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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寒舟面前,輕輕挑起沈寒舟的臉道,“那沈神醫(yī)應該知道,我可是男女不忌的呀。”說完,上官瑾颯還趁沈寒舟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沒等沈寒舟作出什么動作,上官瑾颯已經坐回原位,半是調笑的看著沈寒舟臉上難辨的表情。沈寒舟沒有想到上官瑾颯竟然會做出這種動作,當下就愣了。待到反應過來,上官瑾颯已經回到了原地,淺抿一口茶,上官瑾颯道,“至于救什么人,去了便知。”“上官公子怎么這么確定我一定會去?”上官瑾颯笑了笑,突然逼近沈寒舟,“因為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痹捯魟偮?,上官瑾颯兩指并攏輕輕一點就封住了沈寒舟的xue道。隨后兩臂微彎,橫抱起沈寒舟從后窗飛了下去。沈寒舟死死盯著上官瑾颯,上官瑾颯毫不在意,反正他也沒有反抗的機會。策馬狂奔,兩人共乘一騎連夜奔走,終于到了天絕峰傾雪閣。到門口的時候,上官瑾颯才解開了沈寒舟的xue道,長時間不得動彈,沈寒舟腿一軟就向著一邊倒去,上官瑾颯將韁繩丟給旁邊跟上來的小廝,一把接住了快要軟倒的沈寒舟。眼睛微瞇,唇湊近沈寒舟的耳朵道,“怎么,這么急就來投懷送抱啊。”沈寒舟白了上官瑾颯一眼,推開他自己站了起來道,“你要我救什么人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上官瑾颯也沒在意,撫了撫剛才弄皺的衣服,對沈寒舟道,“跟我來?!?/br>沈寒舟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看上官瑾颯進了另外一座閣樓,二層的建筑物,修的卻是磅礴大氣,雕梁畫棟,鏤花空窗,無一不透著一種精致的美感。上了二樓,推門而入,房間里倒沒有外邊看起來那么富麗堂皇,僅僅是簡單的放了一張梨花木做的桌子,兩張?zhí)僖?,一個書架,一面錦繡屏風,再就是一張雕花大床。只是床上的不是沈寒舟以為的紅粉佳人,而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在閉目養(yǎng)神。見了這人,沈寒舟微微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啊。見沈寒舟站在門口不動彈,上官瑾颯向他招了招手。仔細打量了片刻,沈寒舟還是走上前去,雙指搭上了老人的脈搏,強勁有力沒什么毛病啊。沈寒舟抬起頭看向上官瑾颯,一直站在旁邊的上官瑾颯這才開口,不過是對著老人說的,“師父,這是沈神醫(yī)?!毖韵轮?,您有什么不舒服的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他。沈寒舟心下了然,上官瑾颯的師父,謝靖南啊。“謝前輩,依晚輩所見,您身體安康,沒什么毛病啊。”沈寒舟蹙著眉頭道。謝靖南笑得跟個老頑童似的道,“我謝靖南武功蓋世,哪里會生病啊?!?/br>上官瑾颯偏過頭嘆了口氣,“師父,那您還非要讓我把沈神醫(yī)請來給您看病?!?/br>沈寒舟抬頭,上官瑾颯,你確定我是被你請來的?聽了上官瑾颯這話,謝靖南拉下臉,“我是身體沒病,我有心病啊。”沈寒舟起身道,“謝前輩,心病還需心藥醫(yī),這病,晚輩真的沒有辦法?!?/br>謝靖南拉下沈寒舟道,“誰說你沒有辦法的,我告訴你,你就是這個藥。”這一次,不僅是沈寒舟,就是上官瑾颯也是愣怔當場,謝靖南長期生活在靜陽山,為什么會與沈寒舟有交集,更遑論沈寒舟還是他的心藥。謝靖南自然知道沈寒舟和上官瑾颯在想什么,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寒舟,你娘去世的時候是不是給你留過玉佩?”沈寒舟皺皺眉,從懷中取出玉佩,上等和田玉所成,泛著溫潤的光芒,當真是極品,美中不足的是,這玉佩,竟然只有半塊。看見這半塊玉佩,謝靖南的目光轉向上官瑾颯,上官瑾颯自然也看見了玉佩,知道師父想讓自己干什么,上官瑾颯從懷中取出一物,赫然就是另外一半玉佩。這下沈寒舟也明白了,謝靖南起身下床,接過上官瑾颯手中的玉佩,又拿過沈寒舟手里的,兩塊玉佩接在一起,毫無縫隙。玉佩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字——緣。沈寒舟回過神,和上官瑾颯看過來的目光對上,看來這塊玉佩的含義,彼此都清清楚楚。謝靖南看了看沈寒舟道,“你娘是什么時候去世的?”沒想到謝靖南會突然問這么一個問題,沈寒舟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到看見上官瑾颯的目光也是盯著自己看才意識到,沈寒舟頭微微低下,清冷的聲音隨后才響起,“十年前我娘就因病去世,也是那個時候,我才下定決心要跟著師父好好學醫(yī)的?!?/br>謝靖南嘆了一口氣道,“十年前你不過十一歲吧?!?/br>沈寒舟猛地抬起頭,“您到底和我娘有什么關系,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謝靖南回過頭示意上官瑾颯先出去,看到上官瑾颯推開門走了出去才接著對沈寒舟道,“你娘走的時候,對你說過什么話沒有?”沈寒舟咬了咬下唇道,“娘告訴我,這玉佩的另一半的主人,便是要和我相伴一生的人。”謝靖南點了點頭,向后走了幾步坐到了藤椅上,隨后示意沈寒舟也坐過來,把上官瑾颯的那半塊玉佩拿到了沈寒舟跟前道,“你也看到了,瑾颯,就是你娘所說的那個人?!?/br>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第一章,一個先婚后愛的故事。打個滾☆、玉佩終生第二章玉佩終生見沈寒舟不說話,謝靖南便接著道,“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吧?!?/br>沈寒舟點了點頭。“因為我和你娘是夫妻?!?/br>這句話像一道晴天霹靂一般砸到了沈寒舟頭上,愣了許久,沈寒舟才滿臉不可置信的道,“您的意思是,您是我”爹這個字,隱藏在了沈寒舟迷惑的眼睛里。謝靖南搖了搖頭,“不,我不是你爹,因為你娘不是你的生身母親。寒舟,你,其實是我和你娘從一戶人家那里抱來的,那家是打漁的,所以我們?yōu)槟闳∶?。?/br>這些消息,一個比一個震撼,一個比一個讓沈寒舟感到無力。謝靖南也沒有再說話,一直坐在一邊喝茶。一盞茶時間過去,沈寒舟才道,“那您和我娘又為什么會分開?難道是,因為我”謝靖南苦笑了一聲,“不過一出孔雀東南飛的悲劇罷了。”“是因為您的母親?”“是,因為你娘嫁入謝家三年無所出,所以我母親便逼著我休妻,要為我另娶。”“所以你們就去領養(yǎng)了我,來冒充你們的親生兒子?”謝靖南點點頭,“寒舟,你的確很聰明。我?guī)е隳镌谕庥螝v一年抱回你,剛開始的時候,我母親真的以為你就是我們的兒子,可是后來,你長得越來越不像我們,我母親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