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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懷真,道:“我去看看?!?/br> 懷真心想多半是唐夫人派人來,不知何事,便自叫丫鬟把香串跟瑪瑙手串收了,給李賢淑送去。 她自己便把那薔薇水跟海貍香妥帖收了起來,自忖有了這些,以后調(diào)香必然更有施展之處了,心里暗暗喜歡。 過不多時,趙蘭風(fēng)回來,手中卻也托著一個匣子,打量著對懷真道:“說來古怪,唐府的人特意送了這個過來,說是唐毅吩咐的,不知道何意?” 懷真不想竟會是他,呆了會兒才問:“是什么?” 趙蘭風(fēng)笑笑,道:“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闭f著便將那匣子放下,看懷真一眼,到底并未動手,只看她的意思。 懷真默默地瞅著那匣子,看了半晌,瞧不出端倪,終于一擰眉,淡淡說道:“倒有什么可看的,無緣無故送什么東西?爹不該收才是?!?/br> 趙蘭風(fēng)聽了,噗嗤笑了,道:“我倒是做了壞事了呢?罷了,且放在這里,你若想看就看,若是不喜歡,叫丫頭們?nèi)恿司褪橇?。”說完之后,便邁步去了。 此刻屋內(nèi)再也無人,懷真正猶豫著,便見奶母抱著小瑾兒來了,笑道:“哥兒醒了,又亂嚷不依呢?!?/br> 懷真忙斂了心神,把小瑾兒接了過去,奶母又道:“方才已經(jīng)吃過奶了?!币姂颜嫔裆挟?,就悄悄退了下去。 小瑾兒近來長得格外快些,人也沉了,抱的久了有些乏累,懷真便擁著他,靠在桌邊兒落座,誰知才哄了一句,小瑾兒左顧右盼,忽地看到桌上那個匣子,眼睛一亮,伸出rou呼呼的小手就抓了過去。 懷真待要攔著,到底晚了一步,小瑾兒舉手一撞,那匣子也沒上鎖,頓時往后一翻,只聽得輕微一聲響動,卻見從匣子里翻出兩個小小的、有些發(fā)舊的銀鐲子來。 懷真睜大雙眸看著,卻見小瑾兒咿呀了幾聲,探身一掙,便猛地抓住了一枚銀鐲子,就握在手心里得意地?fù)]舞起來。 娘兒兩個正一個發(fā)呆,一個玩耍,忽地聽外頭李賢淑笑聲傳來,一邊兒笑一邊進(jìn)了門,竟對懷真道:“這是怎么說的,明明是你的生日要到了,我還想著先別聲張,只偷偷地給你備點好東西呢,怎么反給我送東西去了?” 懷真聽到“生日”兩字,再看那銀鐲子……頓時便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虎摸(╯3╰) 第347章 話說丫鬟來報,說唐府派人送了東西來,給小瑾兒舉手撞翻,竟?jié)L出兩枚有些舊色的銀鐲子。 小瑾兒如得了什么稀罕好玩物件兒,當(dāng)下一把抓住,便握在掌心里揮舞起來,又覺有趣,便咯咯地笑個不住。 正李賢淑因懷真叫人送了那奇楠木手串過去,笑吟吟地過來探究竟,被她一語提醒,懷真才記起來原來明日便是自己的生辰了。 這銀鐲,原本是昔日在泰州相識之初,唐毅為自己生日而置買之物,雖不名貴也不稀罕,但竟是他從無僅有的第一份心思,當(dāng)時卻被她拒絕了。 原本懷真也早忘了此事,只那一日,在唐府書房內(nèi)找尋那金釵之時,無意中才看見他把她所給所與的物件兒,都放在書架的一個小匣子內(nèi),其中便有這兩枚鐲子,小小舊舊地,卻滿是記憶。 這會兒,芳誕在即,他卻命人把此物送來……竟是何意? 李賢淑見懷真不答,便走到桌邊兒,忽地看見小瑾兒手中揮舞之物,不由問道:“這是……” 懷真無言,李賢淑早聽說唐府派了人來,凝眸看了會子,并不懂什么意思,便問道:“這個,是唐家送來的?是太太送給小瑾兒的?”說著納悶,這銀鐲子看著便極普通,唐夫人也送過些東西給小瑾兒,哪一樣都是難得之物,又怎會巴巴地派人送這種不起眼的物件? 原來泰州那件事,時隔十多年,何況當(dāng)年李賢淑也并未細(xì)看這一對鐲子,是以竟全沒往這上頭想。 懷真默默道:“不是?!闭f著,就要收起來。 誰知從小瑾兒手中取的時候,他卻不依起來,死死地握著,不肯撒手,懷真要掣出來,他卻鼓嘴搖頭,只是躲閃不從。 李賢淑笑道:“這孩子倒是喜歡的,反正不是什么稀罕難得、容易壞的,索性就給他拿著玩兒就是了?!?/br> 此刻小瑾兒雙手握著那鐲子,便瞪著懷真,仿佛怕她再搶去一般,懷真對上他略有些委屈警覺的眼神,無奈只得罷了。 只因太上皇殯天,一應(yīng)王侯公府乃至民間,都不得大擺筵席、或行娛樂之舉,是以雖懷真生日在即,李賢淑也并不給她大cao大辦,只想著家里的人聚在一塊兒,齊齊全全、平平安安地吃上一餐飯罷了,也并沒有下帖請什么人。 然而那些素來跟懷真相好的王公大臣府中,自然也早早地派人來送了壽禮,只免了親自上門吃酒一事罷了。 且說這天,先是徐姥姥、李舅舅舅媽,跟應(yīng)玉小狗娃兒過來,不多時,張珍容蘭兩個、帶了那一對兒龍鳳孩兒也來了,另外,王浣溪同程公子也不請而回。 不到晌午功夫,唐夫人亦到,李賢淑迎了進(jìn)去,剛安置妥當(dāng),外頭傳世子趙燁也來至門口,趙蘭風(fēng)親自出來,卻見趙燁竟抱著小世子寶殊而來,又捎了唐紹所送之禮。 趙燁來到之后,郭建儀自戶部轉(zhuǎn)來,也帶了小禮。 幾乎與此同時,凌絕帶著凌霄凌云兩兄弟,也竟到了,懷真跟李賢淑忙又把凌家兄弟領(lǐng)了進(jìn)去,凌絕自在外間。 本以為不會再有人到,誰知還未安席,門上又報來了個意外且難得之人,卻竟然是平靖夫人親臨。 懷真大為惶恐,唐夫人也不知情,當(dāng)下所有女眷均都迎了出來,卻見平靖夫人滿頭銀發(fā),手中拄著龍頭拐杖,被侍女們扶著,顫巍巍地進(jìn)了門來。 懷真跟唐夫人忙雙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懷真問道:“如何您老人家竟來了?倒是折煞了我了?!?/br> 平靖夫人笑道:“我便是怕你們難為,索性誰也不告訴,偏偏來嚇你們一跳?!庇謱颜娴溃骸皠e的人倒也罷了,是你的好日子,我也是喜歡的,特來湊個熱鬧。” 趙蘭風(fēng)跟眾人早也驚動,也隨行而入,又見了禮,平靖夫人道:“你們都很好,且自去罷了,讓我們在里頭也自在安樂?!?/br> 男子們退后,平靖夫人坐定,卻見周圍都是些粉妝玉琢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