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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洗禮后的練習(xí)生當(dāng)然是百毒不侵啊。一個暴君,一個毒舌,你們兩個簡直是絕配……”“是2/4拍,是2/4拍!”正如彌月所說,蘇安雅突然瞬間覺醒般回答道。聽到蘇安雅及時修正答案,羽笙又打了一套拍子:“這個呢?”“這才是3/4拍?!碧K安雅立刻回答,伴隨著哭嗓,但已停止哭泣。羽笙再次打拍:“這個呢?”“4/4拍?!碧K安雅又一次回答得十分迅速。羽笙打了一個響指:“各位,五分鐘后我們開始錄音?!比缓笏俅尉o盯著蘇安雅,用威脅地語氣說道:“我給你五分鐘,把哭腔給我收起來,五分鐘之后,你要是再搶拍,小心我殺了你!”蘇安雅倒吸一口冷氣,她拿起紙巾,擤了一把鼻涕,喝了幾口水,開始清嗓子,穩(wěn)定情緒。直到這時,羽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彌月,他走到彌月跟前,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彌月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個笑臉:“如果你不能給我錄制出超水準(zhǔn)的歌,小心我也殺了你!”羽笙聽罷,突然湊到彌月耳旁,輕聲低語:“那是當(dāng)然,這可是你寫的曲,還是我們之間心有靈犀的最佳證據(jù),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把它唱壞!”這番話仿若“魔咒”一般,穿透彌月的耳膜,直抵他的心臟!頓時,彌月感到內(nèi)心一陣痙攣,每個字符都在他身上撓癢,讓他全身都莫名有些搔癢,這種感覺甚是微妙,更難以言喻……作者有話要說:☆、有時一個輕輕的吻別勝過一切當(dāng)羽笙發(fā)現(xiàn)錄音室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他深吸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OK,今天就先這樣吧?!?/br>羽笙走出錄音室,來到電梯口,按了下行鍵,不一會兒電梯就到了,他準(zhǔn)備進入,卻突然遲疑了,然后退后幾步又按了上行鍵,又過不久上行的電梯到了,他走進去,按了19樓,而那正是彌月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羽笙從電梯內(nèi)走出,19樓的辦公區(qū)域已經(jīng)一片熄燈狀,除了練習(xí)房似乎還有余光散出,還伴隨著悠揚的鋼琴聲。羽笙朝著那個房間走去,眼神中有股期待之情。當(dāng)他走到門口之時,嘴角立刻顯現(xiàn)弧度,只見彌月正坐在鋼琴前全神貫注地彈奏著,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依舊讓羽笙振奮不已。竟然真的在……剛剛在電梯口那一剎那的感覺竟然真的應(yīng)驗了……羽笙沒有打斷彌月的彈奏,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欣賞著眼前的這道美景,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無限延長,除了音樂還在繼續(xù),再無其他,一個沉浸在音樂中,一個沉浸在音樂和美人中,兩人都過于投入,不可自拔,直到……彌月看到從落地窗中反射出來的站在門口的羽笙的身影,音樂嘎然而止,彌月猛然回首:“你怎么會在這?!”“我站在這很久了?!庇痼献哌M房間,“干嘛突然停下來,你繼續(xù)啊,不用管我?!?/br>“我寫曲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場,所以你請回吧?!睆浽吕涞卣f道。“寫新曲嗎?這次是給誰寫?”羽笙一臉興致勃勃。“接下來要推的一個組合?!睆浽碌鼗卮?。“啊,果然。”羽笙一副猜中的模樣。“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彌月問道。羽笙已經(jīng)走到鋼琴旁:“通常DS娛樂推新人或新組合,這第一首歌都是你親自創(chuàng)作的。據(jù)我所知你還在漢諾威音樂學(xué)院讀書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這樣做了?!?/br>“你了解的倒還挺多嘛……”彌月眼前閃過一道驚訝,但馬上又變回冰冷:又是那個女人(彌月想說人事總監(jiān)夏靜思,但彌月記不得她的名字,只能用“那個女人”來代替)告訴他的吧……羽笙摸著琴鍵,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幾個鍵:你的事我可是了如指掌呢……“我突然也很想彈鋼琴。”言畢,羽笙一屁股坐在了彌月身旁緊緊挨著他,彌月立刻反彈似地往另一邊挪了挪,而彌月的屁股剛下落,羽笙已經(jīng)朝彌月處更近一步,倆人又緊緊黏在了一起。彌月頓覺頭頂陰云密布:“這一天還沒結(jié)束,你又多了不知廉恥和得寸進尺兩大疾?。 ?/br>羽笙卻一臉無辜地說道:“杜醫(yī)生,你又這么好心為我看病了,但其實我最大的病不是這些,而是……”羽笙說著,又如早晨在車內(nèi)一般抓住了彌月的手。“你的頭嘛!”彌月嫌棄地說道,“醫(yī)生的梗今天早上不是用過了嗎?又隨便對我動手動腳,你還有完沒完???”話音剛落,彌月的手被放到了羽笙的胸前:“不是頭,這次是心?!?/br>“撲嗵!撲嗵!撲嗵!……”此刻,四下一片寂靜,羽笙的心跳聲有規(guī)律的有節(jié)奏的通過彌月的手心轉(zhuǎn)達到他的心中!緊接著彌月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這兩種心跳聲一前一后,有時重疊一起有時相互追逐,竟然協(xié)奏出一段有趣的小曲!不自覺的,彌月竟聽得出了神。“杜醫(yī)生,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羽笙一臉壞笑,突然湊近彌月小聲問道,“你看還能治嗎?”彌月依舊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沒有理會。“其實我知道有一個偏方可以治我這個心病。”羽笙深情地望著彌月說道,“只需要……”話音剛落,羽笙的嘴唇就朝彌月漸漸逼近,而就在兩人的嘴唇距離只有一厘米的時候,突然彌月靈魂回歸本體,然后立刻扭頭看向琴鍵,同時將手抽回,放到鋼琴上彈奏起來,嘴上還在哼著旋律,時不時蹦出幾句自言自語:“對了,就是這個感覺,協(xié)奏曲的感覺?!?/br>看著彌月完全忘我地創(chuàng)作,羽笙這才明白剛剛彌月的出神是創(chuàng)作靈感襲腦的緣故:看來我的存在感降低了不少啊,我還以為你是動心了才……難道真要我霸王硬上弓嗎?(作者鼻血流盡……)羽笙最終嘆了一口氣:好吧,今天……就放過你吧,真是讓人恨不起來的家伙啊……羽笙看著彌月投入創(chuàng)作的認(rèn)真模樣,情不自禁地湊到他的額頭前,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吻:“晚安?!?/br>“嘭?!?/br>當(dāng)練習(xí)室的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彌月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表情是僵硬:他剛剛做了什么?好像在我嘴上留下了一個吻,不是!不是!不是嘴上,是……額頭?對,是額頭!只是額頭而已!只是額頭而已。只是額頭而已啊……彌月在心中重復(fù)了三次“只是額頭而已”,第一次是感嘆號結(jié)尾,表示慶幸不是嘴唇被吻,第二次是句號結(jié)尾,表示確認(rèn)無誤,第三次是省略號,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