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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寫好的書信交給了欣陽。眾人自然不知信上寫的是什么,但是欣陽的心思全都在臉上寫著,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期待,到后邊的驚訝,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她把書信拿在手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撕碎,眼睛狠狠的盯著上官瑾颯,什么話都不說將碎紙屑揚(yáng)到空中,轉(zhuǎn)身就走,再?zèng)]回頭。欣陽走了之后,沉悶了許久的丞相府才算回了味兒,上官夫人連忙下來拉著上官瑾颯的手問道,“皇上怎么說的?”上官瑾颯笑了笑,“皇上已經(jīng)收回成命?!?/br>上官夫人松了一口氣,上官楚臉上的陰霾也漸漸散去,對(duì)著剛剛上來上茶的小廝道,“去耳房把贊禮的先生請(qǐng)出來?!?/br>“贊禮的先生?”“對(duì)?!鄙瞎俪溃皠e忘了,你們還有最后一禮沒有成?!?/br>正好,要叫的人也叫過來了,茶也奉好了,上官楚與上官夫人回到上座,儐郎的聲音比起正午更加渾厚嘹亮,“夫夫?qū)Π?!?/br>這次,再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只剩下兩個(gè)身穿紅衣的年輕公子,映著正廳的雙喜字,無比認(rèn)真的低下了頭。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更新洞房花燭夜,但愿不要被鎖,(-?-;)要是鎖了的話,我就發(fā)在微博上,文案上有微博鏈接,想看的親可以看看,或者留郵箱都行。☆、洞房花燭第二十九章洞房花燭“上官瑾颯,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边M(jìn)了新房門,沈寒舟直直走向桌邊坐下就來了這么一句。“此話怎講?”上官瑾颯挑眉問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欣陽要來鬧婚禮,而且她的這種行為與你之前對(duì)她的冷淡不無關(guān)系吧?!鄙蚝鄣沽吮七f給上官瑾颯。自己執(zhí)起另外一杯一口飲盡。“呵呵?!鄙瞎勹S接過沈寒舟遞過來的酒杯,晃了晃里邊的酒液道,“你說,我們倆先在客棧入了洞房,又在魏常府里喝了這合巹酒,最后才行了成親禮,怎么都是反著來的?!?/br>沈寒舟不說話,上官瑾颯笑道,“那我們?cè)賮硪淮味捶炕T吧?!?/br>作者有話要說:☆、娘子你好第三十章娘子你好“娘子,早上好?!鄙瞎勹S早上醒來穿好中衣之后就一直撐著頭看沈寒舟,待到沈寒舟醒來,笑瞇瞇來了這么一句。“滾!”昨晚被折騰了那么久,今早一醒來就看見那人的笑顏,沈寒舟不由得發(fā)怒。“好?!币饬现獾?,上官瑾颯并沒有出言反擊,反而是笑容未減的來了這么一句,“起來后去浴池那邊洗個(gè)澡,衣服我給你放在了浴池邊,還有藥膏,我想你也不愿我給你上藥,自己小心點(diǎn),那邊滑,別摔倒了。洗好后下來,我?guī)闳コ燥垺!?/br>沈寒舟聽完上官瑾颯嘮嘮叨叨的一大段話,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這么啰嗦!”“我對(duì)你才啰嗦。”還是微微的笑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卻讓沈寒舟不自覺的紅了臉。上官瑾颯過來在沈寒舟唇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走了。