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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有些挫敗和憤怒——他竟然是被這么三只小貓給玩弄了。劉一澤的殺意毫不掩飾,最后時刻卻是白成皓伸手拉住了劉一澤的手。“不值得?!卑壮绅┱f道。在他的心里,弱rou強食是從上一世就跟隨他腦海的概念,他不覺得劉一澤的殺念有什么不對——他明白劉一澤的轉(zhuǎn)變,卻欣然接受——但是他覺得不值得。這樣的人,不配臟了劉一澤的手。劉一澤笑了,沒有再理會那兩個人,和白成皓回到另一邊,用獸皮鋪在地上,然后拿了那三人攜帶的保暖衣物裹在自己和白成皓的身上——白成皓因為傷口,并沒有再變成獸人。至于那三人,劉一澤任其自生自滅。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已經(jīng)被凍死的兩人,劉一澤的眼神沒有半分起伏。朝陽跳出山尖,陽光瞬間就充滿了天地,一束束的光柱從云層間傾瀉而下。劉一澤伸手想要接住這束光柱,但手里什么也沒抓住,只留了一手心的溫暖。“好美?!眲⒁粷筛袊@這沒有雜色的雪白,它讓視線變得遼闊,更讓人心中也生出了豪情。“T星上是沒有這種景色的。那里沒有這樣充滿靈氣讓人為之顫抖的景色?!眲⒁粷赊D(zhuǎn)頭看向白成皓,說道:“阿白,等塵埃落定,我們回地球來度過余生,好嗎?”白成皓聞言拉住了劉一澤的手,手指在弧度很小地顫抖著。這句話在白成皓的耳里,是他聽過最動人的諾言。“好,我們回來。”當(dāng)太陽越過云層,驅(qū)散了絢麗的朝霞后,劉一澤爬上了山尖,指著前方的一片藍白花海對白成皓說道。“阿白,你知道嗎?這里有艾瑞·塞恩留給自己的一份禮物?!?/br>白成皓詫異得看向劉一澤。劉一澤嘿嘿一笑:“這里只有艾瑞·塞恩知道,這是艾瑞·塞恩的一點小興趣。不過現(xiàn)在對我們來說最棒的是,這里有一條地下隧道?!?/br>白成皓的眼睛亮了,他肩膀的傷口到現(xiàn)在還沒好全,這樣嚴寒的天氣他無法給劉一澤當(dāng)人形保暖袋,這讓白成皓有些焦躁。“我們來開路吧。”劉一澤宣布,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小馬鹿。小馬鹿渾身一抖,有一種古怪的寒意從他的神經(jīng)里開始彌漫。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七點起床,在上班前練了半小時線條練習(xí),感覺自己萌萌噠——雖然一到辦公室這好心情就被主任毀了個神魂俱滅。。。。嘛,希望自己能堅持下去,不浪費時間,不自怨自艾,自己的夢想是完成給自己看的,要是自己都不努力,還奢望誰會愿意伸手救你呢。順便吐槽一句,人體結(jié)構(gòu)真的好難啊,打算先通篇看一遍,但是特別晦澀,就算有解剖書輔助,還是很吃力。不過難啃的骨頭才夠味嘛(*/ω\*)☆、藍土樂園·069“砰!”花瓣如同被收集在一起后炸開,紛紛揚起又緩緩飄下,花叢中一個巨大的坑洞深不見底。劉一澤站在山尖看去,然后拍了拍白成皓的手臂,示意他可以停止開炮了。“嗯,等你傷好了再下去吧?!眲⒁粷刹⒎菗?dān)心下面有什么危險,而是他知道這里到底部的距離很高。白成皓沒有異議。為了炸開這個可以進入秘密基地的洞口,他們把那三人帶的武器幾乎都打光了子彈??钢饽芘谵Z了幾發(fā),白成皓的肩膀傷口又裂開了一些。“過來?!眲⒁粷缮焓终泻舭壮绅诎壮绅┳呓?,他扯開白成皓肩上的獸皮,低頭用舌尖舔-舐白成皓那已經(jīng)愈合得不再見骨的傷口。白成皓盯著劉一澤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頸,金色的眼里,瞳孔慢慢細成了針尖。劉一澤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卻是低笑了起來,說道:“等下山,這里太冷了?!?/br>白成皓難得的紅了耳朵,抱住劉一澤的腦袋好一通蹭。下午兩點左右,白成皓覺得肩膀的傷口已經(jīng)回到了‘皮外傷’的范圍,于是兩人就準(zhǔn)備好下去了。白成皓大致問了劉一澤這個山洞的高度后,沉思了一會,然后找了一塊大石頭先從洞口扔了下去,好一會聽到底下傳來沉悶的落地聲。“嘖,好像真的太高了點?!眲⒁粷芍挥邪稹と鞯挠洃?,這時候第一次感覺到這距離,也不禁咂舌。白成皓揉了揉劉一澤的頭發(fā):“沒關(guān)系?!?/br>然后轉(zhuǎn)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企圖逃開的小馬鹿,再干脆利落得扔進了洞里。“呦呦——”鹿鳴拖長了聲音,然后被砰的一聲終結(jié),沒一會后,那呦呦鹿鳴又憤怒地響了起來。劉一澤樂了,拍著白成皓的肩膀道:“阿白,我就喜歡你這粗暴又利索的作風(fēng)?!?/br>白成皓燦爛一笑,劉一澤卻突然僵了表情。下一秒,白成皓粗暴地抱緊了劉一澤,然后利索地跳進了洞里。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劉一澤還是破功叫了出來。這里距離很高,但時間并不長。在落地的一瞬間,白成皓變成了白色巨獸,把劉一澤包進柔軟的皮毛里,就地一滾去了墜落的力道,最后穩(wěn)穩(wěn)停了下來。劉一澤從白色巨獸懷里爬出來的時候,腦袋都是暈的,緩了好久才回過神。劉一澤郁悶,抬腳不輕不重地踹在巨獸的下頜上,卻被巨獸銜住了腳,然后巨大的頭顱湊過來,討好得拱著劉一澤的肚子。“好了,原諒你了?!眲⒁粷纱【瞢F的耳朵好一通揉捏后,終于大發(fā)慈悲原諒了白成皓這小小的作弄。白成皓變回人形,赤-裸著身體左右打量,但周圍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東西。不過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這里面的溫度并不如山頂冰冷。劉一澤也脫掉了獸皮,只穿著長褲。他招呼了白成皓一聲,然后自己跑開,摸索一會,整個洞xue都明亮了起來。這里是一個冰洞,就連腳下也是厚厚的湛藍又透明的冰層。但并不會覺得冰冷刺骨,也并不會因為體溫而融化,看來應(yīng)該不是冰才對。白成皓沒打量這個冰洞,而是第一時間尋找劉一澤的身影。奔波了這么些日子,劉一澤的身體早已不是辦公室的白斬雞,他的腹部雖然沒有白成皓的八塊腹肌,卻也露出了人魚線,沒有一絲贅rou。劉一澤的長褲滑在胯骨上,勁瘦的腰桿彎出賞心悅目的弧線,被薄薄布料包著的臀部挺翹渾圓。白成皓呼吸重了幾分,他身無寸縷,如今的狀態(tài)自然逃不開劉一澤的眼。“你還真是年輕火旺啊?!眲⒁粷烧{(diào)侃了白成皓一句,然后走過去,貼上了白成皓年輕強壯的身體。白成皓金眸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