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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月回轉臉,看著理直氣壯的羽笙道:“我當然不認識啊,你說你叫高羽笙,可是十五年前,你跟我說你叫秦羽笙??!”話音剛落,羽笙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他突然感覺渾身都不好了。原來小時候的羽笙因為討厭父親高煜,所以對外都說自己姓秦,而現在他完全忘記了當時這幼稚的行為。彌月顯然是注意到了羽笙表情的微妙變化,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臉色很奇怪啊……難道!他忘記自己當初跟我說他叫秦羽笙了?“啊,我去拿煙,突然很想抽煙。”羽笙左起身子,撓撓頭,準備在彌月發(fā)火前先離開一會。“好啊,明明是你自己忘了你跟我說你姓秦,現在還怪我,你這個渾球,明明自己的記憶力跟豬一樣,還反咬我!還說什么我記不住你的名字,還想報復我!”彌月的眼睛瞪得巨大,一股洶涌的怒火正在慢慢上升。羽笙突然含情脈脈地望著彌月道:“彌月,你可是我的初戀呢!”“你現在拿初戀說事也不管用!”彌月一把跳起,掄起拳頭朝羽笙揮去,羽笙立刻四下逃竄:“彌月,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是心疼你,愛護你,才不對你出手的!”彌月此刻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我不需要!你有種就別跑!你這頭豬!這十五年的帳全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還賴我!你還我十五年的空等!你不要跑!”“我不跑才是傻子!”“你本來就是傻子,給我站??!”“要我站住可以,那我們再做一次?!?/br>“做你個頭,你腦子里除了那個以外就沒有其他了嗎?”“好像真沒有其他了,你果然了解我啊,哈哈。”“……”“哎,彌月,我突然想跟你玩69式……”“?。?!”次日清晨,天剛剛亮,還在熟睡中的彌月就被羽笙抱出了別墅,抱上了車。待到彌月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自己已經坐在副駕駛座上:“我怎么在車上?”“去晚了要排隊,又不想把你吵醒,所以我就把你直接抱上車了?!庇痼祥_著車回答道。“要排隊?排什么隊?話說我們這是去哪?”彌月聽得一頭霧水,朝車窗外看去,沿途正經過一個小山丘,他順手拿起車上的一瓶礦泉水,“這條路好像不是去城里啊?!?/br>“去克拉克縣民政局?!庇痼系ǖ鼗卮鸬?。“克拉克縣民政局?是旅游景點嗎?”彌月邊說邊打開礦泉水喝了起來。“哦,不算旅游景點,是拉斯維加斯的婚姻登記所?!庇痼弦琅f淡定。“噗!”彌月口中的水不禁噴了出來,“什么?婚姻登記所?!那是什么鬼地方?!”“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去結婚?。 庇痼舷氘斎坏卣f道,“不然我?guī)銇砝咕S加斯干什么。”話音剛落,羽笙就后悔了。“好啊,我就說你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要來拉斯維加斯,原來是綁架我來這里逼婚?。 睆浽虏亮瞬磷?,怒不可遏。“你別說的那么難聽嘛,我們結婚是遲早的事嘛。餓了吧?前面有個小超市,我去買點早餐,你在車里等我。”羽笙毫無壓力地說道。彌月眉頭緊蹙,憤怒地說道:“吃什么早餐,我現在就要回國,你別停車,你別停車啊……”然而第三次警告還沒說完,羽笙就穩(wěn)穩(wěn)停好了車,然后欠身離開:“哦,對了,彌月,為了你半路逃跑,我拿手銬銬住了你的雙腳,所以你還是乖乖待在車里比較好。”說完,朝彌月一個飛吻,然后幸災樂禍地離開了,身后是彌月的各種狂叫怒吼。在超市采購了大約十分鐘后,羽笙再度回到了停車位。但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車子車門大開,副駕駛座上空空如也,車門邊上還有一道紅紅的新鮮液體!羽笙急忙跑上前,用手一抹那液體,放到鼻前聞了聞:“血!”“啪嗒!”羽笙手中的購物袋掉落在地。“彌月!彌月!你,你別玩了!趕快出來!彌月!我不知道你哪里搞來的這……血,但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彌月!你這次玩得有點過分了哦!彌月,你快出來?。 庇痼纤南屡軇?,大聲吼叫著,“彌月!你快出來!好好,我們不去結婚登記所,我們現在就回別墅,今晚就回國,但是,你先出來,出來我什么都依你!彌月!……”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管羽笙怎么勸誘,依然沒有見到彌月的身影。羽笙開始越來越慌,他覺得整個世界開始天旋地轉:彌月……不見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愛在滿月時作者有話要說: 那么彌月的場合就完結了,但后面望月的場合和壁月的場合彌月和羽笙還會出現客串喲。彌月,你可千萬不能有事??!該死,早知道就應該帶著你一起去超市,難道遇上打劫?但車里的美金都在??!難道是綁票?!可惡的美國!治安太亂了!就在羽笙揣測著彌月的下落之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他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才發(fā)現那是他送給彌月的那串“永恒”項鏈在太陽下的反光。羽笙快步上前,拾起這串掉落在路邊草堆里的項鏈。這一俯身,羽笙才發(fā)現這草堆和其他的草堆不太一樣,有被人踩踏的痕跡,循著這痕跡,羽笙看到了一條“路”。羽笙立刻回到車內,打開后備箱,拿出一個手提箱,“啪嗒”打開,里面竟然有一把槍,在美國呆了將近十五年的羽笙早就拿到了持槍證,也知道隨身帶搶的必要性。手法熟練地羽笙立刻裝好子彈,然后戴上那串項鏈,沿著那條“路”小跑前進,上了山丘……大概跑了不到十分鐘,眼前逐漸出現了一個小房子,房子破舊蓋在半山腰上,羽笙小心謹慎地繞到房子后面,貼著墻壁潛入里面,只見有四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兩個白人,一個黑人,一個黃種人,而當羽笙看到那個黃種人之時,他頓時醒悟:該死的混蛋!我早該料到像他這種人怎么會善罷甘休!原來這個黃種人就是周焱!此刻周焱正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獵物放肆地大笑著:“杜彌月啊杜彌月,你怎么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彌月全身被捆綁著倒在地上,腳上還戴著羽笙的手銬,甚是狼狽:“一個永遠只會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蠢貨,今天總算是干了一件有出息的事,你回國以后可以光宗耀祖了?!?/br>周焱嗤笑起來:“哈哈,早就聽聞杜總監(jiān)的毒舌功力,今日一見,真讓我大開眼界。只不過也就僅限于今天而已了?!?/br>“哼,怎么看我都會活得比你長久吧,白癡!”彌月鄙夷地說道。“死到臨頭還嘴硬,看來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