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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多,煙也越來越大,當(dāng)木屑中有微光閃過,柳石立刻蹲下身,小心而快速的將木屑引出來,有技巧的吹它。 很快草窩燃燒起來,柳石穩(wěn)穩(wěn)的將燃燒的草窩放到旁邊準(zhǔn)備好的干柴上,讓火燒的更旺。 她一臉欣喜,幸虧跟老徐學(xué)過這種古老的生活方式,柳石盯著火堆高興張口剛要說話。 一把泥土迎頭蓋下,將她好不容易升起來的火徹底蓋滅。 短尾后怕的拍著胸脯,說道:“太可怕了,這里居然有紅花,幸虧發(fā)現(xiàn)的早,柳石,你別害怕,我已經(jīng)徹底殺死它了?!?/br> 短尾一臉邀功的表情。 柳石:“……”她吸氣,再吸氣,看著一臉傻笑的短尾,馬丹,好想弄死她。 短尾完全不知道自己闖了禍,沉浸在獨自一人殺死紅花的喜悅中。 紅花的恐怖沒有猴子不清楚,當(dāng)初他們族里有多少猴子死在紅花的口下,一旦紅花壯大起來,吃的越多,就越可怕,他們只有逃命的份兒。 哎,短尾擦去額頭的虛汗,伸手狠狠拍了幾把蓋住紅花的泥土,徹底將其掐滅,再也沒有復(fù)燃的可能。 魚rou,是吃不上了。 柳石心肝脾肺氣的爆炸,但是看著短尾那張自豪又邀功的小臉,柳石磨了磨牙,忍了。 大肥魚最后回歸了河流,喂魚了。 一陣涼風(fēng)吹過來,柳石抖了抖身子,低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河水中自己的倒影。 她蹲下身子仔細看自己這張臉,河水波紋,讓臉變得起伏不定,但也依稀能夠看出模樣。 一臉的黃毛。 摸著自己的臉,感受著毛發(fā)的觸感,跟長了胡子一般,讓柳石很不自在。 她身上的毛發(fā)雖然相對其他猴子稀薄,但是跟人類比體毛那時相當(dāng)?shù)耐?,旺盛到就算不穿衣服也走光不了的程度?/br> 摸著臉上的毛發(fā),柳石瞇起眼:“短尾,你知道有什么動物身上有甲片嗎?” 短尾搖頭:“不知道啊?!?/br> 看來還是要找外出的猴子問問了。 柳石用芭蕉葉將兩個腳丫子包裹好,也讓短尾這般做,然后倆只趕在天黑前回了居住地。 他們回來不多久,族長們也帶隊回來了,而且?guī)Щ亓素S富的獵物。 大家快速奔走出來,圍著獵物等待分配,雄獸們將rou塊撕開,分發(fā)下去。 得到rou塊的猴子和孔雀立刻散開,跑到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吃起來。 孔雀一爪摁著rou塊,尖利的嘴巴將rou撕下來吞咽下去,猴子抱著rou塊啃咬。 類人崽子們被擠在最后面,等輪到他們的時候,rou塊已經(jīng)只剩下連皮帶勁的,好rou基本沒剩多少了。 大力和大尾雖然會照顧類人崽子,卻不會什么都照顧到,食物、地位、能力,這些都要靠自己爭取,不管是猴崽子們,還是類人崽子們。 只有當(dāng)食物充足的時候,大力和大尾才會額外給類人崽子們額外準(zhǔn)備食物,就跟柳石剛來的那天一般。 但大多數(shù),他們并不能打到那么多的獵物。 獲得額外的食物也存在風(fēng)險,會有其他猴崽子們過來搶奪,大力和大尾不會阻攔,想要吃飽,想要保護食物,就要憑自己的本事,有本事兒的生存下去,沒本事兒的自然淘汰,全憑自己。 雖然殘酷,但卻是這個世界生存的法則。 柳石得到一塊拳頭大小的,配上芭蕉吃也能吃飽。 見大家散去,柳石走到大力身邊,大力見到她,停下來問道:“缺毛,怎么了?” “族長,你知道有那些獵物身上帶甲片嗎?” ☆、刮胡子(改 “你問這個干什么?”大力奇怪的問,帶甲片的動物他們獼猴族和孔雀族都不會招惹,那些動物防御力高,尖爪厲害,捕捉它們有很高的失敗率和傷亡情況。 “我想要一些甲片做東西,可以嗎?”柳石問,她并不知道大力會不會同意,如果不同意,那么她自己會想辦法弄到這些東西。 對于現(xiàn)在對她來說,急需要一些防身的武器,這里沒有銅鐵金屬,木棍并不是方便,也不結(jié)實,更不耐久,現(xiàn)在唯一能夠適合她的,就只有動物身上的甲片,或者獠牙。 她穿來的這幾天,大力打回來的獵物體型都不是很大,牙齒大小都不適合,但是適合的牙齒相對動物體型也會龐大,相對于獠牙,甲片應(yīng)該更好得到。 大力看著柳石,這些人類小崽子們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之前的短尾還沖他要過動物的皮,說是可以包東西,但是沒幾天就發(fā)臭被她丟掉了。 雖然柳石的要求對現(xiàn)在的猴群有些難度,可是也許會找到脫落的甲片,看著柳石期待的目光,大力點頭笑道:“好,要是碰到了,我就給你帶一些回來。” 柳石放了心,對著大力一鞠躬:“謝謝族長?!?/br> 大力抬爪子默默柳石的小腦袋,雖然小崽子這段時間兇殘不少,但是依舊很乖很乖啊。 柳石任大力摸著頭,眼中閃過笑意。 看著走遠的大力,以及他身邊圍繞的那些強壯猴子們,柳石瞇起眼睛,握緊了拳頭。 面對這些怪獸,現(xiàn)在的她毫無一戰(zhàn)之力,可就是這樣強大的怪物,身上也布滿傷疤,她沒有走出過這片芭蕉林,卻通過他們身上的疤痕看出這世界有多么的兇險。 這個部落強大嗎? 厲害嗎? 能夠阻擋外敵嗎? 柳石不禁自問,部落里這些傷痕累累的戰(zhàn)斗主力給了她很好的答案。 如果足夠強大,又怎么會各個傷疤? 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長著尖利的指甲,指甲鋒利又結(jié)實,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武器,可是,這樣的她打一個不過一歲的兇牙都要拼上性命,如果真的遇見強敵,族群無法保護她,到時候,她難不成要任人宰割? 柳石絕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性命托付他人。 她要盡快強大起來,有自保之力。 第二天清晨,覓食回來后,猴子們在芭蕉樹上戲耍玩鬧,類人崽子們聚在一起玩著自己的游戲,事兒有猴崽子去撩閑,弱小的,咬牙忍著被欺負,強壯的,撲上去跟猴崽子們廝打在一起。 柳石將傷口上的藥替換掉,實驗做了四天,不同的方法制作的草泥有了不同的療效,從傷口恢復(fù)的情況來看,混合唾液的草泥要比石頭輾軋的療效好的多。 唾液含有一定的療傷效果,但效果絕不是立竿見影的,鋸齒草單獨使用,藥效也僅僅比得上一般傷藥,但是兩者混合唯一,卻能有奇快的愈合能力。 為了讓自己快速回復(fù),柳石結(jié)束了實驗,將今天找到的鋸齒草咀嚼碎,敷在快愈合的傷口上,用芭蕉葉子綁好。 她抬頭看著身后高大六米以上的芭蕉樹,粗壯的樹干和肥大的葉子有別于后世,這應(yīng)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