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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閣主十八歲的時候回京城,這李家小姐隨著他父親來為相爺賀壽,驚鴻一瞥就瞧上了我們閣主,也是,我們閣主那可是真正的人中龍鳳,您說有誰不喜歡呢?”“說重點(diǎn)!”小九撓了撓腦袋,嘿嘿笑了兩聲接著道,“這李小姐從此便心系閣主,無數(shù)上門提親的媒人都被趕了出去。工部尚書還明里暗里的向丞相大人提過這件事,只是相爺一直沒有表態(tài)而已。后來閣主離京,這小姐還想跟著來著,結(jié)果被她爹給禁足了一個月,當(dāng)真成了全京城的笑柄?!?/br>沈寒舟微微蹙眉,這上官瑾颯到底是惹了多少桃花債。小九見沈寒舟不說話,以為他是生氣了,連忙為上官瑾颯辯解道,“公子,江湖上喜歡閣主的人太多了,就從這行歌茶樓一直排到錦城城門恐怕都排不完呢。不過公子你放心,我們閣主不是花心濫情之人,他們喜歡他們的,我們閣主又沒想跟他們在一起?!?/br>沈寒舟知道小九這是理解有誤,但也沒去糾正,他和上官瑾颯是什么情況只要他們自己知道就行了,喚來小二讓他續(xù)了茶,沈寒舟才道,“那你們閣主還真是薄情,傷透了這么多人的心呢?!?/br>說完,沈寒舟又回頭看了看窗外,上官瑾颯和李如錦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微微搖頭又喝了一口茶。“寒舟,你怎么會在這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便是小九的聲音,“閣主,公子是來聽先生說書的?!?/br>上官瑾颯哦了一聲,沈寒舟看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他旁邊的李如錦身上。這女子確實(shí)是溫婉動人,一身淡紫色的裙子,外邊罩著一層薄紗。漂亮的鵝蛋臉上一雙杏眼顧盼生輝。這般絕色上官瑾颯都不喜歡,不知道他到底是要什么樣的人。“上官公子不介紹一下嗎?”這李如錦倒是落落大方,不是那種養(yǎng)在深閨小家碧玉的嬌小姐。上官瑾颯微微一笑,對著沈寒舟道,“工部尚書的女兒李如錦,這次隨他爹到江南來查看這里的水利設(shè)施落實(shí)情況?!?/br>聽完上官瑾颯的介紹,沈寒舟沒做什么評價,只是對李如錦道,“沈寒舟?!痹賲s是一句話都不愿多說了。“原來你就是神醫(yī)啊。”看來這李小姐知道的還蠻多的。沈寒舟沒有說話,上官瑾颯言笑晏晏接過話頭道,“拙荊不愿多話,還請李小姐多多包涵?!?/br>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尤其是李如錦,一雙杏眼瞪得大大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手心里滿是汗水,眉頭緊皺,看來當(dāng)真是氣的緊了。沈寒舟直接拍案而起,一句話不留便離開了茶樓,上官瑾颯示意小九跟上去,隨后對李如錦道,“你也看到了,他的脾氣不太好,看見你和我說話便生氣了?!?/br>得,上官哥哥,您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了。李如錦抬起頭,眼睛里蓄滿了淚水,聲音嗚咽著道,“上官瑾颯,他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嗎?”上官瑾颯微笑著點(diǎn)頭,“過些日子我們會在京城成親,到時候還請你和李尚書到丞相府來喝杯喜酒,李小姐不會不給在下這個面子吧。”李如錦一把掀開站在自己前邊的人,哭著跑了出去。上官瑾颯搖了搖頭道,“影一,保護(hù)她回到工部尚書的府邸?!?/br>“屬下遵命?!闭f完,一陣風(fēng)過去,人已經(jīng)沒影了。上官瑾颯坐在沈寒舟剛才坐的位置上喝了一杯茶才起身離開,現(xiàn)在是時候去看看被自己惹生氣了的“未來娘子”了。雖然逗弄沈寒舟是一件非常讓人愉悅的事情,但是真的把他惹急了也不好。沈寒舟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在絕味樓找了個位置吃飯,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東西,他早都餓的前胸貼后背了。雖然對上官瑾颯的那兩個字生氣,但也不能為了倆字餓肚子不是。絕味樓是錦城最好的酒樓,里邊的飯菜是真的是絕了,尤其是招牌菜絕味蝦就更是讓人垂涎三尺。只是價格是真高,所以味美是美,來這里吃飯的人卻是不多。沈寒舟在門口徘徊了一會,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是花上官瑾颯的錢,自己也沒什么好心疼的,再說,他既然稱自己為拙荊,那自己也該盡一盡為人“妻”的本分吧。作者有話要說:☆、以吻醉人以吻醉人沈寒舟的口味很奇怪,他喜歡吃辣,比如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絕味蝦。同時,他又很喜歡吃甜食,比如樓下正在叫賣的糖葫蘆。作為他隨從的小九,義不容辭的去為他買糖葫蘆。“沈寒舟,你還挺會享受啊。”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上官瑾颯已經(jīng)坐在了沈寒舟對面的位置上調(diào)笑著道。沈寒舟抬起頭看了一眼上官瑾颯,放下手中的蝦道,“上官公子怎么到這里來了,舊情/人您不用陪啊?!?/br>上官瑾颯輕笑了一聲,順手叫來了小二讓他再上了一盤蝦,隨后才道,“都說舊/愛比不上新/歡,所以我就來找你來了啊?!?/br>嘆了一口氣,沈寒舟再剝了一只蝦,“真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br>“那您這位新人還真挺幸福的?!鄙瞎勹S笑了笑。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人走過來站在了上官瑾颯的面前叫了一聲主子。沈寒舟看了看這人,他臉上幾乎沒有表情,臉部線條硬朗,腰間掛著一把劍,古木做成的劍套,劍不出鞘都還透著絲絲寒氣,看來絕對是把好劍。上官瑾颯指著沈寒舟對黑衣人道,“凌風(fēng),來見過夫人?!?/br>凌風(fēng)微微愣了一下,冰山不化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松動,不過很快就被掩飾去了,凌風(fēng)還是微微行了一禮道了聲“夫人?!?/br>沈寒舟白了上官瑾颯一眼,上官瑾颯一副“我只是說了實(shí)話”的表情實(shí)在把沈寒舟氣得不輕。從上官瑾颯這里已經(jīng)行不通,沈寒舟只好抬起頭來對凌風(fēng)道,“別叫我夫人?!?/br>凌風(fēng)皺了皺眉頭,主子的話不得不聽,那夫人的話到底該不該聽呢??闯隽肆栾L(fēng)的糾結(jié),上官瑾颯也不再為難與他,斂去了臉上的笑意,他知道凌風(fēng)一到,必是皇上又有了新的命令。“說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凌風(fēng)從懷里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上官瑾颯,沈寒舟眼睛掃到了封面,上邊寫著“上官親啟?!?/br>上官瑾颯打開信封,目光很快的掃完這封信,往日的笑意被隱藏起來,沈寒舟看著上官瑾颯,莫名覺得此刻的上官瑾颯比起以往還要好看些。收好信放在了自己的懷中,上官瑾颯抬起頭對小聲對凌風(fēng)道,“你先回京向皇上復(fù)命,告訴他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br>凌風(fēng)道了一聲“是”隨后又離開,同來時一樣的沒有聲音。上官瑾颯叫來小二結(jié)了帳,沈寒舟偏過頭盯著上官瑾颯道,“上官瑾颯,我說過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