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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想暗搓搓來個黃雀在后……眾人心思各異,這聯(lián)軍實際上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其實他們能集結(jié)起討伐于澤的聯(lián)軍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于是在這種人心渙散中,益州眾人以為的危機并沒有到來。當他們分析這一切之后,忍不住嘆口氣。怪不得皇帝陛下在剛登基的時候就開始在外面建立根據(jù)地,實在是滿朝文武大臣沒幾個靠得住的。這群亂臣賊子現(xiàn)在把自己當成忠臣,已經(jīng)很習慣了。這角色轉(zhuǎn)換之快,居然都沒有精神分裂。既然外部并沒有多大壓力,這群人就集中精神搞建設(shè)了。劉蕁挨個看他們的計劃書,然后全部噴了回去。這不怪劉蕁突然脾氣暴躁,實在是這群人的計劃書寫的太懶了。劉蕁很震驚,他都把需要寫的內(nèi)容一二三四都列出來了,這群人還能將計劃書寫的跟錦繡文章一樣朗朗上口。我們不需要華麗的詞句,只需要簡單!明了!高效!誰愿意在看計劃書的時候看一堆抒情?。?/br>古代人表示腦袋暈乎乎的。他們已經(jīng)竭盡所能寫出自己最滿意的文章了,然而皇帝陛下似乎并不滿意。不過皇帝陛下生氣的樣子的確很有帝王威嚴,皇帝就該是這個樣子!劉蕁扶額,覺得和這些人溝通有問題。于是劉蕁只得把司俊和他寫的計劃書發(fā)了下去,讓他們當做參考。劉蕁還強調(diào):“這是給你們當參考的,不是照抄的!要有查缺補漏!要有新內(nèi)容!然后大家才能群策群力完善計劃書!”眾人看著文名赫然的司俊所寫的那一篇干巴巴的計劃書,心里十分委屈。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賦比興,這種文章能看嗎?要是傳出去,他們的名聲怎么辦?可是皇帝陛下要求這么寫,州牧老大也要求這么寫,兩人還寫了范本……于是眾人艱難的刪掉自己華麗的辭藻,然后被劉蕁打回來繼續(xù)寫;眾人再次刪掉了一點華麗辭藻,劉蕁說全部都不要,勢要把這種壞習慣改過來……君臣和諧沒幾天,就這么杠上了。劉蕁:我決定去向楚喵買一本。劉蕁:什么?楚喵系統(tǒng)里沒有?那就讓他背下來默寫給我。楚喵:你這是虐貓!就算你是未成年我也要撓死你喵嗷!第25章且不說楚大喵之后是不是把劉蕁的臉抓成了米字格,益州的官吏們這次是被劉蕁弄得焦頭爛額。公文要改,工作流程要改,連他們期盼的“上朝”都變成了圍著桌子上著茶聊天。這一點都不嚴肅!不過這改來改去,的確工作效率提高了許多,但他們還是很不習慣啊。比如公文居然不能賣弄文采,實在是太讓這幫名士們難受了。有官吏偷偷找到司俊,希望司俊勸一勸皇帝陛下,比如用“祖制不能改”之類的話來搪塞一下皇帝陛下的搞風搞雨。司俊微笑:“祖制不能改?那什么是祖制?是周分封三國?還是秦苛法治國?或者是太祖遍地異姓王?文景時尊黃老術(shù)?或者再來一次武帝時獨尊儒術(shù)?”“說起來,周時不允許私學,教育只是貴族才能享受的待遇。但孔子首創(chuàng)私學,不拘來歷職業(yè)身份地位,收得門徒三千,這也很不尊祖制吧?”來人面紅耳赤,想要反駁,但又被司俊堵得啞口無言。司俊笑著搖搖頭:“所謂逼著陛下遵祖制,究竟遵的是什么,你明白,我明白,難道陛下不明白?你究竟是希望陛下是雄主,還是希望陛下遵祖制,或者說,遵臣下的意思?”來人的面紅耳赤變成了面色蒼白。這時候劉蕁正好推門進來——雖然是司俊的書房,但劉蕁向來不敲門,也不擔心司俊不方便。甚至他暗搓搓的希望司俊在掏鼻孔摳腳什么的,他好將司俊的笑料記下來。但顯然,司俊并不是個摳腳大漢。劉蕁進來時,見到幾人圍著司俊,也不驚訝,笑道:“你在教訓人?需要朕回避嗎?”來人立刻給劉蕁行禮,因為剛才司俊的誅心之言,他們不知道劉蕁聽到了多少。這行禮,就跪的急了些,差點直接滾在了地上。劉蕁忙道:“諸位請起,別在意,就當朕不存在?!?/br>說完后,他首先當這幾人不存在,走到司俊面前,搶了司俊的茶喝了一口后,才道:“你不是說今天帶朕去試種了新作物的莊子逛逛?見你這么久沒出現(xiàn),忘記了?”書房中人這才注意到,劉蕁換了一身便于騎射的常服,明擺著要隱藏身份出去浪。司俊道:“耽誤了些時間,且待我去換一身衣服?!?/br>劉蕁轉(zhuǎn)頭問道:“這幾位卿家也要一起去?”來人立刻搖頭,忙說不打擾。劉蕁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嘴里還是道:“那朕就不送你們了?!?/br>那幾人忙道不敢不敢,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劉蕁失笑:“你們在說什么,怎么這幾人顯得這么驚慌?”司俊道:“不過是些被人誆來當槍使的人?!?/br>劉蕁挑眉:“哦?難不成我改個公文,精簡一下工作流程,都有人鬧?”司俊道:“這不在于陛下你改了什么,只在于你改了?!?/br>劉蕁道:“了解了解。我在門口等你,你先換衣服。真遺憾,我還以為他們對莊子也感興趣,還想帶他們一起去,問一問推廣新作物的事?!?/br>結(jié)果這群人絲毫沒有這意思,倒是讓他有些失望。他們在推廣新作物前,絲毫沒有想想去觀察一下田地的意思嗎?他剛得知地里結(jié)出了小玉米,就想去查看一下,這群人都不好奇呢。司俊道:“過段時間,應該會有人陸陸續(xù)續(xù)來看。”劉蕁道:“把來看的人記下。不關(guān)系的人,朕好將其調(diào)到和民生無關(guān)的位置?!?/br>劉蕁并不是覺得沒人都必須關(guān)心民生。只是民政等事,還是交給關(guān)心民生的人更好。其他人可以去軍隊,可以去審案,可以去外交,還可以去著書立說。所謂物盡其用嘛。司俊微笑著揉了揉劉蕁的頭,道:“好?!?/br>劉蕁晃了晃腦袋:“我現(xiàn)在又不是貓,不準揉腦袋,我先出去了?!?/br>司俊點頭。沒等多久,司俊就換好衣服,和劉蕁一起出門。他在門口的時候,見劉蕁身邊多了一人。那人見司俊出來,忙拱手行禮。司俊微笑道:“我就知子孟得知玉米結(jié)果的消息,定會來尋我。沒想到這么快。”劉初忙道:“初也只對這些俗事感興趣,州牧莫怪?!?/br>“王者以民人為天,而民人以食為天?!彼究〉溃叭暨@都是俗事,那俊倒是樂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