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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病了,恐怕沒有力氣,勞煩楊jiejie扶太后起來……陛下說過,這喝藥的事情,可耽擱不得?!?/br>徐太后的女官聞言,身形微動,卻到底沒有聽從茹嬪的意思,去扶自己的主子起身。茹嬪見狀,也怎么不生氣,她輕輕摸了摸床帳上的宮穗,狀似無意地道:“吳jiejie不在了,太后身邊只有楊jiejie一人,看來……人還是有些不夠用啊?!?/br>聽到茹嬪提到原本太后身邊得力的另一人,腦中浮現(xiàn)她死時的慘狀,女官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然而徐雪茹不再給她說話或行動的機會,直接讓自己的人上前擠開了她,要去扶太后起身。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雙目的徐太后卻突然睜開了眼睛,銳利的目光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儀和怨毒,將正準(zhǔn)備伸手的宮人嚇得退開了去。茹嬪卻仿佛沒有看到她目光似的,走上前去給太后行禮問安,然后示意宮人再上前去扶人。徐太后雖虛弱,但呵斥人來還有幾分力氣:“賤婢之女,卑賤之身,爾敢在哀家面前放肆!”徐雪茹是庶女,在其嫡姐還是貴妃的時候,不要說進宮了,就是徐貴妃回府,除非長姐召傳,她都沒這個資格上前問安。入宮之后,她因出身而不得徐太后喜歡,又因為曾經(jīng)生出過自己的小心思,卻被徐太后發(fā)現(xiàn),遭斥責(zé)羞辱一番。那時候徐太后把持后宮,要她與得寵的蔣妃相斗,幾度讓徐雪茹陷入險境。如今她們一個還是太后,一個還是茹嬪,但情況,卻大不一樣了。茹嬪反駁道:“太后說笑了,徐家送臣妾進宮服侍陛下,臣妾是陛下親封的九嬪,何來卑賤之說?更何況臣妾的父親還是慶國公世子,臣妾乃未來國公之后,又怎會是賤婢之女呢?”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幾分遺憾來:“哦,瞧臣妾這記性……慶國公與反王劉烽勾結(jié),圖謀造反,證據(jù)確鑿,煜親王與爍郡王世子正在審理此案,相信不日就會做出判決,到時候慶國公問斬,慶國公府也不復(fù)存在,臣妾這出身,嘖嘖……確實一言難盡。”“你這……”徐太后怨毒的話還未出口,徐雪茹就打斷了她:“不過太后放心,臣妾得陛下愛重,陛下說過,就算徐家滿門皆罪,也不關(guān)宮里的事,陛下會侍奉太后,也會善待臣妾?!?/br>徐雪茹看著曾經(jīng)雍容華貴、高高在上、如今卻只能臥病在床的老嫗,心中快意,她扭頭看向身邊的宮人,語氣驟然變得嚴(yán)厲起來:“你們還不快快將太后扶起來喝藥,難道要怠慢太后,等陛下降罪不成?”“是,娘娘!”兩個身量高大的宮人趕忙上前,一人架起太后,然后一人將湯藥給其灌下。隨后,眾人迅速將一片狼藉的床鋪換掉,然后架著已經(jīng)癱軟在地的楊女官迅速退出內(nèi)殿,只留下徐雪茹一人在旁。看著被折騰了一番又被氣個半死的徐太后,徐雪茹恢復(fù)了往日的低眉順目:“臣妾到底是徐家人,于情于理都會好好侍奉太后,太后喝了藥,就好好休息……晚上,臣妾再來看您?!?/br>——如果那時候你還活著的話。……曉年回到立陽,已經(jīng)是十幾天之后的事情,得知劉煜在京中正在審理謀逆案,他的心情一點也不輕松。原本說好半月就能見到哥哥,但硬是拖了月余才見到,小虎崽看到曉年就賴在他身上了。除了讀書得恢復(fù)人形,其它時候就像曉年身上長出的小虎崽。吃飯的時候要坐哥哥懷里,反正“大家伙”不在家。睡覺的時候要挨著哥哥睡,反正“大家伙”不在家。玩耍的時候要跟哥哥一起,反正“大家伙”不在家。看著在自己腿上抱著兔子玩偶咬的小虎崽,曉年無奈地道:“寶貝,哥哥的腿快被你們壓得沒有知覺了……”第143章等待曉年拿著京中的來信,看完了之后發(fā)現(xiàn)小虎崽不見了,再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它們正并排蹲在羅漢榻的角落。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兩個圓潤的小屁屁,看不到小家伙的臉,于是曉年往前探了探。“榮年,慕年,在那里做什么呀?”雖然知道小虎崽以這種形態(tài)不能回答自己什么,但曉年還是發(fā)出了聲音,讓小家伙知道自己在關(guān)注它們。小虎崽聞言,齊齊微側(cè)頭,但并沒有回過頭看哥哥,而是繼續(xù)在哪里搗鼓什么。曉年湊過去才發(fā)現(xiàn),小虎崽正抱著兔子布偶枕在小腦袋下面,玩憂郁play呢。曉年:“……”家里的小老虎看上去有點小脾氣了,是馬上哄呢還是立刻哄呢?他訕訕地笑笑,連手中的信都暫時放到一旁,摸摸它們的背:“哥哥不是覺得你們重,你們一點都不重,只是腿容易麻罷了。”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敢問還有哪家強……小虎崽狀似不在意,其實豎著耳朵聽,覺得哥哥的語氣還算真誠,于是半信半疑地回過頭來,看到哥哥臉上帶著誠意在點頭表示肯定。“嗷嗚嗷嗚~”“嗷嗷嗷嗷~”似乎在問“真的嗎”,小家伙一起開口叫喚。“真的,真的,”曉年伸手要抱它們:“過來哥哥這里?!?/br>小虎崽本來也不想離開曉年,所以他一伸手,它們就“勉為其難”地嗖得跑過來,這回沒有完全爬他腿上,而是挨著他坐。畢竟重不重、胖不胖什么的,自己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不過,哥哥的話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小虎崽暗地想:“大家伙”把腦袋擺在哥哥腿上的時候,也經(jīng)常被哥哥推來推去,可見不是只有它們壓得哥哥沒知覺……確實是腿的鍋!可惜小虎崽不知道的是,白虎的大腦袋被嫌棄不是因為重,而是因為亂動。安撫了小虎崽之后,曉年又把劉煜的信拿起來,再一次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邊,想從一切平安的陳述中確定對方是真的無礙。據(jù)宮里的消息,太后在徐氏一族被盡數(shù)下獄之后就病了,雖然不知道是心病還是身病,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病了,確實給審理案件的煜親王和爍郡王世子帶了些麻煩。曉年知道太后為什么“病”——無論是誰面對闔族傾滅的打擊,都是致命的。因為敬皇帝尋得真愛之后就再無子嗣出生,厲皇帝早殤無后,如今的皇帝也只有一個皇長子,導(dǎo)致還擁有神武的皇族稀少。對于獄中的玦親王一脈和烠郡王一脈來說,這個事實等于一道免死金牌。哪怕是為了邊境安全,起碼西邊不能沒有皇族鎮(zhèn)守,被原地關(guān)押在朔原的前烠郡王世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被押解進京的。如果不出意外,案件審理結(jié)束,烠郡王府至少會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