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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鼓勵傳遞給她,用蹭蹭,用嘴唇。 單純而誠心的禿毛被柳石扇了一巴掌,就算這巴掌扇的沒啥力度,也讓禿毛整只鳥愣住,而后難受的不得了。 柳石擦去嘴巴上的唾液,這色鳥居然這時候占她便宜?。?/br> 并沒有等多長時間,短尾就帶著螞蟻回來了,螞蟻被她裝在椰子殼里,上面還蓋著樹葉,小黃和其他猴子并沒有一起回來,她跑到柳石身邊說道:“小黃和長尾他們在阻攔追過來的食rou蟲,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 打開葉子,椰子殼里躺了一層濕漉漉的螞蟻,這螞蟻伸長三四厘米,前額巨大,頭上長角,腿要比后世的螞蟻長而細,身體消瘦,有些螞蟻爆照的啃咬著內(nèi)壁,巨大鋒利的上顎鉗子一夾一撕,就是一大塊內(nèi)rou。 短尾選的椰子殼開口不大,上半部內(nèi)凹,濕漉漉的螞蟻想要爬出來,短尾就用葉子巴拉下去。 對于這批螞蟻,柳石很滿意,她深吸一口氣,坐直身子,讓守在旁邊的壽長老抓住自己的左手,讓禿毛摁住下邊的血窟窿,而上邊的,則是讓大力將兩塊皮rou往一起聚攏。 這過程疼痛會加劇,相當(dāng)于擠壓里面的rou,才能讓上面的皮對齊。 柳石不敢拿現(xiàn)在的身體承受能力打賭,讓短尾找來一根木棍,咬在口中,準(zhǔn)備好后,對大力和禿毛使了可以的眼色。 禿毛立刻放開對上面?zhèn)诘霓魤?,專心壓住下面的傷口,而大力也瞬間接過傷口的聚攏工作。 聚攏的傷口滲出血絲,柳石穩(wěn)著右手,看了眼椰子殼里的螞蟻,心里有了數(shù),伸進椰子殼捏出一只螞蟻,螞蟻在指間扭頭擺尾的掙扎,揮舞的大鉗子想要攻擊抓住自己的敵人,看小螞蟻這么精神,柳石高興不少,這螞蟻越活潑,對后面的縫合越有利。 柳石將螞蟻對準(zhǔn)傷口,大頭朝下傾斜著放下,螞蟻正氣憤呢,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這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碰到了敵人皮膚,那大鉗子對著傷口狠狠夾了下去,正好將兩邊的皮rou夾在了一起,只要咬住,死不松口。 然后它就死了。 被柳石掐斷了腦袋,身子撇掉,大鉗子帶著螞蟻腦袋夾在傷口的頂端,將兩塊皮rou死死夾住,圍觀的大力禿毛和壽長老等猴(鳥)都驚呆了,然后就看到柳石繼續(xù)拿起第二只食rou蟲,如法炮制的放在第一只食rou蟲的腦袋下面一點,那食rou蟲照樣死死夾住傷口兩邊皮rou,被柳石揪了腦袋。 眾猴(鳥)屏住呼吸,不敢出聲打擾柳石。柳石頭上出了汗,手有點抖,她握了握拳,夾起第三只螞蟻放下去。 六厘米左右長度的傷口,用了將近十六只螞蟻縫合,看上去傷口就跟一只黑腿大蜈蚣一樣猙獰,可效果是顯著的。 雖然這螞蟻看起來跟其他狩獵蟻不太相同,但效果依舊很好,螞蟻縫合術(shù)從古至今一只存在,在亞洲、非洲、以及南美洲的某些地區(qū)都有真實記載的醫(yī)療手法,甚至在后世醫(yī)學(xué)中,某些地方依舊在沿用這種螞蟻縫合技術(shù)。 