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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無比耐心地給了他一個完美的家。現(xiàn)在有劉煜、榮年和慕年在他身邊,這個家變得愈加完整——他們對于彼此來說,都是鑄就“家”這個美好詞匯的筑造者。他現(xiàn)在無比希望,有朝一日這個家里不再有不能說的秘密……或者即便知道了彼此的秘密,也不會給別人惹來麻煩和災(zāi)禍,不會讓對方受傷。后來,曉年就把弟弟放到了暖閣的榻上,還取來了小虎崽的玩偶,于是小家伙就坐在那里,不再糾纏大人要小老虎,直到現(xiàn)在。曉槐的魂魄紫貂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它不能離主人太遠(yuǎn)。小家伙堪堪跑到房門口,徘徊了一陣,最后和主人一樣死了心,曉年眼看著它垂頭喪氣地跑回來,然后就窩在主人的腿邊,團(tuán)成一團(tuán),一動不動的,好像睡著了似的。就在這個時候,劉煜抬頭往房門那邊瞟了一眼,果然看到兩只小毛爪子扒在門檻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仿佛察覺到什么,曉槐扭過頭也要看過去,曉年見狀趕緊把果盤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匆忙問道:“槐哥兒,吃不吃果子?”那果盤里裝著兩顆杏子,還有十幾顆桑葚,鵝黃的杏子和紫紅近黑的桑葚配在一起,散發(fā)出一點(diǎn)點(diǎn)清爽的果香,對于喜歡甜食的小孩子來說十分誘人。曉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目光在果盤上面稍作停留,再去看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異樣了。但他的小紫貂猶不死心,跑到門那邊轉(zhuǎn)了一圈,卻依舊無功而返。曉年松了一口氣,煜親王則默默在心中道:兩個小崽子重歸重,行動還是很敏捷的。為了避免小虎崽又忍不住探頭探腦來偷看,會不小心讓曉槐發(fā)現(xiàn)其蹤跡,劉煜遂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決定親自監(jiān)督監(jiān)督。曉年留下來幫幼弟把小胖手給擦干凈,又在他胸前墊了一片小巾,免得弄臟了衣服,然后就讓曉槐自己抓水果吃。小家伙聽話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手抓了一顆桑葚,先往曉年口里塞,見曉年吃過了,他才又拿一顆塞在自己口里,嚼吧嚼吧,覺得果子好甜,于是對曉年露齒一笑,連乳牙上都沾了紫紅的汁水,又可愛又滑稽。曉年不慌著給他擦嘴、擦手,兄弟倆個就這樣你一顆我一顆,很快把桑葚消滅了。曉槐吃了一個杏子后,就沒再伸手,嘴里輕輕念叨“蘇蘇,蘇蘇”,意思是給劉煜這個叔叔留點(diǎn)東西吃。正好這時候煜親王“安頓”好某些小家伙后走了進(jìn)來,聽見曉槐在叫自己,就看向他,然后就知道自己分得了一個水果。兄弟倆齊齊看著劉煜笑,一室的春光明媚,可以驅(qū)走任何人心里的陰霾。眼看劉煜乖乖把杏子吃掉了,曉槐高興得又傻笑了一陣,被哥哥用濕巾子擦干凈嘴和手,心情明顯比剛剛稍微要好些了。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把小老虎拋到了腦后,還是把它們藏進(jìn)了心底。……當(dāng)天傍晚,等把弟弟送回家去,曉年遠(yuǎn)遠(yuǎn)望著自覺在案前讀書的榮年和慕年,不禁伸手拉住了劉煜的袖子。因為幼年時候的經(jīng)歷,曉年原本是個比較獨(dú)立的人,他曾經(jīng)習(xí)慣于自己思考,自己解決一切的問題,尤其不愿意麻煩別人,讓旁人跟自己一起為難。但自從到了劉煜身邊,他似乎開始學(xué)會依賴這件事。這并不意味著人變得軟弱了,而是開始向最親近的人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分享自己的每一個心路歷程,曉年也并非要從劉煜口中得到某個確切的答案,他只是單純想跟這個人傾訴些什么而已。猜到曉年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煜親王一掃平日待人時的冷漠,不僅讓他就這樣繼續(xù)拉住自己的袖子,還立刻問對方道:“在想什么?”他的語氣雖然一如既往的冷靜,可至少沒有讓曉年跟其他人一樣,和煜親王說話還得拼命主動卻不一定能得到回應(yīng)。劉煜把所有的耐心全部用在了他的小大夫身上。倒是曉年沉默了許久,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槐哥兒一定很想見榮年和慕年,榮年他們應(yīng)該也是想跟槐哥兒在一塊的……就這樣讓他們分開,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他原本打算過段時間再讓榮年和慕年跟曉槐見面,但經(jīng)歷剛剛的情況,曉年突然變得不確定,他們這樣做對于小家伙們來說是不是最好的選擇。“對與不對,等他們能夠自己做決定的時候,自己去想。”劉煜理解那種想見卻不能見的痛苦,但他同樣明白,哪怕是自己,也不可能事事為曉年做一個決定。一樣的道理,他們現(xiàn)在為小崽子籌謀的樁樁件件,都是基于他們還在不足以明辨是非、可以自己給自己做決定的年紀(jì)。將來等他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時,是按照大人預(yù)設(shè)的方式繼續(xù)如此,還是改變什么,由他們自己去理解并做出選擇。也就是說,不能不管,但也不能管一輩子。曉年茅塞頓開,看著一本正經(jīng)說著“育兒經(jīng)”的劉煜,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忽而覺得對方即便不變成先祖返魂的樣子,也可愛極了。于是,他忍不住松開了對方的袖子,改為握住了某人的手。劉煜回握了他,并順勢把自己的小大夫帶進(jìn)了懷里,本想趁著小崽子低頭寫字的功夫,給自己討點(diǎn)好處,卻被曉年側(cè)過頭躲開了去。自從劉煜回到綏錦,馬上忙著給曉年過生辰,還要親自確定及冠禮的諸多事宜,再算上煜親王待在京中的日子,兩人許久沒有獨(dú)處過。小大夫隨意幾個動作、幾個眼神,即便不帶有任何特別的意思,也能勾得某人心猿意馬。于是,煜親王理直氣壯地開口道:“今晚他們可以自己睡?!?/br>“睡……睡什么……”曉年聞言,頓時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微微動了動身體。煜親王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也不再死纏爛打,于是松開了曉年,讓他跑到小崽子旁邊躲起來,詳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第二天早上,小虎崽守著睡懶覺的哥哥,等曉年醒來。昨天像往常一樣讀書寫字之后,哥哥答應(yīng)了它們,如果再把曉槐接來王府里,就讓他們以新的面貌跟弟弟見面。小虎崽自然是希望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能見上,好重新認(rèn)識弟弟,所以一直等著哥哥起床。煜親王進(jìn)了屋里,看著它們撅著小屁股并排靠在一起,朝向曉年,應(yīng)該正盯著他的小大夫睡覺,于是走上前去,一手抱一只,要帶它們先去用早膳。怕吵到哥哥,小虎崽不敢發(fā)出聲音,在叔叔的臂彎里象征性地扭動了一下,最后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去吃飯。“大家伙”的心情特別好,就連小虎崽漏了一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