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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不是?!彼斡碡┤绦?,“說的很好,只是沒想到你這書呆還能有這種算計。就找你說的做,去配藥把!”接著一屋子的人也都跟著笑了,那傳令兵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笑著說,“喬書呆你干的漂亮,走走走,咱們一起見見你那藥劑?!倍葑永锏钠渌妼⒁哺黄饟碇庾摺?/br>“就是,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就得這樣才行?!?/br>“話說你那藥劑還能干什么?除了看起來顯得餓一些,快死了的那種能不能做出來?”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喬景軒直接被宋禹丞的兵拉走研究易容問題。而原本容城士兵和宋禹丞帶來的騎兵們,之間那點子微不可查的隔閡,從這一刻起,也徹底消失。然而此時涼城那頭,還全然不知,危險即將到來。——————————————可涼城是堵住了耳朵一無所知,可太子那頭的消息卻是一向靈通的。霍銀山這邊一有動作,他就立刻知道了。“主子,您看咱們要不要幫容郡王一把?霍銀山這招太孫子了!容城原就苦寒,再徹底斷絕貿(mào)易,這容城的百姓弄不好也要性命不保。”侍從一邊和太子回稟最近的消息,一邊義憤填膺的罵了霍銀山幾句。這真不是他越矩,而是那霍銀山的做法著實令人不齒。身為大安朝臣,不能為國為民,反而因為以一己私欲,就不顧百姓死活。容城不算守備軍,也有五萬平民。禁止貿(mào)易買賣,城中無糧,短時間內(nèi)可以靠海吃海,可時間長了,卻要出問題的。而太子聽完,眼里也同樣壓抑著怒意,然而不過一瞬,就煙消云散。畢竟現(xiàn)在宋禹丞人就在容城封地,霍銀山這點低劣的手段,卻是不可能壓住他。如果他沒猜錯,宋禹丞要用的法子,不會脫離開哪幾種。如果是這樣……太子思索片刻,對那侍從說道:“不用做得太明顯,叫兵部咱們的人給容城這邊補一車糧草就可以了。另外糧草不急,最好一天之內(nèi),把補糧草的條子給他用信鴿送去?!?/br>“主子,那有什么用?京城這么遠,就算今兒晚上就點了糧草運過來,都是遠水止不了近渴,更何況還是張什么都沒有條子。”侍從不解,可太子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更加疑惑。太子說:“不是止渴,只是給他一個正大光明的由頭。要不然,這容郡王的名聲,怕不是要被他丟干凈了?!?/br>太子說的好似嫌棄,可語氣卻是一味的寵溺,就連眼神,都溫柔到了不行。然而那侍從卻仍然弄不懂太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覺得太子這做法也太古怪了些。這會子容城正是沒糧的時候,宋禹丞看到這空頭糧草條子,難道不會以為太子爺這是嘲諷,繼而懷恨在心?可見太子態(tài)度堅決,他還是遵從命令。太子爺心思縝密,照著做,定然不會出錯。這么想著,那侍從趕緊領了命下去辦事。其實那侍從不知道,從聽到霍銀山意圖斷容城糧草的時候,太子就大致猜到了宋禹丞的打算。如果他沒有猜錯,宋禹丞多半是要去借糧。而他借糧的對象,應該就是涼城。而太子之所以讓人往京里帶話,不過是為了給宋禹丞一個更加名正言順借糧的理由罷了。畢竟,按照宋禹丞的那種“借”法,早晚得被上折子彈劾。有了這張條子,就不會再出現(xiàn)同樣的問題。大安有軍律,非常時期,各軍糧草可以互通。這條子一出,喻家軍有糧卻沒到,那么問涼城借糧,就是理所應當。哪怕涼城知州想要彈劾,也找不到彈劾的點。不過太子覺得,自己這做法,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按照宋禹丞的性格,就算沒這條子,也會找到完美的借口,讓那涼城知州主動開口,承認是借糧。所以,終究不過是他的私心罷了。只要一想到宋禹丞曾經(jīng)的殫精竭慮和苦苦掙扎,太子就總希望現(xiàn)在的他,能夠真正恣意痛快一些。而且算算時間,也是該見面的時候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另外,喻祈年,真是個很不錯的名字!這么想著,突然窗戶那頭有響聲傳來,太子循聲望去,正巧看到自家海東青叼著什么東西飛進來,然后就怏怏不樂的窩在了窗邊。“這是怎么了?”“追求媳婦兒,結(jié)果反而被媳婦兒當成討飯的,還送了一塊rou。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奈何太呆萌,毫無下手的機會?!焙|青怏怏的叫了幾聲,又重新趴好。太子雖然聽不懂,但是看模樣也明白它多半是追求不利,所以郁悶了。“都說她太小,是你太心急?!边@一句話,說得一語雙關。太子安撫的摸了摸海東青的頭頂,然后就拿起旁邊的書,悠閑的看了起來。——————————————————太子這頭暗地幫忙,宋禹丞卻還并不知道,但是這不妨礙他在收到上京那頭傳來的消息后,感受到這送條子的人,主動遞過來的橄欖枝。原本他帶人去借糧,還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畢竟容城是眾所周知的窮,自家城里產(chǎn)出更是少之又少,借了也未必能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上京那頭批了糧草,自己此去,就不是打秋風,而是戰(zhàn)略需要。更何況,自古就有城池之間互相借糧的這種做法,又有軍律規(guī)定在后,他現(xiàn)在如此,也在規(guī)矩之內(nèi),自然也沒人能說出些什么。畢竟我們又不搶,等糧食到了,就還給你們嘛~還真是省了他不少的事兒。這么想著,宋禹丞的心情又好了幾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上京這條子是誰批的?”“據(jù)說是太子。之前容城這邊就有申請糧草的折子,但是到了兵部,就給留下了,一直沒人往上交。然后這次太子殿下聽說爺您到了容城,就干脆讓人給批了,說不能委屈了郡王爺?!?/br>“不能委屈了我?”宋禹丞琢磨著太子的這句話,突然就笑了。他覺得,這大安的太子有點意思,是個玲瓏心思的人。只是不知道原世界里,他是怎么輸給七皇子的。不過宋禹丞在原身的記憶里搜索了半晌,也沒有找到答案。沒辦法,原身過去被吳文山困在后宅困得太死,對朝堂上的事情,幾乎一片空白。除了知道最后是七皇子登基以外,其他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