清晨的長(zhǎng)安,不是白日里的似錦繁華,不是夜晚的錦繡纏綿,而是一種沉靜的安謐,偶爾有達(dá)官貴人的轎輦經(jīng)過,應(yīng)該是上朝的官員。再就是早市上已經(jīng)開張的早點(diǎn)鋪?zhàn)?,肩搭毛巾的掌柜在油鍋或是案板邊站著,一邊做飯一邊吆喝著叫賣,聲如洪鐘,底氣十足,讓人聽著也不覺精神起來。“你要帶我去哪里?”見已經(jīng)走過了早市,沈寒舟不由得出口問道。今早起來的時(shí)候腰部酸痛,那里漲疼,就算是上了藥也還是難受,現(xiàn)如今還要跟著上官瑾颯走這么遠(yuǎn)的路,本來就不大好的心情更加急躁了起來。“累了?”上官瑾颯轉(zhuǎn)頭問道,看了看沈寒舟的樣子,也不等他回答,上官瑾颯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幾個(gè)起越到了目的地。“你就不怕被人看見?”坐在飛天閣的窗邊,看著底下寬闊干凈的街道,沈寒舟問道。“上次去皇宮,我可是正午出來的,身上還是大紅的衣服,恐怕全長(zhǎng)安的人都知道我上官瑾颯為了沈寒舟不惜抗旨之事,現(xiàn)在我只是帶著你來了這里,就算是看見了,他們有什么好說的?!?/br>“抗旨?”沈寒舟嗤笑一聲,“這圣旨下的,你敢說與你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何出此言?”上官瑾颯挑眉問道。“那天你對(duì)欣陽,已經(jīng)冷淡的過了分?!鄙蚝劭粗郎戏胖牟藛?,一樣一樣的勾過去,反正是上官瑾颯的錢,不花白不花,“別告訴我,你是因?yàn)殚e的沒事干,要在成親的時(shí)候鬧上這么一出,來彰顯一下你上官瑾颯的與眾不同。”“來,菜單給我?!笨瓷蚝埸c(diǎn)的差不多了,上官瑾颯便要了過來。低頭一看,不禁失笑,這根本就是挨個(gè)劃下來的,除了那些便宜的家常菜,沈寒舟幾乎樣樣都點(diǎn)?!澳阋浅圆煌?,就等著我回去天天吃你?!鄙瞎勹S陰惻惻的看著沈寒舟道。他雖然不窮,可也沒有富到哪里去啊。他爹就靠著那點(diǎn)俸祿養(yǎng)家,他的那些錢還養(yǎng)著傾雪閣呢,雖然傾雪閣下附有許多地產(chǎn)商鋪,但也禁不住沈寒舟如此鋪張浪費(fèi)。飛天閣的菜色價(jià)位本就很高,更何況是這些精品菜,粗略計(jì)算一下,兩個(gè)人的這一頓飯足矣頂?shù)纳掀胀ɡ习傩諑啄甑幕ㄤN了。“給我!”聽見上官瑾颯那一句天天吃你,沈寒舟渾身打了個(gè)冷顫,身后的傷口仿佛又在隱隱作痛。終于,恐懼大過了口腹之欲,沈寒舟一把奪過菜單,把之前勾的打了叉,只剩下了四道菜,交給了旁邊等了許久的店小二。“你是怎么勸服皇上收回成命的?”等待上菜的空閑,沈寒舟問出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打蛇打七寸,打龍也是一樣的?!鄙瞎勹S笑著道。“你是說百里清曄?”微微思忖了一會(huì)兒,沈寒舟恍然大悟。“難為你還記得他。”上官瑾颯給沈寒舟倒了一杯茶,“來嘗嘗,這茶可是飛天閣獨(dú)家特制,別的地方可都是沒有的?!?/br>“一個(gè)擺的出千毒陣的人,給我的記憶當(dāng)然深刻?!鄙蚝蹨\嘗了一口,龍井的甘潤(rùn),碧螺春的沁香,茉莉花的清新,玫瑰花的濃郁,鐵觀音的霸道,竟都被這么一杯茶融入在了里邊,果真是好茶。“這茶叫百味茶。”上官瑾颯解釋道。“容百家之味道,成一家之特色,也算是掌柜的本事?!鄙蚝鄄挥蓢@道。“百里清曄在京城,我用他的性命來威脅皇上,你說他會(huì)不會(huì)答應(yīng)?!?/br>“那后來呢?”“后來的事情,就不用你我去cao心了?;噬献詴?huì)有定奪,至于他還能不能和百里清曄在一起,就看他的造化了。”上官瑾颯淺笑道,“過些日子我要去洛陽參加武林大會(huì),你也跟我去吧?!?/br>“武林大會(huì)?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