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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暗號?!?/br> “春妮族長。”臨走的時候,柳石忍不住問道:“你們的族名是誰起的?” 春妮表情一愣,然后驕傲的挺胸抬頭,說道:“是神!” “啊?”柳石吃驚。 “一個從天而降,自稱神的類人族,他沒有尾巴,耳朵也看不出是什么物種,但是他教會了我們制作套索,給我們起類人族的名字,還會畫木舟,我們族群有太多的物種,以前一直沒有叫法,也是神給我們起名叫蒙古族的,我的名字也是神賜給我的,可惜,神死的太早,還沒有告訴我們怎么控制紅花就死了,我們?yōu)榱烁兄x他,將他的骨架架在島上會冒熱氣的山頭,那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能夠配上神的身份?!?/br> 柳石聽得一愣一愣的,被禿毛抱著坐上木呆的背時,還有些消化不良,這是一個身穿者勵志改變族群結(jié)果半路死翹翹,還被他要改變的族群架在火山口風(fēng)吹日曬、煙熏火燎的悲慘故事啊。 在天空俯看島嶼南部那座火山,好像還真在火山口看到一個破布白骨迎風(fēng)晃動。 那座火山口非常小,從火山口周圍的石頭顏色和植被看,這座火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噴發(fā)了。 柳石捂住嘴,看著火山口可見的白骨,太可憐了,太慘了,死了都沒法入土為安啊。 “你怎么了?”禿毛見柳石神情關(guān)心問道。 柳石搖頭,嘆了口氣,抱住禿毛的小蠻腰說:“我覺得我命還挺好?!彼懒诉€能重生,在的族群也沒虐殺類人崽子,還找到了喜歡的孔雀,跟地下那個穿越者一比,自己何其幸運。 木呆托著兒子和“兒媳婦”一路跟著大部隊飛回居住地,壽長老已經(jīng)帶著草藥等在那里,見孔雀們落了地,立刻帶著留守的族群跑過去給受傷的孔雀猴子處理傷口,柳石這時候也不閑著,將輕重傷患分了出來,傷口不深的直接讓他們互相舔一下再敷藥,傷口深的或者大的直接排猴子孔雀去小樹林抓螞蟻去。 大力的傷勢看上去重,其實仔細查看下來大傷口沒有,小傷口不斷,處理起來并不麻煩,柳石將他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并沒有致命傷,他很好的保護了自己的要害,在那樣亂無章法的群攻下還能做到這點,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 短尾也沒收什么傷,這時候跑過來抱著柳石偷偷掉淚,這小崽子怕是嚇壞了,柳石心疼的抱著她,摸著她的毛。短尾哭了一陣,情緒平靜了些,抬頭頂著紅眼睛問柳石:“族長他怎么樣了?” 她委屈的噘著嘴,表情很悲傷:“族長他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那幫壞蛋只給我們一份的食物,族長都給我吃了,要不然那幫壞蛋才打不過族長,族長是最厲害的?!?/br> 柳石訝異,大力他們倆失蹤了也有五六天了吧,他居然一直沒吃東西,在海里流失了那么多體力,被抓后還被人輪流挑釁打架,保護了自己還保護了短尾,簡直太牛逼了好嗎? 不愧是猴王?。?! 禿毛抱著斑點過來,斑點見著柳石激動的伸爪子求抱抱,嘴巴里喊著:“媽,mama。”他一著急,就只會吐mama倆字,柳石將斑點抱過來,小斑點就抱著她的脖子不撒手了,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還不時看向旁邊的短尾。 看著一身血的禿毛,柳石拉著他回了樹屋,將他推到樹干下,拔下活塞說:“來,洗洗澡,把血洗干凈。” 禿毛一把拉過柳石抱在懷里,抬起她的下巴咬住唇瓣,兇狠的說:“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一步都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禿毛這回嚇壞了。 ☆、你是我的 禿毛啃的柳石滿臉口水, 她居然一點都不嫌棄,心里高興的很,巨樹水淋濕了他倆,禿毛身上的血被沖掉,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嘴角破了皮, 眼角也腫了, 可他一點都不在意, 照樣捧著柳石的臉啃, 重點在那雙柔軟的嘴唇。 禿毛越啃越激動,雙手插進柳石腋下將她托起來,腰身向前, 將她卡在自己和樹中間,所有的支撐點全在他的腰上, 逼得柳石不得不盤腿在他身上。 “你身上都是那些該死的雄性味道, 我真恨不得弄死他們?!倍d毛咬牙切齒, 伸出舌頭在柳石脖子上到處舔, 將能聞道其他雄性氣味的地方全部用自己的口水遮蓋,用自己的味道抹去。當(dāng)柳石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時,他才滿足的停下來。 柳石笑呵呵的任他舔, 雙手抱住禿毛的脖子,貼近他的臉龐,看到遠處一大波猴子孔雀望過來的驚訝目光,咬著他的耳垂問道:“你不喜歡我身上有別的雄性味道?” “不喜歡?!倍d毛氣。 柳石低聲笑著:“為什么?!?/br> 禿毛瞪了她一眼, 理所當(dāng)然的說:“你是我的!” 這種霸道的范兒引得柳石心癢癢,吐出嘴巴里紅的出血的耳垂,她輕咬禿毛的喉結(jié),沙啞著嗓音:“你是誰的?” 禿毛咧嘴,一把摁住柳石的頭,兇狠的吻下去,像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狠道:“我是你的。” 柳石滿足了,扯著他的頭發(fā)兇狠的讓他仰起頭,騎在他的身上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傲然說道:“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就算是骨頭那也是我柳石一人的,誰敢碰你我毀了她,你敢碰別人我毀了你?!?/br> 在對方閃亮亮充滿笑意的目光下,柳石低頭粗暴的啃咬禿毛的唇,吻的霸道狠辣,最后變得纏綿,一猴一鳥就這么站在巨樹水下吻的不可開交,將外面一群猴子鳥震的瞠目結(jié)舌。 這,這這這就搞上了? 作為族群中第一對跨種族配偶,柳石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讓他們看看這男人是誰的,誰也別想染指。就像雄獸在雌獸身上刻下印記一般,柳石掐著禿毛的背rou,劃下一道道痕跡,自身獨有的抓痕印在禿毛的后背,與傷koujiao織在一起,柳石卻覺得這畫面特美,這男人是她的,誰也別想搶走。 禿毛又爽又疼,他不知道柳石為啥要撓自己的背,但是看身上的小猴子這么開心興奮的勁兒,撓就撓吧,多撓幾下也沒事兒,誰叫她是猴子呢。 洗完澡柳石給禿毛上藥,上到后背的時候,看著自己留下的抓痕嘆息道:“真想讓這幾道疤徹底留下?!?/br> “那就留唄。”禿毛笑。 柳石還是將所有傷口都涂上了草藥,拍手起身,抓螞蟻的那群人也回來了,柳石立刻接手傷口需要縫合的傷患,禿毛跟在屁股后打下手。 這幫肥螞蟻經(jīng)過一場雨后反而更強壯了,攻擊性也明顯增強,柳石將螞蟻一個個放在傷口上,隨口說道:“這幾天我們滅一波北面的螞蟻,這種螞蟻食rou,種群大了對我們有威脅。” 看著螞蟻的大鉗子,壽長老和大尾齊齊點頭,巨樹林北面的蟻群距離他們這么近,要真的壯大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