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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口呆。”可宋禹丞卻踹了他一腳:“滾蛋!你們爺我怎么可能是菜?再說了,叫你去搶,就咱們這個狀態(tài),怕是沒到倭國,就都撂在半路上了?!?/br>“是啊!”傳令兵越發(fā)不解。宋禹丞也是無奈了,平時都是賊精百靈,怎么到了海上也便蠢貨了。可自家的兵,也沒法嫌棄,只能耐著性子給他解惑,“搶不了,就不要搶,干脆讓他們直接送過來!”宋禹丞說著,和那傳令兵耳語了兩句,傳令兵聽完原本震驚的臉,更是直接就變得呆滯了。直到良久,才咽了咽口水,低聲詢問宋禹丞:“爺,這真靠譜嗎?”“沒問題,照我說的做?!?/br>宋禹丞說完,便讓那傳令兵吩咐下去。而那傳令兵雖然覺得宋禹丞的計(jì)劃十分玄幻。但他跟著宋禹丞久了,一直覺得自家郡王爺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在短暫的震驚過后,反而淡定了下來。依照宋禹丞的囑咐,把事情一樣一樣安排下去。喻家軍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令行禁止。因此,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剩余的七艘大船就帶著足夠這些將士們一天食用的食物,打道回府。只留下宋禹丞這孤零零的一艘還在海上徘徊。“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看著自家兄弟們的船只走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偌大的海洋上,就只剩下他們一艘船和十五個人孤零零的徘徊。環(huán)顧四周,傳令兵第一次有一種冷清和對空間太廣闊的恐懼感。不過這些卻也實(shí)屬正常,畢竟,人生來對于海洋就是畏懼的。宋禹丞明白他的心情,但是也沒過多的做安慰。因?yàn)橄胍?zhàn),甚至未來那些讓容城徹底繁華起來的計(jì)劃,不管是哪一種,都要讓這些喻家軍的人,先習(xí)慣海洋,并且戰(zhàn)勝心里的恐懼。敬畏無可厚非,但是恐懼,卻只是阻礙。而且,宋禹丞還需要一些時間,等那些幫手,從深海趕過來。然而傳令兵卻對他的這種解釋十分疑惑。“海上會有什么幫手?”他想了半晌都沒有找到合理的解答,但是很快,海浪的波動,和下面隱隱浮現(xiàn)的影子,就讓他大致猜到了宋禹丞的打算。他突然想起宋禹丞那個潛藏的馭獸本事,可不過之他都是看宋禹丞馴馬馴鷹,甚至是馴烏鴉,現(xiàn)在這海里的魚要怎么馴?然而當(dāng)他真正看到那個黑色的巨大身影在淺灘徘徊的時候,傳令兵腦子里突然莫名生出一句話“不要瞧不起海鮮。”這是傳令兵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到那么大的螃蟹?應(yīng)該是螃蟹吧!足足四米五的蟹腿,大大方方的在倭寇巡邏的海灘上溜達(dá)。絲毫沒有半分自己的名字對于人類來說是食物的認(rèn)知。不,其實(shí)它們才不是什么食物,在他們眼里,人類……才是食物。沒錯,就看那倭寇海灘上,快速登錄的巨型大螃蟹,足足有上百只。每一只,都相當(dāng)悠閑且自在,仿佛是在逛什么后花園。“所以爺……這些都是啥?”那傳令兵有點(diǎn)困難的咽了咽口水。然而宋禹的語氣卻相當(dāng)自然,“喻家軍的新成員。以后多見見,它們會是你們最好的搭檔?!?/br>殺人蟹,生活在倭國東南沿海海域中的奇特生物。在現(xiàn)實(shí)世界里,這種蟹叫“甘氏巨螯蟹”,是已知世界上現(xiàn)存體型最大的甲殼動物。不過和兇惡的外表相反,這種螃蟹的性格其實(shí)非常溫順,甚至還有有點(diǎn)逗比。至于殺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兒,全都是謠傳。因此,當(dāng)宋禹丞聽到他們在海底嘟囔的時候,就突然生出把他們收編進(jìn)喻家軍的打算。他覺得,倭國和容城的海域是相互連通的。這些殺人蟹既然能夠生存在倭國,那么去容城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畢竟容城別的沒有,就是魚多。而這些殺人蟹生活在深海里,也算是容城周邊的特殊守衛(wèi)了。“……”然而那傳令兵和船上剩余的十三個喻家軍的將士,卻全都用震驚到了極點(diǎn)的眼神看著宋禹丞。并且覺得自家郡王爺是越來越神了。連這種嚇人的玩意都能召喚出來。至于最好的搭檔什么的,確定不會是最好的食物嗎?這些喻家軍的將士們,第一次對宋禹丞的話產(chǎn)生懷疑,甚至還開始腦補(bǔ),自家郡王爺,是不是被龍王爺?shù)母襟w。要不然怎么會能耐成這樣。用海鮮打海戰(zhàn),翻遍史書,就只有宋禹丞一個能夠想出這樣奇葩的法子。————————————————————然而喻家軍的將士們被宋禹丞的奇葩戰(zhàn)術(shù)糊了一臉,遠(yuǎn)在另外一邊的倭國沿海,卻是一片混亂。就在這個夜里,萬物寂寥之際,一群他們意想不到的敵人,突然降臨。只見那些從海里登岸的不速之客,身長四米,模樣猙獰。即便他們的性格意外溫順,且生性溫婉。但對于那些倭寇來說,只要看見他們巨大的鉗子,就已經(jīng)足以令人懼怕。更別提那堅(jiān)硬有力的蟹鉗,陡然落在他們的脖子上。赫然就是死亡的預(yù)兆。“這,這都是什么?”“天吶!海怪,是海怪!”“會吃人的,要吃人的!”那些倭寇頓時被嚇破了膽子,然而那些初次登陸的殺人蟹們,卻全都被搞得十分懵逼。“我,我們不吃人噠~”其中一只比較小的抓住一個從身邊跑過的倭寇的腳腕,試圖和他來一場友好的交流。然而當(dāng)冰冷的甲殼碰到那個倭寇的肌膚時,那倭寇幾乎瞬間就被嚇尿了,仿佛被什么大力神附身,力大無窮的掙脫開來,然后朝著島上的方向跑得賊快,身后仿佛有煙。“……”那交流失敗的年輕蟹,頓時覺得十分憂傷且難過。然而他旁邊經(jīng)歷更多的年長蟹,則是溫柔的用蟹鉗拍了拍他的頭:“不是所有的人類都像年年那么友好,不要為那種蠢貨擔(dān)心。走!咱們?nèi)フ掖??!?/br>“好噠~”被長輩安慰了以后,那年輕的殺人蟹心情又重新愉快了起來。再想到等著他們回去,還說帶他們?nèi)バ录业乃斡碡?,那年輕蟹頓時變得更加興奮,并且還忍不住在移動的過程中,跳了一小支舞蹈。它是真的很喜歡海上那搜舊船上,會給他投喂好吃食物,語調(diào)又很寵溺的青年,甚至覺得,自己只要在宋禹丞身邊,就好多話想和他說。哪怕是說上一百年,也不會感到膩煩。這么想著,年輕蟹干勁兒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