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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他進去的條件不是身體是死是活,而是精神狀態(tài)。這個博物館里的東西精神力狀態(tài)和死物沒有區(qū)別,所以對石孟很適合。”“我不要進去,它好難看!”石孟立刻掙扎起來,像是在抗議家長買錯了書包顏色的小學生。劉一澤自然不是什么慈愛家長,對石孟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劉一澤的解決辦法很簡單——武力碾壓。石孟被強行塞進了那只暴龍幼崽的身體。暴龍幼崽身體震顫了一瞬,再睜開眼后,雙眼靈動地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一躍而起。“啊啊,我討厭你,劉一澤我討厭你!”暴龍張嘴卻是一口人言,聲音大概因為暴龍身體的緣故,疊加了一道嘶啞的效果,聽上去有點像是電子音。石孟鬧別扭地坐在地上,垂著腦袋看著冰層上自己的倒影,傷心地用小短手捧著腦袋鬧:“這個樣子丑死了,丑死了,一點都不好看!”盡管各種不滿,但石孟還是不敢離開暴龍身體,一個人在旁邊傷心。劉一澤由得他鬧,倒是白成皓一臉驚奇。“喜歡?”劉一澤問白成皓。巨獸點頭,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我再去拿個東西,你幫我看著他,別讓他亂跑?!?/br>“好?!卑壮绅┯谑亲叩绞细?,巨大的前掌輕輕一推,坐著的暴龍被推了碩大的腦袋,重心不穩(wěn)地往一邊倒去了。“你也討厭死了!”石孟氣得大叫,跳起來用那口沒多少威脅力的牙齒來咬白成皓的前掌。白成皓舉著前掌左右晃,暴龍就跟著來回跑,跟逗貓似的。劉一澤去了那棵鑲滿寶石的青銅樹跟前,他的手放在冰層之上,那冰層也液化成水收縮進了地下冰層中。劉一澤的手卻沒放下來,他閉著眼,手竟然就這樣慢慢陷入了堅硬的青銅樹干。許久,當他的手再次拿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腕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銀色的鐲子。劉一澤收回手,心念一動,收縮進冰層之下的水又從冰層中浸出來,如同蟲子一般緩慢地爬上青銅樹的樹干,爬過之處便凍結(jié)成冰。劉一澤低頭看了看手腕的鐲子,嘴角勾起一個懷念又壯志躊躇的笑容,他輕嘆道:“銀月,歡迎回來?!?/br>劉一澤回到白成皓跟前的時候,石孟累得直喘氣。劉一澤是不知道恐龍喘氣是什么模樣,但他估計應該不是石孟現(xiàn)在倒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抽搐的模樣。“怎么了?”劉一澤有些奇怪。“玩累了?!卑壮绅┡せ仡^,金色的眼里盛滿壞壞的笑意。“嗚嗚……我討厭你們……”石孟可憐巴巴地控訴,然后在地上打了個滾,背對著劉一澤他們生氣。劉一澤明白是怎么回事,卻縱容白成皓的‘欺凌’行為。“我們要盡快從這個地方出去。大概有兩天的路程?!?/br>“為什么?”白成皓有些奇怪,實際上他很想好好看看這個地方,這是他第一次對外界產(chǎn)生這樣大的興趣。劉一澤有些抱歉地看著巨獸,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皮毛:“這里面沒有食物和水。”白成皓一愣,隨即立刻轉(zhuǎn)頭看著之前那頭龐大的暴龍。劉一澤失笑:“我可不想吃生rou。所以我們快走吧?!?/br>“好?!卑壮绅┰贈]有玩鬧心思,伸過長長的尾巴卷起劉一澤放到了自己的背上。“石孟,走了?!眲⒁粷烧泻袅艘宦?,石孟嚶嚶嚶地從地上爬起來,好好的一頭暴龍,愣是被口水和眼淚糊得慘不忍睹。劉一澤難得得有些愧疚,說道:“以后不讓他欺負你?!?/br>“真的?”石孟抬頭不信任地看著劉一澤。“真的。不過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生片了吃rou?!?/br>石孟嚇了一跳,連忙跑了幾步?jīng)_到了巨獸前頭,回頭討好地看著劉一澤——我跑很快,你不能生片了我。劉一澤失笑,卻伸手拍了拍白成皓的背。“阿白,這個地方艾瑞·塞恩做過震動設置。所以在出去這個博物館之前,不能跑好嗎?”“嗯?!?/br>“阿白,這點餓我忍得?!?/br>“嗯?!?/br>“等出去了,你就能給我找到好多好吃的了?!?/br>“嗯?!?/br>劉一澤笑了,輕輕摸著白成皓的皮毛。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君】☆、藍土樂園·071雖然劉一澤說的是兩天的路程,但出了博物館后,白成皓就狂奔起來,時間縮短了一大半,見到洞口透進來的光芒的時候,白成皓高興地低吼了一聲。這里出來并非是雪山,而是在山腳,一片綠意盎然。呼吸間都聞得到海水特有的腥咸味道。在洞口外不遠處就是一片樹林,劉一澤不認得這些植物,但是那些樹枝的碩果累累卻讓他本就難耐的饑餓感更加強烈起來。“哇!吃的!”石孟大叫一聲就率先跑進了樹林。他本沒有實體、以往又都是附身在死物身上,從未體會過吃東西的感覺。雖然跟在那只野蠻的野獸屁股后邊狂奔了一天,活物的身體讓他不得不承受那種疲累的痛苦,但如今一看到吃的,他又萬分慶幸自己這具活物身體了。白成皓也很高興,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危險后,才一下變回人形,伸手接住自空中落下的劉一澤。“我去找些吃的,你坐一會?!?/br>“好?!?/br>白成皓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只渡渡鳥,還抱著用葉子兜著的一兜果子。劉一澤吃著果子,白成皓就在一邊生火烤鳥。等到鳥烤好了,劉一澤和白成皓都吃完了也不見石孟回來,白成皓不滿地皺眉道:“以后給他脖子上栓條繩子?!?/br>“你當他是寵物呢。”劉一澤好笑,拉著白成皓的手往樹林里走:“不用擔心他,我倒比較擔心陸哥他們到了這邊沒有。”白成皓聞言停下了腳步,劉一澤回頭看到白成皓一臉冰冷。“他們丟下了你?!?/br>劉一澤搖搖頭:“耿云秋的做法是明智的,我那時候的確有些失去理智了。”白成皓依舊沒有動容,劉一澤笑道:“阿白,我們都是肩負兩個世界記憶的人,他們明白艾瑞·塞恩是個怎樣的人,他們甚至可能已經(jīng)想到了:到了T星后,我可能會變成艾瑞·塞恩一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會淪為我手里的棋子。但他們還是決定幫我。只這份心,就是難得的了,而且……”劉一澤頓了頓,看著白成皓金色的眼眸說道:“精神力殺人于無形,能賭上命來陪著我的,只有你不是嗎?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堅定不移相信我、支持我的,只有你不是嗎?”白成皓的臉色終于緩和下來,抱著劉一澤親了一口,神色恢復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