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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兇牙一起跳入了水中。 短尾在樹上焦急的喊著她的名字。 摸了一把臉上的水,辨別著兇獸的方向,兇牙已經(jīng)抱起了他,水位比剛才還要深了,芭蕉樹太滑了,根本不好攀爬。 兇牙慌了,她的母親在樹上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兇獸害怕的抱緊哥哥的脖子不敢松手。 柳石拉過兇牙,對他喊道:“你扶著芭蕉樹,我抱著兇獸遞上去,然后我們在想辦法上去。” 兇牙看著柳石,柳石大喊:“沒時間了?!?/br> “好??!” 兇牙將兇獸從身上撕下來,塞到柳石懷中,自己淌水過去扶住芭蕉樹。 ;柳石利落的踩著他的肩膀爬上去,將兇獸高高舉起,被上面的短尾接住,短尾將兇□□給另一只猴子,回身就拉住柳石的胳膊,想要將她拽上來。 柳石打在短尾的麻經(jīng)兒上,迫使她松了手,自己掉入水中,短尾憤怒又焦急的喊道:“缺毛,你干什么?” 柳石沒理會短尾,爬起來走到兇牙身邊,水流越來越大,她的力量根本站不穩(wěn),兇牙一把扶住她,眼睛看著她,顯得非常無助。 柳石從脖子上的芭蕉葉總?cè)〕龃蟀鸭灼粋€個插在芭蕉樹上,甲片有她手掌那么大,已經(jīng)磨得非常鋒利,她用最大的力氣將其固定,回頭對兇牙喊道:“我們踩著這個上去,我體重小,先上,將這些全部插好,你體重重,一會兒爬的時候一定要快,否則這些甲片支撐不了你太久,懂嗎?” 兇牙拼命點頭。 柳石不再猶豫,利落的爬了上去,隨著爬隨著將甲片順著樹的紋理插好。 她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樹,回頭看向兇牙,兇牙學(xué)著她的姿勢開始爬,但這樣的攀爬對于它來說并不習(xí)慣,速度自然沒有柳石快,這導(dǎo)致甲片承受他的重量時間增加,發(fā)出碎裂聲,風(fēng)雨太大,這樣小的聲音根本聽不見。 兇牙在爬到中間的時候,速度一遲疑,腳下的甲片瞬間碎裂,兇牙的身子整個想后仰去。柳石往前一竄,一把拉住兇牙,短尾時刻盯著柳石,見她竄了出去直接攔腰抱住她。 可是兩個人的重量太重了,樹干還滑,腳下根本無法借力,眼看著三人就要滾下去了,周圍猴子紛紛撲上來,一個抱著一個將三人吊在樹上。 “往上拉,快往上拉?!?/br> 猴群中有人指揮,猴子們一起用力,一點點將柳石三人往回拉。 柳石緊緊抓住兇牙的手腕,雨水從鼻子倒灌進(jìn)去,嚴(yán)重影響呼吸,她張著嘴呼氣,難受的睜不開眼睛,但是手上力度一點都沒放開。 兇牙的爪子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利爪刺破了彼此的皮膚,鮮血混合著雨水滾落下去。 當(dāng)猴子們將他們仨拉上來的時候,仨只猴子坐在樹干上,相視一眼,兇牙和短尾嗚哇一聲撲進(jìn)柳石懷里放聲大哭。 兇獸也掙扎的爬上柳石的腦袋上,騎著她的脖子抹眼淚。 柳石累的脫離,剛剛愈合的傷口又掙開了,血水被雨水沖走,身邊又沒有草藥,這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一切都糟透了。 突然手臂上傳來濕熱的觸感,柳石睜看眼一看,兇牙正抱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給她舔舐傷口。 傷口在他的舔舐下慢慢止了血,唾液在傷口上形成了膜,暫時保護(hù)住了傷口避免感染。 這個能力,類人崽子是沒有的。 吃驚的看著兇牙,兇牙縮在柳石懷里,躺下來給她取暖。 