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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曉年回來的時候滿臉笑意,但他卻是一聲疲憊,好似經(jīng)歷了不少讓人心累的事情。琬嬪懷有身孕,連帶著她父親地位也水漲船高。今時不同往日,這一次不用他四處行走,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主動聚攏過來,想要討好“國丈”。這一次蔣智回到家中,整整三天看著三叔志得意滿的模樣,只覺得又無奈,又擔(dān)憂。此刻看到氣色甚好的簡大夫,蔣智難得感到輕松了些。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屋里那位,心情不免“沉重”了幾分。他趕緊催促簡大夫進(jìn)屋:“殿下一個人在屋里,正等著簡大夫呢。”快去哄哄他,要不然這才是秋天屋里就要燒炭了。曉年跟對方回了禮,就往屋里走去,等他走到內(nèi)間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哇哇哇,是大老虎耶!帥到?jīng)]朋友的大老虎!只見成年白虎臥在屋子中央的地毯上,兩只前爪交疊在胸前,看到曉年進(jìn)屋也沒有動,深藍(lán)色的眼眸盯著走進(jìn)來的曉年,帶給人極大的震撼。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嚇得轉(zhuǎn)身扒腿就跑,但某人立刻把“自己要來興師問罪”的目的拋到了腦后,一路快走,坐到他身邊,笑盈盈地道:“殿下!”白虎見他湊過來,端得是一副親親熱熱的模樣,眼中波光流轉(zhuǎn),然后……扭過頭去,拿后腦勺對著曉年。簡大夫:“???”大喵這是怎么了?看著白虎全身透著一股“孤生氣了快來哄孤”的感覺,曉年想了半天,雖然沒想明白,但小虎崽炸毛的時候他都不問原因哄的,所以并不打算糾結(jié)在這里。他往大喵那邊挪動了一些,小聲問道:“殿下這些天好么?”先試探試探,看大喵理不理人。某位殿下:連著三天定時定點(diǎn)去看小崽子炸毛,也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到的人……能好才怪。于是,回答曉年的依舊是白虎的后腦勺,那里也有漂亮的花紋,看上去非常華麗。但曉年的眼睛卻忍不住往人家的毛爪子上瞟。掙扎了一息時間,曉年終于按捺不住,向那只巨大的毛爪爪伸出了自己的手,覆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沒反應(yīng)?那就再摸摸……還是沒有反應(yīng)?嘿嘿嘿,那就捏一下吧!就在這時,白虎微微側(cè)頭看過來,似乎想看看怎么會有這么大膽的人。曉年被那雙深藍(lán)如海的眼眸一盯,心虛地道:“殿下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訴我?!北幻€爪爪而已,應(yīng)該不會覺得不舒服吧?雖然煜親王本人有潔癖,但作為大夫他也摸過對方很多次了(霧),更何況這還隔著虎毛呢。但白虎還是一聲不吭地看著他,這樣被盯得久了一些,某個登徒子的臉皮到底不是太厚,訕訕收回自己的手,心里卻覺得意猶未盡。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明明是劉煜拿走了小虎崽的饅頭,他是來討要說法的,怎么搞得像他才是做錯事的那個人?!剛冒出點(diǎn)質(zhì)問的心,但是他看著白虎的背影,卻不知為何越看越喜歡,突然就舍不得說它了……曉年覺得心里的這種喜歡似乎又跟喜歡小虎崽不太一樣,是酸甜中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苦,朦朦朧朧中有些急不可耐。鬼使神差的,曉年突然張開懷抱抱住了白虎的脖子,一邊還小聲念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在家的時候,看到滿月,就想起殿下和乖乖崽崽了?!?/br>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其實(shí)是一位蘇姓大家的詞,整首詞是前朝從梁州傳來的,很快成為拜月節(jié)大家常提及的詩詞之一。這首詞讓曉年意識到,自己在九州是有“前人”的。他還一度很感謝梁州的那位“穿越前輩”。因為這位前輩沒有做欺世盜名之事——他不僅將許多膾炙人口的名作帶到了九州,還隨之公開了那些曉年熟悉的文豪之名,讓這些大家的名諱在九州大陸也被能人傳頌。要知道,如果這位“前輩”將這些詩詞據(jù)為己有,說不定已經(jīng)成為九州聞名的大文豪了,但他做出了正直的選擇。而這時候曉年也可以借這么一句,毫無負(fù)擔(dān)地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分開兩地,只要抬頭看看月亮,就會想到牽掛的人,哪怕只能共享一輪明月,也覺得是慶幸的事情。被曉年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并沒有讓白虎感到不快(如果忽略兩個小崽子的出現(xiàn)的話)。畢竟這樣親密的舉動,若是以人形在面對面,以小大夫的性格是決計做不出來的,唯有在這種狀態(tài)下,對方才會暫時失去理智,變得大膽起來(大霧)。事實(shí)上,即便是對著大喵,做完了這一個動作,說完了這一席話,曉年就已經(jīng)感覺有些羞意。他其實(shí)不是個善于表達(dá)自己的人,哪怕是當(dāng)年喜歡隔壁家的橘貓,也更習(xí)慣于用行動表達(dá),如果不是因為小虎崽粘他,簡大夫可能還是個安靜的研究者。習(xí)慣也是可能改變的,當(dāng)曉年遇到更加沉默寡言的劉煜,如果他不學(xué)會說點(diǎn)什么,那他們之間就更難表達(dá)和溝通了。曉年對自己的這種變化并不排斥,只是剛剛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就像在對對方“表白”似的,讓人不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感覺到小大夫要松開手,白虎抬起自己的大爪子,一下子就把他壓在了長絨的地毯上,實(shí)力表現(xiàn)對“又摸又抱的竟然還想跑”的質(zhì)問。貼著它腹部的軟毛,曉年輕輕推了推對方,雖然沒推開,但他并不感到害怕,因為大喵其實(shí)完全沒有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只是看上去有點(diǎn)耍脾氣,反正就是不給挪開的意思。莫名想到小虎崽賴在他腿上、如果硬要去抱它們就拿小爪爪抓他衣服的場景,曉年笑彎了眼睛。“殿下,兔子饅頭好吃嗎?”他最后放棄了掙扎,還摸了摸他頸側(cè)的長毛,溫聲問道。白虎沒給他答案,只是湊過來,到處聞——兔子饅頭那么小一個,半口就沒了,好不好吃的,誰曉得……它只知道自己的小兔子很好聞,看起來也很好吃……簡大夫沒有危機(jī)意識地到處亂摸,摸得某只大喵瞇起眼睛,好像在開始思考從哪里下口。但當(dāng)白虎看到曉年眼中充滿的喜愛之情,又委實(shí)下不了狠心做出任何讓對方感到害怕的事情。不知過了多久,雖然沉迷于手中的觸感,但曉年慢慢重拾理智,他對白虎道:“殿下,我有事跟你商量?!彼阅愕米兓貋?,我們才能說話。白虎假裝沒有聽見,繼續(xù)壓著他,直到小年加重了語氣又說了一遍,它才不情不愿地起來。——它這么聽話是因為小大夫看起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絕對不是因為粑耳朵……把曉令的事情跟到凈室換了件浴衣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