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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起吃一頓,讓他下午4點左右先來柿子培訓(xùn)班那,到時候一起去,他請客。一開始祁一說和朋友以及社里的人一起吃一頓的時候,蕭云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是屬于這個社里的人了,想起昨天他在大家一塊兒吃火鍋的時候就那么走了——還用那種一戳就穿的理由——他覺得自己真是個不合時宜的傻逼。但心里難受也是真的,想出去也是真的,可能氣氛太暖和,讓他有些沒適應(yīng)過來吧。下午四點。蕭云巖準(zhǔn)時到那,發(fā)現(xiàn)除了社里的,還多了一個人——小黑。“嘿!兄弟!”小黑看見他很激動,還沒等他走進客廳就沖上去一抱,“想死你了!”被人手臂緊緊箍住的蕭云巖:“……啊?!毙值芪覀兒孟癫皇欤?/br>“人家早忘你誰了,個傻逼?!逼钜蛔哌^來,抓著他頭頂?shù)呐K辮就把人扯開,“收拾你的東西,走。”“知了,查理,”一旁柿子喊著坐沙發(fā)上的兩人,“別看了,破電視劇有什么意思。”“可有意思了!”查理反駁道,“你就是不懂我們年輕人的想法,年紀(jì)大了?!?/br>柿子cao起手邊的椅子:“我特么……”“我去喊禮姐……”知了無視他們,進了屋子。沒一會兒,蕭云巖又看見一有人從臥室里出來——一個讓他有心理陰影的女人——那個冷漠地說出“你怎么還帶人來?”這話的主人。柿子見她出來,特自然地一把摟過她的腰。“查理,打個電話給臭蟲,問他相親完了沒?!逼钜蛔哌^去拍了一把對方的頭。“哦……”祁一走到墻角提起一把吉他。“你拿這個干什么?”蕭云巖問他。“舊了,拿去換。”祁一撥弄了幾根弦,音不對。“還能換?”“嗯,一家朋友的店里會收?!?/br>“……你朋友還真多……”祁一聽這話,抬頭看他,笑了聲:“怎么,嫉妒啊?!?/br>“人家那是吃醋了。”小黑蹲在一椅上,笑著看他們。蕭云巖:“……”祁一配合地笑了兩聲,道:“別逗他?!?/br>小黑對著他抬了抬眉毛,沒再開口。吃飯的店就是蕭云巖第一次和祁一吃去吃的那家烤魚店,只不過這一次定的是包廂。“來了沒?”蕭云巖和查理從外頭搬了兩箱酒來,一進門蕭云巖就聽見祁一在打電話,等人掛了電話,他才問:“臭蟲嗎?”“不是,”祁一走到他身邊,幫他開了一瓶,“我室友?!?/br>“你室友還沒走啊,”蕭云巖把那瓶酒放在了祁一的位置上,“其實按理大三的比大一大二放假更早吧?!?/br>“嗯,沒辦法,忙啊,”祁一又開了一瓶,遞給他,“一個打工,一個天天泡學(xué)生會里,忙得跟什么一樣?!?/br>學(xué)生會……蕭云巖握緊了祁一遞給他的酒,問了一句:“學(xué)生會主席嗎?”“欸,”祁一有些驚訝地笑著看他,“你怎么知道?!?/br>……蕭云巖心里突然一揪,周圍的聲音也突然消失……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沒有耳鳴,沒有重音,沒有任何的事,但是只是腦子里一瞬間轟響的過程。可所有的情緒轉(zhuǎn)化得都很快,除非故意要讓別人感知自己,否則,人真的能做到超自然地掩飾,因為會演戲的不是人本身,而是生活。“啊,那他很厲害啊?!笔捲茙r把那瓶酒倒了些在碗里,拿起喝了一口。“嗯,確實,”祁一贊同道,“他之前是社里的貝斯手。”蕭云巖咽下那口澀得要死的酒,抬頭看他。祁一彎著眼和他對視:“他是個比我還厲害的貝斯手?!?/br>不是……蕭云巖看著他,心道,怎么就比你厲害了?他就那么好嗎?他會彈貝斯,彈得很好,可以,可是比你還厲害?告訴我你這是在謙虛,或者,你在放屁。“等會兒你見到他就知道了,”祁一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頭,笑道,“很帥?!?/br>“老大!”門外突然響起一聲陌生人的音。“什么嘛,又是這里……”還有一個人……蕭云巖猛地轉(zhuǎn)過頭……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沒榜的日子……哎。有點傷心,不過我很喜歡他們,會寫完的…………大家晚安,好夢~第27章過來“又是這里……”那人用著如此熟稔的語氣抱怨著這個地方……蕭云巖聽到那話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解,接著就又是那莫名的酸澀。這里明明很好啊,他甚至還想多來幾遍。光是這樣,他都能想象出祁一對這個人一定很好。蕭云巖回頭看見兩個人進了門,但他很快便確定了那個最高最……帥——祁一說過他很帥——的那位一定是姚鳴。干凈利落的板寸頭,那雙眼直接透出他本人的性格——自信,身材修長筆直,最重要的是,那幾乎和祁一一樣的身高,徹底讓蕭云巖頹下了肩膀。“呦!誰啊這是!千年等一回啊?!笔磷涌鋸埖貜埓罅搜劬?。“不得了不得了,請上主席了!”查理頂上幾聲呱唧呱唧。“可以啊,果然還是老祁的面子最大啊?!敝诵χ鴵u頭。“去你們?nèi)摹!币Q笑罵了聲,又對柿子旁邊的蔣禮點了點頭,喊了一聲:“禮姐,好久不見啊。”蔣禮隨意點了個頭。蕭云巖聽著他們特別熟地打著招呼,感覺自己站在一旁就是個局外人,他能感受到這些人之間的感情交流,能明白他們一定有著同樣深厚的回憶,是他不曾經(jīng)歷也沒有他存在的歲月。他突然有種為他們松口氣的感覺,像是為分離很久的朋友重新聚集在一起的欣慰,當(dāng)然還少不了他自己的失落。這樣看來,其實他從未被誰必須需要過。必不可少和完全不需要,哪比得過或有或無的慘烈。“趕緊的,”祁一看著阿七和姚鳴,笑著說,“磨磨唧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也相親著呢?!?/br>“誰跟他啊,我的天……”阿七嫌棄地轉(zhuǎn)了個白眼。“滾遠點,這我坐。”姚鳴指著他坐的這個位置,是祁一身旁的座兒。圓桌,知了坐在祁一的另一邊,大家都懂她的意思——當(dāng)然不懂她現(xiàn)在的意思——沒人和她搶,只剩另一邊,作為室友兼前成員的姚鳴必須得要了。“我不!你坐別的地方去!”不過阿七也要死硬占著。祁一笑著看了他們一眼,突然想起什么,往一旁看去,發(fā)現(xiàn)蕭云巖站在知了的身后,離他還挺遠,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喂,你們倆,”祁一忽然轉(zhuǎn)頭對還在爭著的兩人,說,“都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