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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曉年發(fā)覺自己似乎說得太多了、自己停了下來,他還意猶未盡地道:“長這么大,我連興安城都還未出去過。”曉年聞言,想起了他的遭遇,安慰道:“等過段時間,北境更加安穩(wěn),殿下就可以巡視懷安諸郡,看看自己治下的土地?!?/br>相比于一來封地就可以巡視四處的瑥親王來說,還要先收拾爛攤子的劉葵可能要花些功夫才能夠真正享受“勝利的果實”。在他看來,這其實不是件壞事——通過自身的努力,把最壞的環(huán)境,變成最好的環(huán)境……劉葵只要能堅持本心,在這個過程中一定可以有巨大的改變和成長。說到這里,劉葵終于有機會跟簡小大夫說起他們離開后發(fā)生的事情。只不過這個話題明顯比之前的旅途見聞要沉重許多。“過去只覺得命運不公,讓我沒有機會一展才華抱負(fù),但現(xiàn)在要獨自面對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不足,才明白原本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擁有這個郡王身份就可以完成的?!?/br>他的父親郁郁而終,是因為祖父瑥親王寵愛庶子,不給任何機會于他。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沒有機會做這件事,和有沒有能力做這件事,并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他不知道父親瑥親王世子若是活著,現(xiàn)在能做到如何,他只知道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威懾懷安三郡,建功立業(yè)之途,才剛剛起步。曉年明白劉葵所說的意思,這就是所謂的“欲戴皇冠,必承擔(dān)其重?!?/br>如果什么事都依賴天上掉餡餅,那不過是白日做夢。劉葵看到朝廷的軍隊,看到煜親王的雷厲風(fēng)行,感到深深震撼的同時也打從心底里佩服。皇叔煜親王明明不是北境之主,卻能夠干凈利落地處理懷安三郡的事情,可以想見他在自己的立陽三郡,該是如何威震四方……“我在繼承王位之前,并不知道有這么多困難,也意識不到自己見識有多淺薄……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您和簡大夫給我治病,我在煜親王殿下面前信誓旦旦,道出自己將來會如何竭盡全力為北境百姓勤務(wù),是如何的不自量力!”曉年見劉葵有些沮喪,想了想道:“殿下能夠認(rèn)識到自己的不足,已經(jīng)十分難得,您之前從未接觸過北境的事務(wù),現(xiàn)在感到不熟悉也是自然,既然認(rèn)識到自己的不足,好好學(xué)習(xí),加油改進(jìn)就好,畢竟誰也不是一口就能吃成胖子的。”他覺得劉葵虛心是好事,但他還缺乏一些領(lǐng)導(dǎo)者的自信,于是勸對方道:“其它事情都可以循序漸進(jìn),殿下不用心急,但魄力一事卻并非后天努力就能夠行成,您既是懷安三郡的主人,就當(dāng)有這個信心?!?/br>曉年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成為了這方面的“老師”瑥親王的大部分嫡系,甚至暗衛(wèi)營都在劉炫手上,瑥親王歿時這些人去了一部分,后來劉炫獲罪,剩下的人也受到牽連,被捕的被捕,逃亡的逃亡,最后剩下的要么愚鈍不看、一直不得重用,要么就因為“聰明”而跟劉炫和繼王妃苗氏一起上路了。劉葵因此連個商量心思的人都沒有,更不想讓母親更加擔(dān)心自己,所以無人傾訴內(nèi)心抑郁。葵郡王身邊唯一能夠分享其秘密的對象,竟然是遠(yuǎn)道而來的曉年,讓人覺得榮幸的同時,又覺得對方有些心酸。“可惜祖父并未留給我能夠教我的人……不知道煜親王殿下是否可以將蔣長史借給我,簡大夫您覺得有可能嗎?”劉葵早就“眼紅”煜親王身邊的長史蔣智,現(xiàn)在終于鼓起勇氣提出來,他問曉年的意見還是其次,主要是想避免以后面對劉煜的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特意先演練一番。曉年想想,眼下他們周圍能找到的人,還確實是蔣長史最合適。他雖然有心為劉葵做些什么,但涉及公事的事情,曉年也不好仗著煜親王寵信就胡亂出注意。“殿下如果拿不定主意,可以直接與煜親王殿下說道,先看看具體安排什么工作。”“簡大夫說的是,這次幸虧是煜親王來我北境,否則,我恐怕逃不過這一劫?!?/br>聽到這里,曉年也意識到,劉葵跟自己說話,向自己傾訴,一方面是因為親近他。另一方面,對方應(yīng)當(dāng)也是在通過他來試探煜親王的態(tài)度。曉年并不覺得這樣的劉葵變化得有多不好。事實上,要想治理一方土地,光靠善良和愛心,恐怕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正是因為真正經(jīng)歷了事情,劉葵似乎終于開竅了。他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起來。于此同時,曉年身邊有虎看似沒有成長,卻又默默大了一歲。他們回到興安沒有多久,小虎崽的生辰就到了。雖然他們還客居興安,但沒能參加小堂弟滿月酒的曉年心心念念要為它們好好過一個生日。第89章壽星雖然煜親王表示,小孩子過什么生日,但簡小大夫堅持:小孩子更要過生日。“這樣可以表現(xiàn)出我們是愛著它們的呀?!睍阅陦旱土寺曇舻?。劉煜看了一眼正在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睡午覺的“小豬崽”,沒接曉年的話。曉年想了想,繼續(xù)補充自己的理由:“之前我過了生辰,而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到時候咱們肯定要好好慶祝,萬一乖乖和崽崽覺得,為什么大人都有生辰,它們卻沒有,該多傷心吶。”劉煜:“……”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還一天到晚霸著他的小大夫……這般幸??峙氯街荻颊也坏降谌齻€人(虎),有什么好傷心的。去歲的這個時候,曉年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小虎崽在他身邊半年卻沒有長大的異樣,但直到看到了煜親王的先祖返魂,他才意識到小虎崽可能也是這種情況。那個時候小家伙的生辰已經(jīng)過了,先祖返魂的事情乃是皇族辛秘不能多說,而曉年剛與劉煜互表心意,自覺還不到可以談?wù)撨@等秘密的關(guān)系。再加上后來他們隨駕去了京郊圍場秋狩,帶乖乖和崽崽出去玩了一趟,也算彌補了些。但如今他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小虎崽的真實情況,知道它們出生的時候,知道它們原來在小林居是無人理會的、更不可能過什么生辰,自然想為它們張羅一次。最后“聽話”的煜親王肯定是順了簡小大夫的意,還令人幫忙準(zhǔn)備曉年要求的東西。小虎崽生日的當(dāng)天,是個晴朗的好日子,仿佛天公也作美。一大早起來,曉年就給剛睡醒還懵懵的小虎崽穿了件小衣服。那衣服是按曉年的“設(shè)計”單獨請拂冬幫忙縫制出來的,每只小虎崽都有兩套,而且還都是連帽的款。曉年給它們穿的是其中一套,雖然搭上虎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