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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風(fēng)景,因為很多東西都是陌生的,感到有點不太盡興,乖乖搖著小尾巴,沖著曉年嗷嗚叫,曉年立刻心領(lǐng)神會。他也湊到窗邊,小聲地跟它們介紹:“那是迎春花,就是迎接春天的小黃花,上次哥哥不是摘給你們看了的嗎,有五片或者六片小花瓣……那邊應(yīng)該是紅楓樹吧,已經(jīng)算有些規(guī)模了,等秋天來看會更漂亮,秋狩的時候咱們見過,只是顏色不一樣了,你們就不認識了……”小虎崽認真地聽曉年說話,偶爾還嗷嗚叫一下跟他“互動”。曉年怕它們站的時間長了,對脊椎不好,就抱著它們看窗外的風(fēng)景,小家伙就把小爪爪搭在他的手腕上,時不時地摸一摸,表示自己正聽著呢。同在馬車里的拂冬看到簡大夫溫柔耐心的樣子,和小公子乖巧聽話的小模樣,心中不禁莞爾。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拂冬覺得無論是簡大夫還是小公子,離開京城后都活潑了不少。說實話,就連她自己不也是感到輕松很多,哪怕一直都在趕路,也覺得離開了俗世一般。拂冬是跟著曉年一起出門的,斂秋則留在王府看著屋子。她手里也有一瓶簡大夫給的藥油,時不時滴一點在帕子上聞上一聞,果然感到舒服了。曉年跟小虎崽做了一會兒“導(dǎo)游講解”,原本想跟小家伙講講他們到哪里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下一個目的地的名字,于是轉(zhuǎn)過頭問拂冬:“jiejie,咱們到下一處歇腳的地方,還有多久?是大城嗎?”為了盡可能保證簡大夫和小公子的安全,他們從未選擇在荒郊野嶺落腳。蔣長史為此做了很多準備,規(guī)劃了一條極為嚴格的路線并作出了詳實的計劃表,時間精準到一刻鐘的差距。讓曉年記藥草和內(nèi)經(jīng)沒問題,他都能倒背如流,可對地名和方位就有些欠缺了,屬于一出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那種,所以也沒記住蔣子謙做的安排。拂冬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幾張紙來,仔細找了找,回答他道:“簡大夫,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寬城,日落之前應(yīng)當可以趕到?!?/br>他們手上有煜王府的路引和印信,哪怕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也可以想辦法進城,但那樣未免太過打眼,蔣子謙覺得在城門關(guān)閉以前以普通百姓的方式入城,會更安全些,所以他們也盡量以此時間為界,該趕路的時候趕路,該休息的時候休息。——想想他們離開京城也有六天多了,才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也不知道劉煜那邊到哪里了……等到了寬城,曉年他們的馬車隨著城門口的隊伍入了城,但沒有住官署的院子,蔣長史按照之前的計劃找了靠近另一個城門的客棧,方便出城。原本劉煜想讓曉年不要這么著急趕路,可以慢慢北上,免得身體吃不消,但曉年想盡快與他見面,所以不愿多做停留。入住了客棧之后,曉年他們也沒有打算出去逛,吃過晚膳休整了一下就準備早些睡覺,也好養(yǎng)足精神第二天繼續(xù)趕路。小虎崽現(xiàn)在只要有哥哥在,基本上就不怕陌生的環(huán)境了,它們在曉年的注視下在“新”房間里閑庭信步地探了會兒險。這段時間在小家伙看來,就是不斷地搬家,每天都住新房子(霧),但都只住一天。它們還以為凡是住過的屋子就都是哥哥和它們的了(大霧),所以把新屋子都當成自己的地盤來“巡查”,偶爾會嫌棄一點,但想想“大家伙”的屋子再好再大、房間再多,但是擺設(shè)千篇一律、花樣沒有這么多,也就釋懷了。曉年看它們自己玩自己的,客棧的房間里又沒有大大小小的擺件,所以沒什么危險,于是放下心來給簡家人寫信。雖然跟曉令說每天要給很多人寫信,但其實并不用分開都寫,到時候祖父看到了,必會告訴叔父、叔母和曉令他們,這樣曉年也好節(jié)省些時間多休息。一天幾乎都待在馬車上,小虎崽的事情又暫時不能告訴祖父他們,照理說簡大夫其實寫不出什么花來。可曉年總有辦法,把平淡的東西描述得極其美好,連簡太醫(yī)都曾經(jīng)說過,曉年有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把旅途寫得越生動有趣,祖父他們也就越放心……曉年落的每一筆,都不像表面上來得那般隨意輕松,不過他并不覺得這樣辛苦,反而能在努力回憶這些細節(ji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些有意思的地方,讓原本枯燥的行程也變得有些色彩了。小虎崽把新地盤給轉(zhuǎn)了一遍之后,覺得還算“可以入眼”,于是滿意地跑過來找哥哥。它們順著曉年的衣擺爬到他腿上,然后再站在曉年的腿上,扒在案幾的邊邊上,齊刷刷看他寫信。那認真專注盯著筆尖的小模樣,好像它們能看懂似的。如果拋去不會研磨端茶,拋去喜歡用小爪爪去夠曉年的筆尖,再拋去偶爾想要幫曉年翻頁,它們這“小書童”還是很稱職的。曉年寫完信后,會給小虎崽念一遍,然后再把信裝進信封里,請高隨去給蔣大人,托他們的人送回京里。由于第二天一大早要收拾好東西,等城門一開就要出城,所以曉年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就洗漱了一番然后帶小虎崽去睡覺了。躺在床上,他閉上眼睛想:不知道劉煜現(xiàn)在到哪里了……——騎馬應(yīng)當比馬車要快,他們這會兒不知道有沒有走到五分之一的地方。……此時,在千里之外的興安,煜親王殿下獨坐屋內(nèi),心里也在想著曉年。——他們今日應(yīng)當已到了寬城,接下來沿路都是些小城,不知道他的小大夫能不能住得慣……劉煜及部下早就已經(jīng)抵達興安,也見到了瑥親王的次子劉炫,但卻一直沒有見到瑥親王的嫡長孫,劉葵。據(jù)王府的人說,大公子因為祖父瑥親王的突然離世,一時之間悲痛不已,竟然跟著這樣病倒了,因傷寒屬于疫癥,所以暫時無法面見煜親王。但來求見劉煜的劉炫卻暗示,自己這個出身尊貴的侄子根本就沒有生病,侍從所托之詞完全是在欺騙身為長輩的煜親王。“葵兒身子一向不太康健,這確有其事,只是這一次……母妃與我到他院子里,只是想探望他一番,卻皆被他的人阻在外面,要請御醫(yī)給他診病,他又不愿,實在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劉炫并非現(xiàn)任的瑥親王妃所生,但稱王妃為母妃,還直呼大公子的乳名,卻是半點都沒有不自在的意思,好似與他們的關(guān)系極為親密。他見劉煜沒有表示,不知道他是沒有聽懂自己的暗示,還是把那“傷寒”一說信以為真,于是趕忙補充道:“父王在世的時候體諒葵兒年幼多病,常常免了他日日去請安,所以他極少出自己的院門……這次殿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