只要在傷口愈合的三天后將螞蟻大鉗子處理掉就可以。 有些人持反對意見,認(rèn)為螞蟻攜帶細菌,并不安全,但對于柳石來說,這樣的情況下,能找到食rou蟲這種螞蟻,簡直是不幸中的大幸,她在以前狩獵中發(fā)現(xiàn)過螞蟻,但不敢確保有沒有狩獵蟻種的存在。 找小黃是知道情報的最快方式,這片雨林中,最了解昆蟲的,只有以昆蟲為食的蛙類——當(dāng)然,小黃他的狩獵物種更加廣泛。 處理好前面的傷口,柳石看向壽長老,只見壽長老張著嘴,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傷口。 柳石動動手指,換回壽長老的注意,對他說:“你看懂了嗎?” 壽長老回了神,呆愣愣的點頭。 柳石將短尾手中的椰子殼遞給壽長老說:“那我后面的傷口,就交給你了,選這種個頭大,鉗子也大的食rou蟲,另一種體型小的不要?!倍涛沧淼奈浵佊泄は伜捅?,而能夠作為縫合用途的只有兵蟻符合。 壽長老雙手微微顫抖,眼睛瞪大,興奮了?。?/br> 抓螞蟻的手法不熟練,壽長老被螞蟻咬了第三次之后,總算是正確夾起了一只,結(jié)果放的時候沒放好,夾偏了。 壽長老:“……” 柳石歪頭看了一眼,說道:“沒事,再來?!?/br> 禿毛狠狠瞪著壽長老,大有再夾不好就自己上手的意思。 壽長老怎么說也是個心靈手巧的老猴子,兩次之后就上了手,很快將傷口都夾好了。剩下的螞蟻沒換回去,抱著打算自己養(yǎng)起來,這食rou蟲是好東西啊,他可要好好研究研究。 大力驚奇的松開手,看著夾在一起的傷口,完全沒有了血窟窿,贊道:“小缺毛,你真是太,太……” “太聰明了”壽長老提醒。 “對,就是聰明,你怎么就想到這么好的辦法。”大力伸爪子要摸傷口,被短尾一把推開,護著柳石,怒瞪大力不滿的說:“族長你不要亂碰,萬一傷口再開怎么辦?!?/br> “你個小崽子,我還能害小缺毛?”說是這么說,大力卻不再伸爪子。 傷口算是縫合好了,但是后期還要護理。禿毛的傷口沒有她這么厲害,但是臉上身上也到處都是抓痕,血道子一條條的,不比柳石身上的少。 看到禿毛右臉的血爪印,柳石清了清嗓子,這巴掌拍得輕了,可印子卻清楚的很,她雙手都是血,干了黏膩膩的,傷口縫合后不敢用力,柳石讓短尾和禿毛扶自己起來,她記得禿毛吐了血,沒力氣給他檢查,只能簡單的詢問一下情況。 “你摸摸你的胸口,嗯壓,看疼不疼?!?/br> 禿毛照著做,點頭:“疼。” “喘氣疼嗎?” “不疼?!?/br> 柳石微微點頭,看來骨頭沒事兒,她靠著他那么長時間,肋骨斷的幾率很小,但是也不能忽視,不排除骨裂,可看禿毛的樣子也不像,如果骨裂,他絕對忍不到現(xiàn)在。 “缺毛,我背你會樹屋吧,你好好躺著,好好休息。”短尾提議。 柳石搖頭說:“我先去看看海水煮的怎么樣了?!?/br> 正確得到海鹽的方式是曬,可她等不了那么長時間,以前以為有海石頭就能解決調(diào)味和鹽攝取的問題,沒必要去弄海鹽,最起碼在徹底穩(wěn)定之前,沒有必要,畢竟曬鹽工程對他們的族群來說太龐大,她這方面也不專業(yè)。 族群并不強大,南山竹林有熊群,北山有班狼族,誰也不敢保證這兩只強大的族群會不會突然將獵食目標(biāo)瞄上自己,加上本身在族群的地位取決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