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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問問的,可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自己也多虧了他拿到這么多錢,想想還是算了,夏蘇禾顛簸的走出酒吧,看著外面刺眼的陽光,用力吸了一口氣,兜里的錢包現(xiàn)在鼓囊囊的,他忍不住捏緊了口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夏蘇禾是趁著周六的空擋請假離校的,本來也只是隨便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能一下拿這么多錢,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想去和他最好的朋友分享,告訴他,自己真的有能力治奶奶的病了。在門口保衛(wèi)處簽了名,夏蘇禾一瘸一拐的向男生宿舍走去,正午的陽光有點曬人,他覺得鼻子里呼出的氣體都是guntang的,估計是因為昨天的事有點發(fā)燒了,因為家里窮的緣故,夏蘇禾發(fā)燒感冒一向不吃藥,只是在床上睡一覺讓它慢慢自己好。況且這次發(fā)燒也沒有多嚴(yán)重,所以夏蘇禾果斷的忽略掉,他現(xiàn)在急切的想要見到葉銘,要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他們不用在拼死的打工掙錢了。回到宿舍時,葉銘果然在賴床,整個人攤在床上睡的毫無形象。☆、青梅竹馬夏蘇禾走到他床邊,一把把他的被子給掀了起來,彎下腰對著他的耳朵大吼:“葉銘你個懶豬,快給我起床!”“干嘛啊!”床上的少年一臉不爽,整個人都帶著沒睡醒的懶散,他撓著頭頂?shù)碾u窩看著一旁過于興奮的夏蘇禾翻了個白眼:“你昨晚干嘛去了?現(xiàn)在才回來?!?/br>“先別說這個。”夏蘇禾興奮的臉紅通通,他坐下來掏出兜里的錢包,把塞的滿滿的鈔票給他看:“葉銘,我們有錢了,你看,奶奶這下不會沒有手術(shù)費了!”“夏蘇禾!”葉銘看了一眼他手里紅彤彤的鈔票,伸手捏住他的小細(xì)手腕:“你哪來這么多錢?”“都說了別問這么多了?!毕奶K禾有點心虛,從葉銘手里脫出手腕:“有錢不就行了!”“夏蘇禾!”葉銘放大聲音:“你別逼我生氣啊,錢哪來的!”“葉銘。”夏蘇禾嘟嘟囔囔的開口:“我說了你別生氣啊,我,我昨天去了你說的流火。”“流火?!”葉銘瞪大眼:“你他媽的沒事去流火干嘛?。∥覜]跟你說那是什么地方嗎?你耳朵長哪去了?!”“是你說那里信的過的!”夏蘇禾也被他吼出了火氣,揚著頭對著他大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男人!去那里又怎么了,你不也是經(jīng)常去嗎!”“夏蘇禾你!”葉銘被他氣沒了火氣,他煩躁的下了床赤著腳來回瞎走:“你和我能一樣嗎?啊!我去是去找樂子,就你這小身板,去了還不得被別人分分鐘給輪一遍??!”“你說話別這么難聽!”夏蘇禾最討厭他這一嘴的流氓口氣。“行,我說話難聽?!比~銘強迫自己消火:“我說話難聽你就可以不聽是不是,那你倒是告訴我,你去了之后發(fā)生什么了,這錢怎么來的,嗯?”“這錢是誤會。”夏蘇禾臉紅:“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容易就有這么多的。”“容易?”葉銘冷笑,看他站在那扭扭捏捏不自然的姿勢忽然過去踢了他的屁股一腳,用的力氣不大,也就是兩成力,可足以讓剛受過重創(chuàng)的夏蘇禾疼的齜牙咧嘴了。“你干嘛??!”夏蘇禾怒吼,捂著屁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喲?!比~銘陰陽怪氣:“還知道屁股疼啊,我還以為你去爽了一整夜什么都給忘了呢。”“你!”夏蘇禾被他說的無地自容,本就有點發(fā)燒的臉這會更是紅的快要滴血,他咬著牙看著眼前高出他一頭的青梅竹馬,忽然覺得委屈的不得了,然后眼淚便啪啪的掉下來了。“喂!”葉銘最受不了他這一套,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錯,每次還都能哭的比誰都委屈:“別哭啊,我只是好心勸你,又沒有說太多難聽的話?!?/br>“你,你這還不叫難聽啊……”夏蘇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奶奶,她不是你親奶奶,你當(dāng)然不急了,她可是我最后一個親人了……唔……葉銘,你就是混蛋!”“……”葉銘無語,看他這架勢估計還得哭上小半個小時,他懶得哄他,索性把他整個人給弄到床上去,再摸摸他發(fā)燙的額頭,葉銘深嘆口氣。“我去給你買藥,祖宗。”“……唔?!毕奶K禾哭的含含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應(yīng)他。☆、再遇夏蘇禾身上這點傷,養(yǎng)個幾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這期間他把從酒吧拿來的錢交給葉銘,讓他去交手術(shù)費,葉銘對著那幾張票子,眉頭皺的死緊,不過還是沒辦法的拿了過去。夏蘇禾今年剛滿十八,在G市一所不錯的大學(xué)上大一,大學(xué)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本來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再加上夏奶奶又一身病,所以這孩子的生活真是過的無比艱辛,所幸他還有葉銘這個家伙幫他罩著,要不然他根本就上不了這個大學(xué)。為了彌補生活上的不足,夏蘇禾就拼命的在學(xué)習(xí)上努力,雖然大學(xué)學(xué)習(xí)沒有這么吃力,不過他還是拼的像在高中一樣,葉銘看著他一股腦鉆進書本里的呆樣,直喊無聊。這孩子喜歡男人,葉銘從初中就知道,雖然那個時候自己是有點驚訝,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幫著他查了同性戀的圈子,發(fā)現(xiàn)全都是些結(jié)局慘淡的案例,不想看著這么單純的夏蘇禾受到傷害,所以葉銘一直把他看的很嚴(yán),沒想到這個笨蛋竟然自己給人家送上門去了,賣身救親,虧這個家伙能想的出來。當(dāng)然,葉銘對他的恨鐵不成鋼夏蘇禾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奶奶的病這次完全不用擔(dān)心了,至于賣身的事,反正自己是男人也不用在乎這么多。本來以為生活就會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夏蘇禾每天埋在學(xué)習(xí)里不問周圍的世事,沒想到這世界這么小,他竟然還會再有碰到那個人的機會!周三的下午,他所在的院系舉辦的大型講座要求每個班里的班干部都要到場,據(jù)說是學(xué)?;ù箦X請來了G市很有權(quán)勢的財團老總,還聽說是個少見的年輕英俊的男人,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有點轟動,夏蘇禾倒是無所謂,他是班里的團支部,理所當(dāng)然的要去參加,不僅如此,還要靠他的小身板去阻止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孩子。離講座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學(xué)生會的人過來組織紀(jì)律,把那些過于亢奮的人全都給鎮(zhèn)壓了下來,夏蘇禾這才可以緩一口氣,他脫力的坐在角落里,抹掉頭上的汗水,看著周圍黑壓壓的人頭,心里有點驚嘆,這個老總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讓平日最討厭講座的人全都瘋了似的擠過來。這么想著,前面的校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開始拿過麥克講話了,無非就是些歡迎夸獎的贊美詞,夏蘇禾正襟危坐的注視著前方,想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