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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留在天京,這樣才能讓蔡鵬等人可以密切關(guān)注煜親王的動態(tài),掌控局勢。雖然劉荃并不希望這位皇叔在他身邊指手畫腳,因為海難的事情也對先帝的預測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但他習慣使然,還是聽從先帝的安排,開口請煜親王陪伴在自己身邊。先帝劉炘與這個異母兄弟你來我往多年,對他的脾性還是有幾分了解的,雖然煜親王看著冷漠、難以親近,但交代他做的事情,或者煜親王該做的事情,劉煜從來都是默默做完的。所以先帝讓劉荃自己不以君臣之禮要求,而以血親身份挽留自己的皇叔,先動之以情,再讓蔡鵬等人拿大義做舉,曉之以理。少帝現(xiàn)在示弱,而煜親王心中對皇權(quán)尚有留戀的話,被這樣一番挽留相勸之后,肯定會選擇留下來培植自己的勢力,以待不時之需。這樣劉荃就可以把煜親王留在天京,避免放虎歸山。可惜,煜親王并沒有想象中的猶豫,也沒有做他們以為的選擇。本就頻繁往返于天京和綏錦的劉煜,在陛下登基大典之后,以海事頻發(fā)、立陽和臨春皆有亂象為由,向帝王請辭,希望在武舉之后就返回封地。第160章武舉煜親王的立陽和爍郡王的臨春皆臨海,若沒有海嘯的時候,占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一旦海事頻頻,擁有綿延海岸線的立陽和臨春就會面臨巨大的威脅,曾經(jīng)越是繁華的海港城府就越是危險。立陽與青州接壤,臨春又要鎮(zhèn)住妖魔橫行的徒太荒原,不容有失。煜親王以此為理由要求返回封地,無論是少帝還是群臣,都沒有更好的理由挽留。“今歲的武舉是陛下繼位以來的第一件大事,再加上又是選武官,臣留下來興許還有些作用,之后臣就立刻返回封地,好穩(wěn)定立陽局勢,以免爍郡王的臨春還要接收昌隆的流民,會不堪重負?!?/br>其實即便煜親王不回立陽,當?shù)氐木用褚膊恢劣诹麟x失所,但封地之主對自己的昌隆緊張些,誰也說不出不許走。雖然劉荃聽從先帝的安排,極力挽留煜親王,也有蔡鵬等顧命大臣從旁相勸,可惜最后都沒能改變劉煜的態(tài)度。少帝這才深刻認識到,為何先帝如此厭惡和警惕煜親王——對方明明是個臣子,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受帝王控制的感覺。因為無法控制煜親王而產(chǎn)生的無力感和挫敗感……這種感覺確實讓人十分憋屈,恨不得做點什么發(fā)泄出來才好。可惜,現(xiàn)在劉荃走得是仁愛的君主路線,平日里對自己宮里的人發(fā)脾氣都要稍微考慮考慮,更何況是對攝政王。所以他只能同意,但請皇叔務必陪自己選到良將。可不久之后,劉荃就意識到,煜親王之所以留到武舉,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皇族雖可震懾妖魔,但卻無法憑一己之力殺死或者驅(qū)離妖魔,這時候就需要大量鎮(zhèn)守疆域的武將從旁協(xié)助。雖然九州大陸上國與國之間的征戰(zhàn)極少出現(xiàn),但由于妖魔的存在,九州五國的武將一直備受各國重視,武將的地位與文臣無差,所以每三年一次的武舉,與科舉一樣,備受矚目。按照慣例,冀州的文科和武試會交替進行,科舉的第二年,就會有武舉,也就是今年秋天。可今歲是永仁元年,由于新帝繼位,大赦天下的同時也加設恩科,所以先有文科會試,后有武科,從夏末起,朝廷就忙碌起來,為帝王選拔人才做好萬全的準備。這也導致了越是靠近科考的日子,煜親王就愈加忙碌,每次往返于立陽和天京,都來去匆匆。大多時候,他似乎只是來看一樣曉年,沒幾個時辰就又趕回去了。這樣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小虎崽都已經(jīng)習慣這種“大家伙”突然出現(xiàn)、一覺醒來又已經(jīng)不見了的情況。所以當煜親王再次走進屋子,剛剛用完晚膳、正靠在哥哥腿邊消食的小虎崽站沖著來者嗷嗚、嗷嗷一陣叫喚,當作對叔叔行禮,然后繼續(xù)窩回去,貼著哥哥玩。曉年一邊給它們順毛,一邊對著回家的劉煜笑,煜親王立刻被勾了魂,大步走過來,面無表情地擠走了一只小崽子,好挨著自己的小大夫坐。乖乖被煜親王擠得打了個滾,爬起來滿心忿忿但敢怒不敢言,小白眼丟了好幾個,才不得不繞到另一邊,和自己的兄弟伙兒一起并排坐。“再過幾日,令哥兒就要參加武舉了,這幾天他已經(jīng)回了王府,但佟校尉還在邊境抽不開身,所以他自己在外院準備,好在有鄭大人幫忙看著?!?/br>曉年一只手被煜親王握著把玩,只剩下一只手可以給小虎崽順毛,所以只能交替進行,摸完乖乖再摸崽崽,如此循環(huán)往復。劉煜看小崽子把腦袋擱在曉年腿上,整只癱在榻上,覺得小孩子家家就這樣歪歪斜斜,一點精神氣都沒有,實在不成體統(tǒng),于是用目光掃視了一番。可惜小虎崽被“大家伙”這么一盯,一開始炸毛是炸毛了,但很快又恢復了鎮(zhèn)定。——它們有哥哥在旁,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沒看到“大家伙”只敢用眼神示意,根本不敢開口說話了嗎?哼,慫!嗷嗚~它們裝作沒看到劉煜的眼神,小爪子扒拉一下,反而挨曉年挨得更緊了。小虎崽一邊無聲反抗,一邊對煜親王要它們坐端正起來、自己卻還緊緊貼著哥哥、就差沒整個人靠過來的行為腹誹: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本事自己坐端正了,別挨著哥哥呀!曉年正在說堂弟的事情,并沒有注意他們的你來我往,他既沒有抽回手,也沒有停止給小虎崽順毛,讓兩邊都老實著:“我本想去看看他的情況,但又怕打擾到他,只能遠遠看了幾眼?!?/br>煜親王威懾侄子不成,也確實拿它們沒有辦法,而且得了小大夫的一只手玩,勉強滿足了,于是也就不再跟小崽子一般計較,應曉年的話說:“令哥兒已經(jīng)準備三年,武原和季威都道他有把握,你不用擔心?!?/br>曉年哪里不知道鄭大人和佟校尉對曉令的評價,只是關(guān)心則亂,比應試的人本人還緊張些。不僅是他,祖父、叔父和叔母又何嘗不是這樣,滿心掛念,他們其實并不在乎結(jié)果,只是希望曉令努力三年,能夠有所回報,能夠開心。冀州的武舉與科舉一樣,不僅是三年一次,而且也分童試、鄉(xiāng)試、會試和殿試。這樣層層篩選下來,能夠留下來在帝王面前過眼的,都是人中俊杰,所以殿試之后得“三甲”。一甲是前三名,與科舉對應的鼎甲是武狀元,武榜眼和武探花,賜武進士及第。二甲通常有十到幾十名不等的資格,賜武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