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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有意思。他忍不住失笑,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向車外。在和許牧之充滿恨意的視線相對的瞬間,他用口型無聲的反問了一句:“爽不爽?”然后就閉上眼睛,安心享受著楚嶸的照顧。到了現(xiàn)在,他這頂綠帽算是戴的瓷實(shí),接下來,就好好欣賞許牧之被綠云罩頂后的屈辱,就可以了。而車外的許牧之,卻徹底顏面掃地。圈子里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他今天和楚嶸反目成仇,明天就會成為最大的笑話。自己養(yǎng)的替身,竟然被白月光搶走了。而且許牧之本人,還差點(diǎn)被楚嶸一腳踹成太監(jiān)。“該死的!”許牧之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從地上站起來。而極度的羞恥和屈辱,也讓他的眼睛赤紅一片。如果目光能夠殺人,他肯定恨不得把宋禹丞和楚嶸一起活剮了!可隨后過來的警察,卻并不管這一套。見他倒在地上,竟然連送他去醫(yī)院的打算都沒有,反而相當(dāng)粗暴的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帶上手銬,扔進(jìn)警車?yán)铩?/br>對個未成年的孩子也要動手,簡直就是人渣!看他受傷那個位置就知道這貨沒干好事。真廢了才好,燕京也少了個禍患。——————————————混亂的一個晚上,就這么結(jié)束了。等到第二天,宋禹丞再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午了。他這一覺睡得舒服,除了手腳還有些無力,其余的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藥物殘留感覺??删o接著,清醒過后,他就有點(diǎn)無奈。因?yàn)樽蛱斓娜嗽O(shè),也實(shí)在是太崩了。不管是順手撩撥了那個青年,還是縱容了楚嶸,都和他尋常的手段不符。只能說,那致丨幻丨劑的效果,真的是太……不過算了,有點(diǎn)小瑕疵倒也無所謂,總歸結(jié)果是好的。許牧之這頂綠帽,他到底還是帶穩(wěn)了。至于剩下的,等到時候再說。反正有系統(tǒng)的承諾在,他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這么想著,宋禹丞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再加上聽完黎昭關(guān)于許牧之“帽王”八卦的分享,越發(fā)娛樂了宋禹丞。身體上偶爾的那么一點(diǎn)不是,也變得不再重要。然而宋禹丞這頭過的輕松,許牧之卻是苦不堪言。甚至快要瘋了。許牧之一大早,是被屬下從局子里保釋出來的。而且他萬萬沒想到,酒店門口那一幕,竟然還真的被人拍下來了。不過短短一夜,八卦論壇上便到處都是他的黑料。許氏娛樂老總涉嫌侵犯未成年被警方帶走斯丁酒店驚現(xiàn)道德淪喪一幕許氏娛樂總裁到道貌岸然之下的真面目各種八卦頭條,第一時間爆出了新聞。而最讓許牧之措手不及的,是他的那些小情人,也被一并牽連出來。其中小網(wǎng)紅,更是作為一個曝光對象,證據(jù)都是現(xiàn)成的,就是昨天他們兩人在會所糾纏的那段錄像。“臥槽,臥槽!這個太勁爆了!有錢人就是會玩。”“呵呵,什么會玩,簡直臟到辣眼睛。那個斷子絕孫腳踹他的少年干得漂亮!這種人渣,活該了。”“你們不覺得他戀童嗎?發(fā)現(xiàn)沒有,他每一個小情人,都是從十幾歲開始養(yǎng),弄到最后,就帶上了床。這不是有病是什么?要說他善心資助,我可不相信!”“不行了,許牧之這種人渣,到底是怎么被放出來的?就應(yīng)該直接生理閹割了,免得禍患別人?!?/br>網(wǎng)上罵聲四起,許牧之的公關(guān)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而最讓他覺得無法忍耐的,還是來自圈子里的嘲諷。最后,就連他最害怕的小教父,也讓人傳了句話。要他好自為之。“艸!你們到底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就能讓人把這些有的沒的弄得人盡皆知,你們都是死人嗎?”辦公室里,許牧之一巴掌抽在屬下臉上,煩躁的來回踱步。可偏偏過大的動作,又牽連到他下丨半丨身的傷處,頓時疼得他臉色慘白。“許總,應(yīng)該是楚少做得。但是您也知道,咱們……”“出去!”許牧之不想聽解釋,直接一句話就把人全都攆走。然后便脫力一般,坐在椅子上。他當(dāng)然明白,這是楚嶸做得,也知道自己這個虧,是吃定了。楚嶸說的沒錯,楚嶸是楚家唯一的繼承人,做起事來,根本不受制約。和他天上地下。而楚家的公關(guān)能力,又是圈子里最強(qiáng)的。他的確比不過。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就此放過。動不了楚嶸,他難道還弄不死一個宋禹丞?尤其是宋禹丞,不過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罷了。他敢這么設(shè)計自己,自己就讓他徹底體會一下,什么叫走投無路的絕望。勉強(qiáng)讓自己冷靜下來,許牧之回憶起宋禹丞賴以生存的那家網(wǎng)店。他知道,宋禹丞這五年多,之所以能維持生活,都是靠那家網(wǎng)店。既然如此,他就先掐斷了宋禹丞的財路,在讓他流落街頭。想到宋禹丞那幫極品親戚,許牧之覺得,自己有辦法了。——————————————-不知道是不是山雨欲來之前的平靜,接下來的幾天里,宋禹丞的生活變得異常平淡??删驮谒斡碡┯X得有點(diǎn)無聊的時候,有趣的事情,就立刻找上門來了。和之前原身留下的那個網(wǎng)店有關(guān)。這兩天,宋禹丞手上沒活,就順手花了兩套漢服的定制概念圖,掛到了網(wǎng)店。可萬萬沒想到,不過一覺醒來,自己的網(wǎng)店竟然被意外查封了。與此同時,郵箱里也迷之收到了網(wǎng)絡(luò)端發(fā)來的律師函,起訴原因是抄襲創(chuàng)意。這是什么情況?宋禹丞皺眉,有點(diǎn)不解,可緊接著,他不過剛登陸企鵝號,就被認(rèn)識的圈里人敲了。“出事了,你知道嗎?宋家人要告你抄襲。”“什么?”宋禹丞直接愣住了??赡侨私酉聛淼慕忉?,就越發(fā)讓宋禹丞認(rèn)識到,什么是真正的不要臉。想要告宋禹丞抄襲的這個宋家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禹丞那幫極品親戚。至于誰給他的底氣,毋庸置疑,自然是許牧之。而放出來的所謂對比照,也十分搞笑。他們倒是聰明,沒有拿這些年他們搞出來的那些四不像的新品出來丟人,而是用的原身母親在世時畫出來的底稿。是一套漢服裙子的設(shè)計圖,工藝是藍(lán)染。而湊巧的是,宋禹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