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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的復合之事呢,你爹不知中了他什么邪,竟然應允了,又去宗正司過了手續(xù),把那張勞什子和離書也燒了……親家太太喜得什么似的,逢人就說!故而這幾個月你雖不在京內(nèi),但京中眾人卻都已經(jīng)知道,你跟毅兒啊,早已經(jīng)復合了。唉,只可惜你們終究聚少離多的……” 李賢淑自顧自嘆息,懷真聞所未聞,不覺瞠目結(jié)舌:“娘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們~~ 魚唇的作者還在低燒,為什么退燒藥也不管用?難過了一整天,時冷時熱,都要月底了,莫非是上天的考驗?/(ㄒoㄒ)/~~ 又看到一枚長評~@kikiathena,謝謝有愛的盆友們,今晚爭取再寫點 唐叔暗搓搓地把事辦了 禮部官方發(fā)言人表示:當初和離也是某人單方面提出的,現(xiàn)在復合我們也可以單方面搞定,正所謂風水輪流轉(zhuǎn)。 萌真:一大波搓衣板在路上 第364章 且說李賢淑將兩人復合之事同懷真說罷,見她驚疑,便道:“我私底下問你爹怎么就倉促答應他了,偏生又趕在你要去詹民國的時候,你爹也不跟我說實話,只是支吾,等你自個兒問他罷了?!?/br> 李賢淑說著,噗嗤又笑:“這樣倒是好,我還心想著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見到我的好外孫女兒呢,誰知你們竟回來了,我就說你不舍得離開家里?!?/br> 原來懷真等回京,對李賢淑說起,只說車行半路,分外想家,因受不住才回來的罷了。 至于其他京內(nèi)眾人,除了親近些的應玉張珍等,其他自不知懷真離京之事,有些素日來往的太太奶奶們因不見她,問起來,李賢淑只說是徐姥姥想她,故而去鄉(xiāng)下住些日子,也散散心而已,眾人自然并不理論。 至于唐夫人那邊兒,卻是另有一番說辭。 原來唐毅那日回來之后,疾風閃電似的料理了許多事,其中一件,便是跟懷真的復合。 他徑直便去賢王府,此刻蘭風也聽說了騁榮公主的車駕遇埋伏,正頂梁骨走了真魂似的,死死捏著一把汗,不知唐毅為何這會子來了。 因又想到懷真若不是因為他,等閑哪里至于要離開大舜?這會子自然也不會出事,因此一見唐毅,便怒不可遏,竟不由分說地一掌摑了過去。 門口小廝們聽了動靜,不知所以,探頭縮腦來看。 蘭風喝道:“都滾開,不許靠前!”他從來性情溫和,不曾如此刻這般暴怒,下人們見狀,紛紛心驚退下。 唐毅自小到大,也從未被人這般相待,然而此刻,卻竟恨不得蘭風多打他幾次。 可他畢竟是個最理智不過的人,便當即斂了那悲感自悔的心緒,只道:“俱是我的錯,您且息怒,我有話要說?!?/br> 蘭風氣的發(fā)抖:“你還想說什么?你干的好事!你、你……想不到貌似君子,實際竟是個……是你逼的懷真出走,害得她如今生死未卜!”說到最后四個字,卻是放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唐毅雙眸一閉,才又沉聲道:“您訓的是,我自認罪,如今來跟您告別,即刻便要去了,這一去,務(wù)必會把懷真好端端帶回來?!?/br> 蘭風聽了這句,氣微微消退了幾分。 當初他是縣官之時,唐毅已經(jīng)高高在上拿捏人的生死,后來他一步一步升職,然而唐毅在他眼中心底,卻總是地位殊然,令人敬重的。 縱然后來成了自個兒的姑爺,為了懷真著想而百般挑揀,可卻也自知,唐毅身為國之重臣,畢竟是無可挑剔,是以蘭風口里雖不說,骨子里也仍是不改昔日敬仰之情。 這份心意,就算如今他貴為王爺,也是依舊。 只想不到,他竟作出那種荒唐事情,害得懷真……可畢竟事已至此,蘭風便按捺怒氣道:“你說什么,你可有把握?” 唐毅道:“據(jù)我所知,擄走懷真的,正是昔日的招財……也是叫阿劍的扶桑人,我也聽了騁榮公主所說,阿劍顯然十分忌憚懷真,縱然擄走她,也絕不會傷害她,一來或許……二來,他恐怕也另有用意?!?/br> 唐毅沒說出口的“一來”,蘭風卻是明白:先前他聽聞動手的是扶桑人,便想到“招財”,又想到昔日招財?shù)姆N種,便也暗中祈念——或許他念些舊情,不至于就對懷真如何。 唐毅自然跟他也懷有一樣想法,只不便出口。 蘭風問道:“什么別有用意?” 唐毅道:“東海上不日會有風波,我如今又是海疆使,他的意圖自是昭然若揭。” 蘭風深吸一口氣,皺緊了眉,道:“真兒有了身孕,縱然他并不下手加害,如此受驚受怕的,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說到這里,不覺又恨唐毅。 唐毅點了點頭,卻忽地一撩袍子,竟跪了下去。 蘭風猛然震動,本能地便要過去扶起他,卻硬生生地停住步子,只咬牙道:“這是何意?” 唐毅道:“上回我來相求,您不肯應允我同懷真復合之事,我又因想著戰(zhàn)事無常,便且等順利歸來后再好生行事,沒想到竟聰明反被聰明誤,仍是我害了懷真,如今我已經(jīng)知錯了,只請求您,答應我同懷真復合,我拼盡全力也會帶她回來,然后再向您賠禮道歉?!?/br> 蘭風見他跪在地上,早就有些站不安穩(wěn),又聽這話,便狠心道:“且不必先提此事,你有把握把懷真帶回?” 唐毅沉默,停了一停,才仍是穩(wěn)穩(wěn)地說道:“我有把握?!薄丝烫埔阈闹校瑓s又想起平靖夫人曾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對他而言,沒有能不能,只有愿不愿! 對蘭風來說,自打跟他相識,唐毅從來都是持重可靠,宛若世間再無任何事能難道他,而一路風雨至此,蘭風心底深處,也竟是最信任他的,此刻聽他允諾,無端松了口氣,便道:“很好。” 唐毅又求道:“還請您先答應我跟懷真復合之事?!?/br> 蘭風皺眉,唐毅道:“別的暫且罷了,懷真畢竟是有身孕的,早一日讓眾人知道復合之事……” 蘭風心頭一動,雖然他曾當著懷真的面兒說過“不嫁人也可以生子”,然而也是一心為了安撫她罷了,縱然他不在意,那小孩子一日一日長大,又情何以堪呢? 是以如今見唐毅這般說,蘭風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