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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望我匡扶漢室,并授我各種才學?!?/br>司俊嘆氣:“為掩蓋所學,我到益州后就遍訪名家……”李昂扶額:“怪不得我懷疑你學識淵博,仿佛生而知之。”李昂絲毫沒有懷疑司俊所言。一是司俊沒理由騙他,他也知司俊那名義上,但并非親生父親毒殺他之事,報復司家的事還是他經(jīng)受;二是賢人夢中傳授學識,古已有之,司俊一身所學的確太淵博了些,他本就覺得司俊或許有奇遇。司俊出任益州牧時不及舞象,卻能將益州一步一步收服,打造成鐵板一塊,其才華心機可謂妖孽無比。現(xiàn)在得知其可能有仙人教授,李昂微妙的松了口氣。并非是他比不過,實在是人家有奇遇嘛。“你的意思是……”李昂道,“那是陛下老師?”司俊道:“雖不見面貌,但我猜應該是。不過我頂多只是掛名弟子,只學了些皮毛。不知陛下學了些什么,陛下不愿提及,我便不再多問,恐是天機。”李昂揉了揉太陽xue,道:“讓我緩緩……”接受了這么一大波消息,他頭有點暈。司俊并不想讓李昂緩緩,他趁著李昂被他唬得一驚一乍時,再接再厲道:“陛下有很多神奇之處,我不能說,不過你將來可能會見到,到時候別一驚一乍,盡力為陛下隱藏吧?!?/br>李昂嘴角抽了抽:“怎么個神奇法?!?/br>司俊搖搖頭,道:“我不能說,你最好也別問?!?/br>李昂十分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哪還敢問。”世人有時候不信鬼神,有時候又對其信得深沉,李昂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問多了,知道了許多不該知道的事,會不會倒霉。司俊笑道:“總而言之,陛下乃是天下之福,海晏河清只在朝夕,你我都會隨陛下青史留名?!?/br>李昂皺了一下眉,無奈笑道:“也是?!?/br>司俊道:“大丈夫,理應建功立業(yè),報效天子,雖我將來寡親緣情緣,若娶親便妻離子散,此生必孤獨一世。但茍活一世,能安天下黎民,也并無遺憾?!?/br>李昂忙道:“等等!寡親緣情緣是怎么回事?”司俊無奈道:“我本是已死之人,自不該有子嗣留下。若有人與我成親,也會被我影響命數(shù)。這也無事,到時過繼一個就是?!?/br>李昂結結巴巴道:“這、這倒也是。怪不得你不近女色?!?/br>也不近男色。李昂心道。本朝南風盛行,本來司俊不近女色,還有人送孌童,不過司俊那厭惡之色不作假,便沒人再提起此事了。原來如此……李昂本來想與司俊結親,聽司俊這么一說,他還是回去勸家族歇了心思。司俊克妻克子,嫁過去就死了還沒子嗣留下,這結親也沒意義,白白可惜了家中女子。李昂竟是絲毫不懷疑就信了司俊的話。畢竟沒人會詛咒自己,也不會有人在并非萬不得已情況下不成親不要子嗣。就是好南風之人,也不耽誤成親生子。作為世族主母,甚至更愿意丈夫好南風而不是女色。南風不但沒有庶子庶女煩惱,甚至連名分都不需有,不過是些低賤仆從,可以隨意打發(fā)。不說是李昂,換做任何人,都不會認為司俊除天命之外,還會有其他原因不肯娶親留后。司俊當然不是為了什么天命。不好女色是因為送的都是女童,不好男色是因為送的是男童,他是個正常的現(xiàn)代人,不是戀童癖變態(tài)。而且,他想自己輔佐劉蕁,又“知道劉蕁諸多秘密”。劉蕁現(xiàn)在不猜忌他,但人心易變,將來說不定會忌憚他。他若是獨身一人,沒有子嗣,不親家族也無妻族,也就不存在徇私,劉蕁也沒有忌憚他的借口。即使劉蕁將來變了,也能和他和諧相處。劉蕁得了司俊記憶,變得有點中二,說明司俊本身就有點中二。他對這段歷史十分遺憾,以為自己穿越,就是為了改變這段歷史。因此為了理想,不娶親不生子又有何難?何況他性向的確更偏向于男性,但對其又并未有太大興趣——司俊就是死不承認自己感情冷淡。見李昂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蒙騙,順帶解決了李昂老是想給他介紹妹子的煩惱之后,司俊翩然離開,留李昂一個人煩惱。————————————————————待司俊回房間時,劉蕁已經(jīng)拉完肚子,趴在榻上躺尸。見司俊回來,劉蕁懶洋洋道:“欺負完你的好基友了?”司俊失笑:“陛下何出此言?”劉蕁道:“你這笑容,和神棍提及自己又蒙了誰坑了誰時如出一轍,我見習慣了。”司俊笑著搖搖頭:“只是打消了德興的疑惑而已。總不能說實話。”劉蕁道:“有點同情你的好基友,李郡守定被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好端端一個歷史中有名梟雄,就這么被你拐成了苦力不說,還要被你騙?!?/br>在原本歷史中,李昂才是益州之主?,F(xiàn)在被司俊搶了地盤,還一副遇到知己明主的模樣,劉蕁忍不住為其掬一把同情淚。唔,雖然實際上的益州之主應當是他,但劉蕁覺得,好處他拿,鍋還是司俊背吧。是司俊太黑,他如此純潔無瑕,就像一朵沾著露水的白蓮花。劉蕁不僅如此想了,還如此說給司俊聽了。司俊嘴角直抽,居然沒有反胃。“我等不及到成都,看你忽悠益州其他官吏了?!眲⑹n掛上蕭小賤專用搞事微笑,可見被小貓基友荼毒不輕,“好期待他們的表情。”司俊忍了忍,終究沒忍住,伸手狠狠揉了揉劉蕁的腦袋:“少跟兩只貓混。”“你叫我不跟他們混我就不跟他們混?那多沒面子?!眲⑹n道,“就不!”司俊扶額。蕭小賤的口頭禪就用上了,感覺自家小陛下離熊孩子越來越近了,這可怎么辦是好?作者有話要說: 劉蕁:涼拌。蕭悅:下稀飯!都六年了,司俊還是不死心,覺得可以把劉蕁從預備貓精病邊緣掰回來呢。劉蕁:沒有同齡好朋友只有貓朋友,變成這樣怪我啰?楚銘/蕭悅:并不是同齡喵……第14章第二日,成都的車馬護衛(wèi)就已經(jīng)來了漢中來接司俊。讓他們驚訝的事,司俊身邊多了一位少年,與他同車回成都。當然,如果只是有人蹭車,這也罷了,眾人不過是想這是哪家被司俊看重的小輩。但司俊對其十分恭敬,仿佛對方地位高上自己一頭,這就讓人看不明白了。這少年自然是已經(jīng)換下舊衣的劉蕁。劉蕁本想繼續(xù)穿自己那一身舒適的舊衣服出門的,但李昂提議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