天越來越黑,溫度越來越冷,猴子也好,孔雀也好,類人崽子也好,全都縮在芭蕉窩里,互相取暖,挺過這次天災(zāi)。 直到天亮,雨水漸漸停止,外出巡邏的族長們,依舊沒有回來。 當(dāng)雨水退了下去,太陽出來的時候,大力和大尾還是音信全無。 猴群和孔雀慌了起來。 壽長老跌坐在地上雙眼發(fā)直。周圍猴子擔(dān)憂的將他扶起來。 短尾抱著柳石的手臂,害怕的說:“族長他們會不會,會不會被大水沖走了?” “不準(zhǔn)瞎說,族長那么厲害,怎么會被水沖走,他們一定會回來的?!眱囱辣е硪粋€胳膊,對短尾低吼道。 短尾縮縮脖子,憋著嘴,淚眼汪汪的。 柳石心里也發(fā)慌,居住地里留下的都不是強(qiáng)壯的猴子,如果猴群和孔雀族的主力軍真的被洪水沖走了,甚至以為洪水全軍覆沒,那么他們這些留下來的老老小小,要如何生存下去? 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隨便來一個敵族就能滅了他們。 當(dāng)太陽高掛上空,他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禿毛跳上了最高的指頭,仰頭高亮的叫了一聲,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后,他大聲說道:“我要去尋找族長他們,你們中的誰要跟我一起去?” 禿毛的小弟在地下蹦著高的啊哇啊哇叫,禿毛理都沒理他,掃視了眾人一圈。 幾只孔雀和猴子站了出來,他們本身就是族里巡邏隊的一員,與禿毛一樣昨天留守在族里。 見人手差不多了,禿毛從上面一躍而下,張開雙臂,尾巴微微膨脹,滑翔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眾猴(孔雀)聚集到他身邊,向芭蕉林中走去。 柳石突然喊道:“禿毛,等下?!?/br> 她掙脫兇牙和短尾的手臂,走到芭蕉樹旁,將上面完好的甲片拿下來,統(tǒng)統(tǒng)遞給禿毛,說道:“固定在木棍上,威力會更大一些,你應(yīng)該懂?!?/br> 禿毛看著手中的甲片,對柳石的話一點就通,他看著柳石那張沒有毛,被族群嘲笑的臉,現(xiàn)在看起來卻有點的順眼了。 禿毛突然抱住柳石,拿嘴在柳石的臉頰上蹭了蹭,這是鳥類打招呼和友好的方式,但此時由禿毛做起來,卻讓柳石懵逼了。 確定這不是占她便宜?? 軟軟的嘴唇貼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刮了毛的皮膚特別敏感,渾身一震酥麻,尾巴都炸了起來。 柳石一把推開禿毛,拼命的擦著臉,禿毛咧嘴看了她一眼,帶著人進(jìn)入了芭蕉林。 柳石抬頭狠命的擦著臉,想要將那種感覺徹底擦掉。 短尾和兇牙靠過來,抱著她的手臂蹭啊蹭,兇獸也跳到她背上蹭。 柳石一陣無語。 這特姆動物表達(dá)親近友好的方式太讓人不習(xí)慣了?。。?/br> ☆、番外 告別 老撾的雨下了三天三夜,黑鋒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老徐坐在尖刀傭兵團(tuán)的據(jù)點大廳內(nèi),泥濘的皮靴踩著尖刀傭兵團(tuán)團(tuán)長的腦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的眉心。 “她在哪兒?!?/br> 老徐的嗓子干啞,看死人一般看著尖刀團(tuán)長,尖刀團(tuán)長身子一抖:“你,你說誰?” “你他媽的別給老子裝傻,柳石,我黑鋒團(tuán)的軍醫(yī),中東毒蜘蛛,她在哪兒?!?/br> 一腳踹翻男人,老徐暴躁的用槍把哐哐砸對方眼眶,直砸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