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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珍三個,早在應懷真進宮回來那天就跑來東院,仔仔細細打聽了一番,應懷真少不得又一一說了,三人聽的眉飛色舞,然而應佩知道應懷真又要制香,不由有些擔憂,生怕她弄不到好處,春暉跟張珍卻是一個心思,只說交給懷真,必然無事。 過了兩日,竹先生也有來探望應懷真,便問起來:“你莫非又要制那透骨玲瓏?可不是好耍的?!?/br> 應懷真親自端了茶給竹先生,才道:“不是那個,我想制另外一種香,只對靈禽有效的,雖然同樣要花心思,但到底不用雪夜摘寒梅了,自然不會再大病一場?!?/br> 竹先生點了點頭,說道:“也罷,只是如今外頭都知道你能制香了……盛名在外,也不知是好是壞?!?/br> 應懷真笑道:“先生能掐會算,何不給我算算是好歹呢?” 竹先生也看著她,若有所思地笑說:“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可知你這丫頭的命格,委實有些古怪……叫我也難下手,比如上回那場生死劫,明明算著沒有,卻憑空生出來,又焉知那明明有的,不會憑空沒了?因此不好算?!?/br> 應懷真聽到這里,驀地就想起那件懸在心上的事,暗暗思忖片刻,才問道:“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你……我知道有兩個人,已訂了親,你能不能給算一算,他們兩個有沒有姻緣呢?” 竹先生便問是何人,應懷真道:“也不是別人,就是……是唐侍郎跟林家的明慧小姐。” 竹先生聽了,笑道:“林明慧?林沉舟家的那個丫頭啊……我卻是知道的?!眳s并不問應懷真因何叫自己算這兩人,微微閉眼謀算了半晌,便道:“他們兩個應該是有夫妻之緣?!?/br> 應懷真聞聽,也不知是松一口氣,還是又懸起了心,便怔怔出神。 不料竹先生看了她半晌,道:“其實這也有些難說……譬如你跟唐毅關(guān)系匪淺,你的運道既然我算不準,他的我又豈能全準?你的‘劫’都能無中生有出來,他的姻緣,或許也能有中還無?!闭f著自覺有趣兒,便笑起來。 應懷真聞言,無法可想:原來她認定前世唐毅是娶了林明慧的,這也坐實竹先生所說兩人的“夫妻之緣”,可是看如今這個情形,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小唐被蒙在鼓里,再娶林明慧?若他們真成了親……凌景深又會如何自處?可會就此罷手? 真是:御手能調(diào)天上香,人間底事費思量。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小伙伴們,么么噠!(づ ̄ 3 ̄)づ 一更君~(改一下 第100章 且說自從應懷真被金飛鼠所擄之后,一日,林*從外頭回來,滿腹心事,邊走邊看,因并不見凌景深人影,便對丫鬟道:“你去給我看看凌大人在何處?叫他來,我有事兒吩咐他。” 丫鬟便四處去尋,半晌凌景深果然來了,進門行禮道:“姑娘有何事?” 林*待要說話,又停下步子,等丫鬟到了門邊,林*才壓低聲音,道:“怎么我聽說懷真那丫頭出了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凌景深望著她,沉默不言。林*著急起來,便又催著問道:“你倒是說話呢?說的那樣可怕……可是真的?懷真……她可又如何了?好不好呢?” 凌景深聽到這里,才說道:“姑娘想她‘好’,還是想她‘不好’?” 林*一怔,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凌景深淡淡地說道:“你自己該知道……那天她看了個正著,你不是擔心她會跟小唐說么?若是她出了事,又大不好了……便自然不會再多嘴了?!?/br> 林*嚇了一大跳,見丫鬟門邊未動,便抓住凌景深衣袖,小聲說道:“你到底在說什么?你說這話未免、未免也太……” 忽然之間心念一轉(zhuǎn),不由一震,便急忙又問道:“這件事總不會是你所為罷?” 凌景深笑了一笑,起初不言語,林*急得便捶了他兩下,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凌景深握住她的手,搖搖頭道:“不是?!?/br> 林*聽了,無端松了口氣,凌景深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垂眸望著,又道:“我為何要對她動手呢,我倒是巴不得讓她去告訴小唐呢?!?/br> 林*呆若木雞,半晌才又道:“你說些什么!” 凌景深凝視著她的雙眸,慢慢地說:“我說什么,你難道不清楚?事到如今,你尚且打定主意非卿不嫁么?” 林*受驚不小,便道:“住口!你、你在胡說什么?”當下便想抽手后退,凌景深反將她往身前一帶,左手在她腰間一摟,低頭便去吻她。 林*一怔,臉紅耳赤,便道:“你干什么?還不放開!” 丫鬟就在門口,門且沒關(guān),他竟如此膽大妄為。林*不敢高聲,斥了兩句,凌景深卻不以為意,在她耳畔喃喃說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歡的,每回我要親你,你都乖的動也不動?!?/br> 林*避了幾回,聽了這話,又羞又憤,到底躲不開,便被他吻了個正著,唇瓣相接瞬間,整個身子仿佛浴入一團火中,再也想不到還有其他了。 唇齒相接,耳鬢廝磨,良久,凌景深才將她松開,林*聽他復又低語道:“如何……現(xiàn)在還只是想著嫁給他么?”一句話,竟像是纏綿入骨。 林*口干舌燥,道:“你也太……”想門開著,他竟如此肆意妄為,一時心驚rou跳,惱羞成怒。 凌景深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竟道:“你若不愿,就叫他們進來便是了?!闭f著便又輕薄。 林*幾番掙扎,終于狠狠地在他唇上一咬,竟幾乎咬出血來,凌景深吃痛,便撫著嘴唇看她,道:“當真不愿意?” 林*喘/息不定,往桌邊走了一步,才壓低聲音說道:“這門親事是爹為我千挑萬選的,毅哥哥也是我從小就喜歡的人,怎能是你說不要就不要了的?何況……縱然我跟毅哥哥不成,難道就輪到你了么?你休要太癡心妄想?!?/br> 凌景深聽了,一時啞然,片刻才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倒是很對,他的確是個難得的,我跟他比,簡直便是鴉雀之于鸞鳳,對么?可是你卻為何不問問自己,你雖喜歡他,他心里可有你?你說我對你癡心妄想,你對他又何嘗不是癡心妄想?只不過我只少一個能當人恩師的爹罷了?!?/br> 林*不由大怒,道:“你瞎說什么,毅哥哥從小也十分疼愛我,他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