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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總會說的?,F(xiàn)在,他覺得還是吃蝦比較重要。用過午飯之后,上官瑾颯同沈寒舟回了相府??吹介T口停著的轎子,上官瑾颯笑得更加開懷,用手中折扇拍了拍掌心,看來傳言的速度真的是很快呢,這不,該來的已經(jīng)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全京城都知道沈寒舟要嫁給上官公子,哈哈哈***~~~三天四期專訪,累成狗啊累成狗,還有萬惡的期末考試,祈禱全過~~~☆、又見情敵第二十五章又見情敵果不其然,兩人一進正廳,就看見一位漂亮的女子坐在主位上,其身著淺粉色長裙,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桃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袖口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了幾片祥云,長發(fā)綰出復(fù)雜的發(fā)式,發(fā)上簪著帶葉青竹的玉釵,柳葉眉,丹鳳眼,當(dāng)真是可愛動人的緊。而上官夫人坐在她下首的位置,不知在和她說些什么,上官楚應(yīng)該是被傳召進宮了,此時并不在這里。看見二人進來,那女子的眼睛里驀地迸出了光芒,自然,她看向的人不會是沈寒舟。沈寒舟幾不可察的看了身旁的上官瑾颯一眼,只見上官瑾颯合了折扇,頷首對那女子微行一禮道,“上官瑾颯參見欣陽公主,不知公主來府,有失遠迎,還望公主恕罪?!?/br>剛才見門前的馬車極盡豪華之能事,沈寒舟早知來人定是身份不凡,卻沒想到是當(dāng)朝皇帝最寵愛的五妹——欣陽。沈寒舟跟著上官瑾颯行了一禮,欣陽打量了沈寒舟一番,什么都沒有說,徑直走到了上官瑾颯面前,甜甜的叫了一聲,“上官哥哥。欣兒早都說過,你不用給我行禮的?!?/br>沈寒舟看了看欣陽笑面如花的模樣,再加上今日在街上聽見的那些流言,自然明白欣陽對上官瑾颯是個什么心思。上官瑾颯正色道,“禮不可廢?!?/br>欣陽嘴一撇,明顯對上官瑾颯表現(xiàn)的生疏感到很生氣,可是又沒辦法對著久別的心上人發(fā)火,只好將目光移到旁邊已經(jīng)站直的沈寒舟一眼,厲聲道,“上官哥哥的禮節(jié)是我特免的,你算個什么東西?為什么不給我行禮?!”沈寒舟自然知道她是遷怒,倒也沒有生氣,而是面上含笑,四兩撥千斤道,“我是個什么東西公主不必知道,公主只要知自己不是東西就行了?!?/br>“你才不是東西!”看來欣陽當(dāng)真是氣的緊了。沈寒舟也不在意她說的那些話,而是回到了之前的主題,“我剛才給公主行過禮了,只是公主沒看見而已。公主的眼睛一直落在你的上官哥哥身上,至于眼珠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哼!話不投機半句多,本公主不與你計較。”冷哼了一聲,欣陽拉著上官瑾颯出去,上官瑾颯微微后退了些,與欣陽保持著距離,一同走了出去。一直沉默的上官夫人見二人走遠才把沈寒舟叫來自己身邊坐下,“欣陽公主是個直性子,你也別太過在意。她母后去的早,皇上只得她一個親meimei,自然對她寵愛的緊。她也不似平常大家閨秀那般含蓄,一直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币娚蚝蹧]有開口的打算,上官夫人接著道,“我想你也看得出來,她一直心系于瑾颯,今日受了這樣打擊心里自然不舒服,希望你別太在意?!?/br>沈寒舟點點頭,小女兒家的那些心思都寫在臉上,他當(dāng)然看的出來。更何況他還沒和上官瑾颯到那山盟海誓的地步,總不至于為了這么一個女子就爭風(fēng)喝醋。上官夫人看要說的都說完,沈寒舟又是一臉疲憊,便叫他回去了。沈寒舟道了聲安起身回了霽云間,上官瑾颯此時不在,正好是自己做藥的好時機。距離成親之日不過四天,他才不信上官瑾颯會在洞房花燭夜做謙謙君子,到時自己必將違抗不得。還是現(xiàn)在早做準(zhǔn)備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有了又麻煩。這種藥做起來并不困難,但是要既有原有的效果,還對人身體無害的話就比較困難了。再加上他服用過冷漣和冷漣葉,其會與什么藥草發(fā)生沖突他也不清楚。好在他在古書上看到過七夜蓮可以消除異物反應(yīng),此刻也就不用擔(dān)心什么。七夜蓮,顧名思義,此蓮只在晚上開放,而且只開七夜。不過這花并不是如冷漣那種難尋之物,他打聽過,曲江就有七夜蓮,普通的避孕草藥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只需要將其配在一起,待到明晚找到七夜蓮加在里邊就行了。“上官哥哥,你真的要和那個男人成親啊?”上官瑾颯同欣陽一起走到浮月亭,欣陽眼巴巴的瞧著上官瑾颯,她長得本就很漂亮,白皙的鵝蛋臉上有一雙盈盈鳳眼,此時含情帶水的模樣更是惹人愛憐,只是沒想到,他的心上人,那個最解風(fēng)情的濁世佳公子,此時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連往常一直掛在臉上的溫柔笑意都沒有出現(xiàn)。欣陽就算再遲鈍,現(xiàn)在也明白了,不由抬高了聲音道,“上官瑾颯,你在怪我?”——怪我對沈寒舟出言不遜,怪我對沈寒舟橫眉冷對,怪我,對你的‘心上人’進行了言語攻擊嗎?可是,到最后我不是不與他計較了嗎?你為什么連個好臉色都不愿意給我看?“公主想的太多了?!鄙瞎勹S還是淡淡的說著。“是我想得太多嗎?”欣陽本來還打算質(zhì)問上官瑾颯一番,只是轉(zhuǎn)念之后才想到,她有什么立場去質(zhì)問他上官瑾颯。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愿的喜歡著他,可是上官瑾颯從來都沒有回應(yīng)過她,他對自己和對那些外邊的女孩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滿面春風(fēng)的笑著,溫言細語的說著。欣陽上齒咬著下唇,滿目委曲,最后也只得這么一句話——是我想得太多嗎?就是這樣我見猶憐的表情和動人聲色的話語換來的卻還是上官瑾颯更長的沉默,見上官瑾颯不再言語,欣陽也不再勉強,只是靜靜的看了上官瑾颯一會兒,含淚離開。看到欣陽離開,站在霽云間閣樓小廊上的沈寒舟才回過神來。七月伏天,房間里熱的不像話,所以他才出來透透氣,沒想到剛好看見上官瑾颯與欣陽。他們站的地方離霽云間不遠,沈寒舟內(nèi)力不差,二人之間的對話自然聽的清楚。對上官瑾颯的態(tài)度嗤笑了一聲,沈寒舟本打算回去,不過聽到欣陽的那一句“上官瑾颯,你在怪我?”時,又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欣陽已經(jīng)離開,沈寒舟見沒甚好戲看了就準(zhǔn)備回房,剛轉(zhuǎn)過身,上官瑾颯就從浮月亭飛身上來站在了他的旁邊,與他一同趴在欄桿上看池子里游來游去的錦鯉。沈寒舟沒有出聲,上官瑾颯的意思他有些明白。這么大的相府,上官瑾颯偏偏帶著欣陽到霽云間下邊,目的無非就是要他聽見剛才的談話,天氣悶熱,就算自己不出來,房間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