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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在看什么?”上官瑾颯坐到沈寒舟對面問道。“你穿紅色衣服很好看。”雖然送嫁的人穿的并不是正紅,但這衣服也還是襯得上官瑾颯皮膚更加白皙,平白多了一份妖冶的味道。“你倒是毫不吝嗇對我的贊美之詞?!鄙瞎勹S給深含著到了一杯茶,接著道,“那等我們成親的時候,你恐怕就更挪不開眼了。”“你倒是不吝嗇對自己的贊美之詞。”沈寒舟白了一眼上官瑾颯,端起茶杯吹了吹道。上官瑾颯笑笑,不再搭話,學著沈寒舟飲下一口茶。見沈寒舟不言語,沈寒舟接著問道,“為什么不讓她完成剩下的事情?”沈寒舟坐的位置離上官瑾颯與關(guān)沁月談話的地方并不遠,仔細聽自然是聽的見的。“萍水相逢,我沒辦法完全相信她,而且她爹是大理寺的人,難保她不會向她爹泄密。”上官瑾颯道,既然沈寒舟聽見了這句話,那他所說的上一句他肯定也知道了??瓷蚝鄣谋砬?,不知道他是在假裝,還是真的無所謂。“好了,天色不晚了,睡吧?!鄙蚝燮鹕砻摿送馍来钤谄溜L上,兀自上了床躺在了里邊。上官瑾颯跟著上床,本來打算將人攬進懷里,想了想手又收了回來,暗夜里嘆了一聲也睡著了。次日清晨,兩人隨著送嫁的隊伍繼續(xù)出發(fā),傍晚的時候,隊伍抵達涼州城門。因為只是納妾,自然是比不得娶正妻的排場?;槎Y在第二日舉行,岑雪凌風也已經(jīng)到了涼州之外,影衛(wèi)早在涼州嚴格排查之前就潛了進去,只要關(guān)沁月不出問題,上官瑾颯原本的計劃就可以完成。上官瑾颯一進涼州,影衛(wèi)就將魏府的地圖交給上官瑾颯,上官瑾颯便讓他們繼續(xù)回魏府待命。次日晚間,魏府熱鬧的人影已經(jīng)散去,關(guān)沁月自然是代替了蘇問入了這洞房。果不其然,魏常喝的醉洶洶的回來。上官瑾颯和沈寒舟在屋頂掀瓦觀察房間里的動靜。一進房門,魏常就向著關(guān)沁月?lián)淙?,一邊解著關(guān)沁月的腰帶,嘴里還一邊嘟囔著,“小美人兒,快來伺候伺候大爺~~”關(guān)沁月嫌惡的瞧著魏常,不著痕跡的推開那人,纖指取過桌上的酒杯,杯里斟滿了美酒,當然,這酒是加了料的。果然,魏常接過酒一口飲下,一把摟過關(guān)沁月就要往床上拉。關(guān)沁月畢竟是女子,就算是練過些武功也抵抗不過魏常這樣的糙漢子,更何況是醉酒的糙漢子。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魏常壓在身下。沈寒舟微微一笑,“三,二,一?!蔽撼5乖诹舜策?,關(guān)沁月連忙起身,脫下外邊的喜服,里邊是一身黑色勁裝。上官瑾颯看情況差不多了,便與沈寒舟進了屋。魏常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上官瑾颯環(huán)視了房間一周對關(guān)沁月道,“門外有影衛(wèi),你跟著他們走就好,他們自會保護你安全回到崆峒。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尤其是對你爹。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你應該清楚,要是我真的出手,不管是你爹,還是你師父,都沒辦法保住你這條命?;蛘哒f,整個關(guān)家,乃至于整個崆峒派,都沒辦法護你周全?!?/br>關(guān)沁月連忙點頭,轉(zhuǎn)身拉開門走了出去。