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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考慮的事情了。官家才送了新人進來,集英院就著了火,這顯然不是件太吉利的事情。經(jīng)查證,是一位美人于屋內(nèi)設(shè)了佛臺祈求煜親王垂青,白日見過荊州來的佳人后心中焦慮,求告于菩薩,結(jié)果不慎讓香燭燃了帷帳,引發(fā)了火災(zāi)。雖然縱火的人被找到了,也沒有人員傷亡,但房屋損毀是事實。原本就有些擁擠的集英院,此刻更是住不下這么多人了。就在大家以為,這次總算要把美人們分散到幾個院子里去的時候,煜親王卻下令,讓人都擠在剩下的屋子里,至于一屋要住兩人就住兩人,要住三人就住三人,沒有任何再辟集英院的意思。宮中得了消息,知道煜王府著火,太后和陛下甚是關(guān)心,只是對于煜親王這般“小氣”地安排十分不解。“煜兒的王府又不是沒有其它院子,何必讓那些小侍都擠在一處,連哀家聽了,都覺得可憐吶?!?/br>“集英院鄰水,風景絕佳,別處沒有那里好,如果他們連這都住不慣,不如離了王府?!?/br>當初這院子就是特意修來安置各位長輩的“心意”。院子有兩面是鄰水的,意味著里面的人要想從院子出來,已經(jīng)有一半的路被“堵死”了,而煜王府的侍衛(wèi)只用守住另外兩面,里面的人就別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隨意進出。所以,無論這場火是意外還是人為,劉煜都不可能讓人破開集英院的格局。要么老老實實待在方寸之地做“母子情深”、“兄弟和睦”的象征品,要么就徹底離開他的煜王府,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再不受約束。徐太后和陛下聞言,不禁對視一眼,遂知道此事再無勸說的必要。于是徐太后又婉言開口道:“說起來,煜兒年紀也不小了,早些年因你的魘癥,說有人在身邊更睡不安穩(wěn),所以才耽擱了……如今你既然已經(jīng)好些了,何不想想成家的事情?你身邊若有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著,哀家和陛下也能放心不是?”知冷知熱的人啊……劉煜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了一個穿著青灰色衣衫點藥燭的纖瘦身影,還有對方那帶著淺笑的小臉和裝了星星的眼睛,心中因要同時面對徐太后和劉炘而生出的厭倦頓時解了大半。不過,滿腔柔情化作堅硬,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劉煜冷然道:“既有轉(zhuǎn)機,臣不想功虧一簣,還請?zhí)蠛捅菹麦w諒?!?/br>換句話說,要是太后和陛下一意孤行,非要安排個人在他身邊影響他睡覺,那就是不體諒人,甚至是故意要害他了!這樣類似的話,過去也重復(fù)過無數(shù)次,徐太后原本就不指望煜親王會跟陛下一樣聽話,于是只能作罷。相比于性格溫和懦弱的皇帝,煜親王從小就肖其外祖父,固執(zhí)起來連先帝都拿他沒有辦法,要不然也不會臨危親封他為攝政王,護冀州州境。徐太后現(xiàn)在尚需要煜親王這個“靶子”,所以不打算與之硬著來。反正只要帝王忌憚煜親王,兩人不能聯(lián)手對付徐家,她就可以從中得利,其它的,就等他們?nèi)魏我环讲皇芸刂屏?,再想辦法解決就好。她現(xiàn)在無比慶幸劉焜留下這一手——看來,瘋子也有瘋對的時候…………其實不僅是宮里的長輩,連簡大夫聽了煜親王的“安排”,也覺得驚訝。——原來放著一屋子美人不管不問,現(xiàn)在還讓她們擠在著過火的院子里……殿下是這樣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嗎?回憶起劉煜冷峻嚴肅的臉,他無奈地想:這還真有可能是煜親王做出的事情。等集英院著火的第二天夜晚,曉年見到了劉煜,關(guān)心道:“殿下昨夜睡得好嗎?”后來有人過來傳話,說殿下已經(jīng)睡了,不會傳喚簡大夫,讓他歇息,簡曉年才安心睡著。見劉煜自己點點頭,懸著心落了地,曉年沒跟他提及集英院的事情,反而提起了秋狩。“蔣長史說,每次陛下去京郊圍場,都要趕在拜月之前回宮……這樣算算,咱們應(yīng)當過不了多久就要出發(fā)了吧?!?/br>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只去過乘音寺的簡大夫說起秋狩來,眼睛還是有幾分期待的,笑起來的時候愈加好看。劉煜不動聲色地微微坐起,狀似無意地問:“想學騎馬嗎?”在煜親王的印象里,男孩子好像都喜歡這項活動,連他小時候第一次學騎馬的時候都難掩興奮。——若是教他騎馬,小大夫也許很快就能把昨夜的事情忘記。簡曉年聞言,愣怔了一下,隨口就問:“這還有幾天時間了,到哪里學?”他還有自己的病人和小虎崽要照顧,肯定不可能去馬場的,即便想學,也有心無力。劉煜沒有接話,曉年也以為他只是隨口一問,遂沒有將此事記在心里。殊不知第二天午后,等小虎崽睡午覺,蔣長史突然來晚楓院,說要接他去主院。還以為煜親王有什么事,曉年不疑有他,立刻跟蔣智趕到主院,也沒進屋子,徑直就往后院走去。曉年還沒提出疑問,剛跨入院子里,就看到一位“眼生”的朋友,令他大吃一驚。只見劉煜立于院中,他身邊赫然有一匹通身烏黑、只有四蹄雪白的駿馬!走近了些,簡曉年更能感受到它的俊美,想伸手摸一摸,又怕唐突了它,所以身體不自覺就往劉煜身邊靠了靠。察覺到他的小動作,劉煜輕輕拍了拍馬的脖子,介紹道:“這是越烏。”原來跟煜親王“聊天”的時候,曉年聽劉煜說過,他有兩匹心愛戰(zhàn)馬,一匹四蹄踏雪名為“越烏”,一匹通身赤紅如血,名為“赤追”。前者性情溫順內(nèi)斂,耐力極佳;后者則速如閃電,野性難馴,除了煜親王能夠駕馭,旁人就是站在旁邊久一點,都可能受傷。“殿下,這難道……”這該不會是要在院子里教他騎馬的意思吧?!蔣長史不指望自家殿下會開口跟簡大夫解釋自己的心路歷程,于是主動攬過解釋一事:“簡大夫要和殿下一起去秋狩,雖然只有幾天時間了,但能提前學學騎馬,也是好事。”——其實像簡大夫這樣的隨駕醫(yī)者根本不需要會騎馬,反正他們?nèi)潭荚隈R車和帳子里……但礙不住殿下想教,他們也只能配合配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簡大夫當然不會不識抬舉再推辭,他睜大眼睛走近越烏,只覺得它漂亮極了。越烏似乎也對這個陌生人感到十分好奇,側(cè)過頭看他,露出友善的目光。曉年正準備問“我要怎么學呢”,就感覺一雙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然后整個人就跟上了天似的,“一覽眾山小”了。“跨過去?!甭牭絼㈧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