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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腿就要開奔,祁一快很準地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臉上笑得就怕人不知道這是個笑面虎:“不急,聊會兒?!?/br>小黑絕望地嘆氣,自知這劫是躲不過去了。休息室,角落里對著兩張布沙發(fā),一邊坐著一人。小黑已經(jīng)把話都交代完了,這會兒只敢喝著東西,等候發(fā)落。想起之前自己每說一句對方臉就黑一層,那情景可真夠挑戰(zhàn)狗膽的。“我說啊,”祁一一手靠在沙發(fā)頂上,一手夾著煙搭在桌面,眼里讓人看不清什么情緒,“你沒這個文化,就別編情話了吧?!?/br>這話說得真夠損的,小黑臉上尷尬了一瞬,隨即嘆了口氣:“這不情急一時嘛……”祁一冷笑一聲,咬著煙頭吸了一口,吐出一團嗆人的煙霧:“可啊,不止這個?!?/br>小黑抬頭看他:“什么?”“他心里還藏著事兒呢,”祁一閉了閉眼,“最要命的事兒。”小黑不解地皺眉:“什么事兒?!?/br>“要知道我也不跟你這兒廢話了?!逼钜徽f。小黑切了一聲,道:“裝什么,人早被你套牢了吧,收玫瑰那會兒笑得那個甜蜜啊,你是沒見著,要見著,早把人吃的沒骨頭了。”說著笑容越來越低俗。祁一笑了下,沒說話。只要是個男人,對著心尖人都得有反應,但還好,人不是禽獸,知道得忍著。第50章兩天沒到第二天,當天晚上,祁一就把歌改完了。除了自身能力,還歸功于節(jié)目組提供了如此完備的器材,忒省勁兒。到宿舍的時候,蕭云巖還沒回。祁一輕輕關上門,慢慢踱到蕭云巖的床邊,發(fā)了會兒呆,突然俯身,從枕頭處拿起了一根細細的黑色的頭發(fā),手提著它懸旁邊的垃圾桶上。然而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去了,祁一的手指依舊捏著那根頭發(fā),其實已經(jīng)沒有摁著東西的感覺了,但就是不放,怎么就是不放,嗯?“兩天。”發(fā)絲跟著話語一起落在了地上。……本以為復賽過了至少能好好休息一天,可是看著別的隊如此拼力,哪個隊敢松懈,第一天就各自較勁,大部分都累死累活地練到了半夜。蕭云巖也練得很晚,可他并不是因為要和別人比較,只是單純地不想回宿舍而已,他實在無法以正常狀態(tài)面對那位室友,對方一開口,除此之外,他什么也聽不見了。房卡放在門上,系統(tǒng)發(fā)出一聲嘀哩,蕭云巖抱著要輕手輕腳的心態(tài)進門,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門內大光。他還沒睡。“……”蕭云巖關上門,看著在沙發(fā)上坐著看書的祁一,輕聲問道,“還沒睡啊?!?/br>“嗯,等你?!逼钜恍χ此种阜鹨豁摃?。蕭云巖面上一熱:“不用……”他去衣柜準備拿洗澡換的衣服,想起什么,轉頭問道:“你洗澡了嗎?”祁一點頭:“很早洗的?!?/br>“行,”蕭云巖利索地拿起衣服,手準備推開那扇近乎透明的門時,停了下來,“你,不睡嗎?反正、反正我回來了?!?/br>“是……”祁一笑著抬頭,對方卻已經(jīng)推門進了浴室,透明色的玻璃印出里頭一張揚起的側臉,能看出人影的嘴唇微張著,凸出的喉結還翻滾了一番,身體的曲線清晰又性感得映在祁一的瞳孔里,調重了他的呼吸。“是啊,要是睡了,哪兒還能看看這‘美人入浴圖’?!甭曇糨p得像是一句嘆息。……翌日,祁一再次在無人的宿舍里醒來,到了練習室,柿子他們都在,但是還沒人開始練。“非得等我來才開始???”祁一笑著說道。但一伙兒人聽著這話一點兒也沒當他是打趣,各自拿了自己的家伙什兒,準備開練。“老大啊,你昨天玩手機了嗎?”查理一臉好奇和擔憂。祁一拿起貝司,挎上:“又看什么堵心的話了?別和我說啊,我什么都不想知道?!?/br>“他也只是擔心你,”知了坐在架子鼓那,說,“是提醒你別看,不過不可能沒看了,除非微博鬼發(fā)的?!?/br>祁一笑笑,不說話。他確實看了的,這源于他想去找蕭云巖表演的視頻,存?zhèn)€檔,難免就看見熱門、頭條等一些醒目的專欄里都放著一張熟悉的臉——他自己。幾乎所有的營銷號都轉著同樣的視頻,說節(jié)目組沒營銷他是不信的,不過也不在乎那么多,他直接往搜索上打上“蕭云巖”三個字。結果出來的還是營銷號,真是去他媽的。把視頻看完并弄下來后,祁一毫不猶豫地退出了微博,但轉念想了下,他早上似乎答應了節(jié)目組發(fā)條微博來著,于是又登了上去。又發(fā)了一個句號。真沒啥可說的,說什么?不管說什么,總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最主要,他根本不在乎?。?/br>可是祁一沒想到的是,蕭云巖轉了他的微博。一個隊的,有人唱黑臉,就得有人補上個白臉。@蕭云巖:你們的一哥累到困得不行,為了承諾,堅持在躺下前發(fā)了一個句號,感動你我。//@祁一:。“你最好永遠別上網(wǎng)了,”臭蟲按了幾下鍵盤,“不然得后悔死?!?/br>祁一斜著看他一眼,不說話,掏出撥片扣了兩下弦。除了一人,沒人能挑動起他好奇的神經(jīng)。再說了,不看不就不后悔了唄。祁一拿起編曲后的樂譜,放支架上,從煙盒里抽出一根塞嘴里,沒點,直接進入了專注的狀態(tài),周圍人看見他動起了手腕,也漸漸跟上他的節(jié)奏,眾人默契地開始了第一遍練習,隨意又低沉的聲音響在寬大的內室,震蕩閑散的空氣。專屬這個樂隊的音樂助理,短短兩天,已經(jīng)見證了這伙人的能力,他無話可說,深刻地了解到了“天賦”這個詞。之前他在的一個小生下工作,小生的樂理知識一半都是他教的,但在這里,他的作用和一個保姆沒什么兩樣,只能在角落的吧臺處給他們調著咖啡,他悠閑地做完手中的工作,舉起手機對著沉浸音樂中的樂隊模糊不清地拍了一張照,為此寫上一句話——“thegang”無與倫比。而與他相對應的舞蹈助理,此刻和他做著差不多的事,蕭云巖在不久之前說了句想喝啤酒,于是舞蹈助理便去買酒了……他同樣不需要為蕭云巖cao任何的心,蕭云巖的實力和編舞能力,在他看來,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忙,只有一次,還是蕭云巖主動對著他跳了兩個動作,問他哪一個好,助理猶豫了很久,因為這兩個動作,甩了哪個,都可惜。最后當然是蕭云巖自己抉擇,他可等不起不值得等的時間。“哈,謝謝?!笔捲茙r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