沈寒舟在魏常臉上灑了一杯酒,魏常迷迷糊糊的醒來,一見沈寒舟就叫美人兒,沈寒舟往后退了退,上官瑾颯順勢摟住他。魏常掙扎著起來,眼睛瞇著瞧,“美人兒,你怎么站在那兒了,快過來??!”上官瑾颯冷眼看著魏常,出手封住他的xue道。“你與百里延年是什么關(guān)系?”魏常醉道,“百里大人是我的恩師。”“你是不是在西北屯兵?”魏常道,“那是自然,等百里大人當了皇帝,我就是當朝宰相,美人兒,你跟著我虧不了的?!弊鲃萦忠蚝凵砩蠐?,不過xue道被封,只好作罷。“屯兵地點在哪里?”沈寒舟說過這藥效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上官瑾颯只好挑最重要的問著。“喀什東邊?!?/br>“你是不是與西金有關(guān)系?”上官瑾颯道。“當然,蘇納爾是我的義兄?!甭犝Z氣還頗為驕傲。“你與他有沒有書信來往?”“找到了!”上官瑾颯剛問出這個問題,沈寒舟便眼尖的看到魏常懷中露出的一角信封,快手取出信封,果然就是魏常與北遼聯(lián)系的書信。眼神示意上官瑾颯,上官瑾颯微笑點頭,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他直接出手封住魏常的睡xue,加上沈寒舟剛才的藥,沒有五個時辰肯定是醒不來了。沈寒舟將信封打開,拿出里邊的書信,照著模仿了一遍,上官瑾颯在一旁看著,別說,這小子仿寫倒還挺有一手的,瞧這字寫得,還真是像模像樣。將真的信收入懷中,沈寒舟又把他仿寫的折好裝入了信封,放進了原來的位置。最后又用金針刺進了魏常的頭頂,拍了拍手對上官瑾颯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br>上官瑾颯拽住沈寒舟道,“先別走?!?/br>沈寒舟皺著眉頭看上官瑾颯,只見他從柜子中又翻出了兩個杯子,拿起桌子上沒有下藥的酒壺斟滿兩杯,將一杯交給沈寒舟。沈寒舟不明所以的接過,上官瑾颯淺淺笑著,右手臂繞過沈寒舟的臂彎,做出的分明是交杯酒的姿勢。沈寒舟倒也不扭捏,兩人一同飲下這杯酒。龍鳳喜燭輕輕燃著,沈寒舟的臉上有些淡淡的紅暈,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上官瑾颯真想當場就把這人給辦了。壓下心中漸漸燒起的邪火,上官瑾颯打開門悄悄走了出去,沈寒舟自然緊隨其后。兩人輕功皆是絕頂,一瞬間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暗夜里的風細細的吹著,魏府里的燈火早就熄滅,深藍色的夜空朗月高懸,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涼州不宜久待,上官瑾颯與沈寒舟連夜出了城,好在涼州對于進來的人馬排查嚴格,但是對于往出走的力度并不是很大,加上此時已是深夜,兩人自然是順利出了城。次日卯時,兩人抵達一個小鎮(zhèn),找了個客棧,稍作休息,準備出發(fā)前往繼續(xù)向南。上官瑾颯從魏??谥刑壮鰜淼臇|西以及沈寒舟找到的書信,他已經(jīng)全部交給了隨著岑雪來的凌風,讓他帶回了京城。剩下的事情,他相信李靖軒知道該怎么辦。”寒舟?!毖毫艘豢诓瑁瞎勹S叫了沈寒舟一聲。“嗯?”百無聊賴看著外邊風景的沈寒舟隨意應了一聲。“最開始下在酒里的那藥是什么東西?”魏常好歹也是百里延年的門生,就算是酒后真言也不應該吐露的這么干凈,要么是沈寒舟的藥,要么就是魏常的計謀。“那個藥啊,有迷人心智的作用。所以,他才會一直把我當成關(guān)沁月。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