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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您真的不走么……”“他不想走,就不走?!绷杼戾淅涞溃骸案嬖V凌威,要是葉千帆出了什么事,他的實驗成果和這座城市都要變成灰燼?!?/br>“是的,凌少?!痹诹杼戾绱藦姾返臍鈩輭褐葡?,小輝只能諾諾的應(yīng)著。此時整個機艙內(nèi)都彌漫著一種帶著異象的血腥味,而散發(fā)出這種味道的源頭就是坐在葉千帆身邊的凌天瀚,他伸手將葉千帆摟入了懷里,讓葉千帆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了下去,直到要下飛機的時候,他才將葉千帆裹上厚厚的毛毯,再橫抱了起來。小輝從未見過如此細(xì)心且溫柔的凌天瀚,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又忍住了,于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凌天瀚抱著葉千帆下了飛機慢慢遠(yuǎn)去。“天啊?!碑?dāng)臉被寒冷的風(fēng)吹的快要沒有知覺的時候,小輝才回了神,臉上一副見鬼的樣子——凌少真的沒問題么??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樣完全不適合他啊啊啊啊。葉千帆被凌天瀚抱在懷里,毛毯把他整個人都裹了起來,隔絕了外面寒冷的風(fēng),凌天瀚抱著葉千帆的動作很溫柔,仿佛是在抱著什么易碎品。到了目的地,凌天瀚讓葉千帆靠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掏出鑰匙開了門。“唔……”葉千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再次被凌天瀚抱了起來:“到了么……”“乖,繼續(xù)睡吧。”凌天瀚的唇在葉千帆的額頭上輕輕的碰了碰:“我去開空調(diào)?!?/br>葉千帆聞言,眼睛又閉上了,他是真的很不舒服,太陽xue還在隱隱作痛。開了客廳的燈,又打開了空調(diào),凌天瀚把葉千帆外套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給他換上了一身睡衣,同大多數(shù)C城人一樣,葉千帆的皮膚白皙且細(xì)膩,身上沒有什么顯眼的傷口,唯有左手上那一圈刺青非常的醒目。凌天瀚沒有jian尸的癖好,而且葉千帆現(xiàn)在正在生病,就沒對他動什么手腳,但凌天瀚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真的對葉千帆很有興趣,這種興趣是他以前生活中從未有過的。打理好了葉千帆,凌天瀚自己去沖了個澡,出來之后,才把手機開了機。凌威這次似乎是真的急了,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最近的一個是在六分鐘前,凌天瀚嘴角帶上了一抹嘲諷的神色,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凌天瀚,你是要翻了天了!”一接通手機,凌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顯然是有些氣急敗壞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這是在故意找死么???”凌天瀚一言不發(fā),只是給自己點了根煙。“我好不容易讓上面把你的危險系數(shù)降低了,你就自己又撞到槍口上!”凌威怒極了:“凌天瀚,你現(xiàn)在立刻給出出國,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殺了任何一個人——”“那就怎么樣?!绷杼戾鲁鲆豢跓煟骸澳阏f?!?/br>凌威瞬間啞然,是的,他的確不能把凌天瀚怎么樣,現(xiàn)在的凌天瀚,已經(jīng)完全不在他的控制范圍內(nèi)了。“我建議你別再繼續(xù)說下去了?!绷杼戾吭趬ι?,看著外面繁星似的燈火,笑了:“不然我的心情會很不好,我的心情一不好,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的。”“……”電話那頭傳來了凌威沉重的喘息聲。“好好過完這個年吧?!绷杼戾珡椓藦棢熁?,眼神里是一片漠然:“別沒事兒找事兒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天瀚!”凌威語氣艱澀:“你不能出事……我答應(yīng)了你mama……”“閉嘴。”凌天瀚聲音冰冷至極:“你沒資格提起她?!?/br>“……”凌威沉默了,是的,他是最沒有資格提起凌天瀚母親的那個人,可是現(xiàn)在凌天瀚是在自己找死,甚至不愿意讓他插手。“我掛了。”凌天瀚不愿再多說,沒有給凌威挽留的機會就掛了電話,他把手機再次關(guān)了機,然后走進(jìn)了屋子里。葉千帆還在臥室里睡覺,他整張臉都睡得白里透紅嗎,看起來非常的可口,凌天瀚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就去客廳看電視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 ̄")╭。重臣死于飛機爆炸的事情,影響果然很惡劣,凌天瀚突然覺的無比的厭煩,若是讓他知道了是誰給他下絆子的,那他一定給那個送出一份大禮。“這是哪兒?”睡醒的葉千帆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他光著腳,用手揉著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呆極了。“我家?!绷杼戾呀?jīng)很久沒有來這里住了,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把這里叫做家:“睡醒了么?”“唔……”葉千帆的頭發(fā)亂亂的,穿著一套棕色的帶著熊圖案的睡衣:“你在看電視……?吃晚飯了么……”“還沒。”凌天瀚盯著葉千帆赤裸的雙腳看,那雙腳白白凈凈的很漂亮,指甲蓋透出一點點粉色的紅暈,此時正因為寒冷微微蜷縮:“我給你找雙鞋?!彪m然景色很美,但凌天瀚還沒忘了葉千帆還在感冒的這個事實。“嗯?!比~千帆這會兒終于清醒了些,他坐到沙發(fā)上,喝了一口水。凌天瀚把毛拖鞋放到了葉千帆的腳邊,看著他穿了上去。“我們在B城。”凌天瀚道:“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去?!?/br>“B城?”葉千帆一愣,B城是靠近A城的一個城市,葉千帆從沒來過,他想著只要不出國去哪里都好,所以也就不在意了。“這里有監(jiān)視器么……“葉千帆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遲疑的開口問道。“我說了,這里是我家?!绷杼戾€以為葉千帆在擔(dān)心隱私問題:“不可能有監(jiān)視器。”他最討厭這種東西,更何況是在這個屋子里,凌威不會蠢到來觸他的霉頭。“你餓么?!比~千帆看了眼凌天瀚:“要不要出去買點吃的?”“你想吃什么?”凌天瀚道:“我去給你買?!彪m然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午夜十二點,但是應(yīng)該還會有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超市。“不……”葉千帆道:“我還好,這么晚了。”而且外面這么冷。“吃披薩么?”凌天瀚自己不吃外面的東西,不代表他會阻止別人吃,況且葉千帆還在感冒,沒東西吃顯然對身體不好:“或者有其他想吃的?”“你……別出去了?!比~千帆很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