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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個臭脾氣?!币娝徽f話,木梳輕聲安慰。 其它的仙器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是呀是呀,他就是嫉妒?!?/br> “我們的名字多好聽啊,就他的一點(diǎn)都不正常。” “對呀,他居然叫破天也,超級難聽的說?!?/br> “一點(diǎn)都不如我叫棍子,這么純碎?!?/br> “呃……”祝遙嘴角一抽,“真的好純碎!”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你叫‘劍’也很好聽的,雖然比不上我,但也不錯了?!?/br> “……”我謝謝你啊! “你們夠了!”架子上的破天突然火了,整只蹦了下來,拉開嗓子大吼道,“破天是那老頭給我取的名字,我本名叫錘子,我是錘子!我是個錘子!” 祝遙:“……” 眾仙器好似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錘子的咆哮,繼續(xù)熱情如火的,跟新來的祝遙搭話。 匕首一閃一閃開口道,“劍,你喜歡發(fā)光嗎?我最喜歡發(fā)光了,我們做個朋友吧?!?/br> “不……” 匕首一愣,頓時暗淡了幾分,“為什么?”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祝遙義正嚴(yán)詞的道,“不要犯‘劍’”。 “……” —————————————————— 祝遙在仙器房里呆了整整一天,除了各種神邏輯的仙器們,她半個人影子都沒見到。突然就有些著急,也不知道師父怎么樣了。她償試著吸收仙氣,想像以前變成仙玉時一樣,修練成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修練不了,別說是引仙氣入體,她連仙氣都感覺不到。她又試著曬了一下月光,卻發(fā)現(xiàn)仍是沒有任何效果。 頓時就泄氣了,這還怎么玩? 難道她要在這里一直呆下去,等到有人把她拿走,或是等著師父發(fā)現(xiàn)她? 看那個姓范仙修的樣子,顯然看不起她是把二品仙器,為人又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連徒弟的武器都要搶。根本沒可能把它送人。 怎么辦? 突然門邊傳來一聲極小的吱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閃了進(jìn)來,神色慌亂的四下看了一周,視線定在了它的身上,頓時雙眼一眼。 傻x!他怎么來了?L ☆、第三四三章 無障礙雙向切換 傻x到是沒有多停留,目標(biāo)明確的走過來,拿了祝遙就走。一路小心的避開了各種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運(yùn)氣太好,居然一路順利的離開了禇拓山。直到出了仙門,他這才敢御劍快速逃離,整整飛了半個時辰來到一處荒野之上。 男子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看了看手里的劍,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顯得更加傻x了。 祝遙有些不知道這人的想法了,要說他是舍不得仙器,所以想趁著夜色偷回來。但剛剛那個兵器室那么多的仙器,比她高階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他卻只是拿了她就走,也太不正常了。 男子仔細(xì)看了遍手里的仙劍,又回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眉心緊了緊,輕聲自語道,“有了這個,一定可以……”他話到一半又停住了,深吸了一口氣,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祝遙還不明白情況,他卻已經(jīng)破不及待的念了一個咒語,捏出一個法訣,還直接用仙氣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凝出一滴血珠向祝遙滴了上去。 這是仙器認(rèn)主的法印,還tm的是以血為引的唯一法咒。那血一滴在她身上,她頓時有種被人塞了一滿嘴東西的感覺。還帶著血腥,特別惡心。想也不想就給吐了出去。 男子手上的法印也應(yīng)聲而解。 “咦?”男子一驚,看著那滴被反彈出來的血,一臉的疑惑,“之前明明可以屏蔽我的氣息,應(yīng)該是無主之物才是,為什么法印會被拒絕呢?” 他研究來研究去。也沒看出什么古怪之處,眉頭皺得極緊,眼里閃過一絲什么,只得暫時放棄。側(cè)身掏出一個儲物袋,拉開了袋口。 臥槽,這丫不會想把放進(jìn)儲袋吧? 果然下一刻,男子直接就把它塞進(jìn)了那方黑漆漆的袋子里。 雅滅蝶。還我新鮮空氣!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全身的感觀盡失,意識一瞬間的游離,突然頭痛得厲害。下意識的抬手敲了兩下。那痛感才消失。 真奇怪,她是一把劍為什么會頭痛呢? 等等! 她剛剛抬了手! 祝遙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卻不是黑暗,而是熟悉的茅屋。她正躺在床上。被子蓋得很整齊,而枕頭邊上正放著一顆圓形的珠子。正發(fā)著柔和的銀光,令人十分的舒服。 她這是……回來了? 祝遙連忙坐了起來,四下一看,果然是師父的茅屋。師父人呢? 突然一聲聲的雷鳴響徹云霄。嚇了她一跳。哪來雷響?按說雷神殿周圍雖然有雷陣,但里面有隔絕的陣法,聲音傳不進(jìn)來才是。 麻利的爬下床。她直接拉開門一看,只見滿天都是劫雷。紅的白的閃成了一片,而除了茅屋周圍十幾米的距離以外,到處都是電閃雷鳴,花草樹木毀了一片,空氣中滿是焦糊的味道。 天上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快得看不清身形,打得還挺專注。 祝遙嘴角抽了抽,這兩人怎么又打上了?以往殿外打打,sao擾一下下方原著居民就算了,在自己家里打起來是怎么回事? “師父……”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天上劫雷猛的一停,所有的雷光一瞬間熄滅。下一刻一身紅衣的玉錦先一步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喲,小小徒孫,你總算醒了?!痹俨恍眩鸵辉┩魉懒?,“來,讓太太師祖看看?!?/br> 他正要上前,一道白影頓時從天而降,一腳就踹了過去。身形極快的抱住了祝遙,連退了好幾米步。 玉言一手摟著祝遙,一手拿著把雷光四溢的劍,身上像是附上了千年寒冰,感染得方圓幾里的空氣都是冰的。 “小言言,你這可是欺師滅祖,好歹我也是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庇皴\險險的避開了他那一腳,仍是一臉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我們的修為雖然一樣,但你用本命神器對付我,這就不應(yīng)該了?!?/br> 玉言直接無視他的控訴,低頭反復(fù)檢查了一遍自己懷里的徒弟,“可有不適?” “沒……沒事?!弊_b搖了搖頭,來回打量了一下兩人,這兩人是怎么了? “唉,都說我是冤枉的了,小小徒孫魂魄消失,真與我無關(guān)。你還不信?!庇皴\搖了搖頭,一臉痛心的看了看四周,頓時端起了樓主的架子,一臉控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