一如她的生母那般,就算成功的爬床了、有了身孕又如何?想要的還沒有能夠享受到,人就已經(jīng)沒了。 傅駿被痛打了一頓,沒有躺上個半個月根本不用想下床的事情。小王氏就待在英武侯府,并沒有回威遠侯府。 威遠侯府的老侯爺和老夫人只道無妨,小王氏回娘家去小住幾天正好可以散散心。不過,他們特地讓四個孫子孫女去英武侯府找他們的娘親。目的,自然是希望他們能夠把小王氏給勸回來了。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想壓著不傳到府外邊去容易,可要府里邊的人不清楚就難了。小王氏的四個孩子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雖然希望娘親早點回府,但也知道他們娘親這次受了很大的委屈,便有些不好開口了。 等到他們到了英武侯府,受到外祖父和外祖母的熱情招待,又加上他們娘親一番傾訴的話,最后一個一個都不愿意勸他們的母親回府了,只想著讓娘親在外祖家多松快兩天。 小王氏的這四個子女,都和她很親,也被她教養(yǎng)得很好。平時可能不是非常的明顯,可在這個時候,這一點就體現(xiàn)得十分明顯了。 被祖父、祖母派來接娘親回家的他們非但沒有把小王氏勸回去,兩個女兒甚至還陪著他們娘親在英武侯府住了下來了。 兩個兒子自覺的回了威遠侯府,為自己的娘親說話,并且與自己的祖父祖母誠懇的說道,“娘親心里多少還是委屈,這事情還是得父親來辦才行。等到父親的傷勢好些的時候,孫兒們再陪著父親一起去外祖家把娘親接回來?!?/br> 威遠侯點了頭默認兩個孫子的話,威遠侯侯夫人便沒有再說些什么了。她本就不是那種苛刻不講理的婆婆,雖然希望兒媳婦早些回來,但也知道這種事萬萬逼迫不得。 小王氏就這么順順當當?shù)脑谀锛易∠聛砹?,她卻很自覺的哪也不去。英武侯府若是有客人來了,她便自己的避開并不與外人相見。 外人只知道威遠侯府的傅二爺生了一場重病,出不得門,傅二夫人忙著照顧他也鮮有功夫在旁人面前露面,而這其中的內(nèi)情并沒有任何外人知道。 威遠侯府暗中派了許多人去查探、追蹤丁氏及丁氏子女的去向,在小王氏回娘親七、八天之后,丁氏被找到并且被帶回了京城。 這是丁柔第一次踏入威遠侯府,也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是走著進去的,最后卻被抬著出來了。 威遠侯侯夫人看著眼前跪著的蓬頭垢面的中年婦人,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兒子是如何被迷惑成那樣的。 她心中嘆氣,面上卻緊繃著,到底是老侯夫人,一旦板起臉來便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追蹤丁氏的人與威遠侯侯夫人稟明丁氏的一眾事情,威遠侯侯夫人聽了半天,氣得差點失了儀態(tài)拿起手邊的茶盞砸向丁柔。 “好了,不用再說了。”威遠侯侯夫人打斷了稟告的人的話,又同他說,“這些骯臟事情我聽了不算,還是讓我兒子聽個明白吧。二爺這會兒正醒著,你們將這個人押過去二爺那兒,再將說與我聽的這些、還未說與我的那些,全部仔仔細細讓二爺聽個明白了。” 丁柔跪在地上,聽到威遠侯侯夫人的話,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并不害怕,也無所謂不怕。更像是早已預(yù)知了自己的結(jié)局,所以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她被人押往傅二爺?shù)脑鹤?,一星半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 傅駿雖將養(yǎng)了七、八天,但離能下床還早著,背后的傷口因為太深,到了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結(jié)痂而已。 他躺在床上想著等傷好之后,定要好好的和自己的夫人道歉,將她哄回家來。冷不防下人進來與他稟報說老夫人命人押了個女子過來見他,傅駿心突突跳,將人給喚進來了屋內(nèi)。 傅駿看到蓬頭垢面的丁氏,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他看著狼狽至此的丁柔,嘴巴張了張,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