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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剛要坐起來的時候,張良輕輕抬腳,又將她踢到在地。 嚴關緊握拳頭,時刻告訴自己冷靜,他再次問,“張良,你要干什么?” 張良一只腳踩在高星佝僂的背上,輕飄飄的說,“上次我想讓她死的痛快點,你非來搗亂,那這次我就讓她死的不那么痛快,你覺得呢?” 嚴關努力平復情緒,冷靜道:“你不能殺她?!?/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餓。 醫(yī)生說現在只能喝白粥,所以從早上掛的水,到現在都沒結束。 而且鉀真的好疼啊,氨基酸也是,疼的針眼的地方一陣一針的。昨天掛到半夜才結束,今天還有兩百毫升……我:…… 我努力碼會字吧。 本來想算好時間能在圣誕節(jié)那天碼到文里的圣誕節(jié)的,誰知道圣誕節(jié)那天做的手術,一拖好幾天了。 我會很快好起來的,高星也會很快重新站起來的,壞人們等著吧! ☆、下雪了 星49 看到嚴關的瞬間,高星終于覺得自己不一定會死了。 只要有嚴關在。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高星艱難的轉過臉,朝嚴關的方向笑,臉頰蹭在石子地上,刺的半張臉疼。 她醒了之后就發(fā)現自己被帶到這個地方,房間里昏暗潮濕,屋子中間放著張良弟弟的骨灰盒。十年前她天不怕地不怕,用張良弟弟的鐵棒打傷他的胳膊,導致他后面感染截肢。 然而高星怎么也想不到,張良居然將這筆賬算在自己頭上。 張良突然說,“嚴檢察官,前段時間我們交過手的,你看今天時機也挺好的,我們再切磋切磋?” 嚴關“呸”一聲吐了嘴邊充滿血腥味的狗血,眼眸幽暗沉聲道:“我不介意?!?/br> 張良一腳將高星如同破爛一般踢到角落里,片刻不停直接向嚴關襲去。 力量與力量的碰撞。 高星躬著腰,想要緩解肚子上剛剛被踢的疼痛,可是她更擔心嚴關的安危。張良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毫無人性。 高星喘著粗氣,看的心驚rou跳,他們二人打的不可開交,拳拳見rou,招招致命。 而嚴關手里的匕首更是被張良“哐當”一聲踢到墻角。 馮安一巴掌打在馮封的臉上,他咬牙切齒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兒子!” 警車救護車在他們身后呼嘯長鳴,記者媒體們更是瘋狂的實時報導。 馮封“呸”的吐掉嘴里的血腥,淡然的看向馮安,“你如果不想被抓就逃吧?!?/br> 馮安的眼神如同兇狠的惡狼一般看著馮封,“你知不知道你毀掉的是什么?我馬上就要研究成功了!” 馮封冷笑,“成功?跟我有什么關系?” 馮安緊抓著馮封的肩膀,“這是惠及天下多少尿毒癥患者的事!” 馮封平靜的望向他,他太了解自己生物意義上的父親了:“如果真的是為了別人,你會在這里跟我發(fā)火?你不過就是滿足自己的私欲?!?/br> 馮封說完,不給馮安任何說話的機會,甩開他的手,“我還有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實驗室,你就跟它一起完蛋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跑開。 小李已經被黃忠義弄的焦頭爛額,他喝了一口黑漆漆的苦咖啡,想著自己的平安夜就在這里度過了,要追的隔壁組姑娘好不容易答應跟他去看電影,也泡湯了。 他放下杯子,心里嘆了口氣,重新打起精神,看向也已經累的打瞌睡的黃忠義,說:“你這些年都在牢里待著,舒服嗎?” 黃忠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嗯,舒服,不用干活,還有飯吃?!?/br> 小李:“那倒是真的,畢竟魏志平給你不少錢。” 黃忠義雖困的不行,但還是急忙擺手,“是魏雄給的錢,小同志你要分清老子跟兒子?!?/br> N市市區(qū)禁煙火,但是平安夜的晚上好像有煙火晚會,五顏六色的煙花在黑色的天幕里無比燦爛。 嚴關張良已經不知道打了多久了,高星滾到墻角,用剛剛被張良扔掉的匕首劃開反綁著手腕上的繩子,又割開腳上的,刀上有血,糊的她滿手都是。就在她做完這些,抬頭看時,就見嚴關被張良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然后張良轉頭看向她的方向,“本來我沒打算殺這個的,既然來了,多殺一個也是舉手之勞。” 張良說完,兩步走了過來,就要搶她手里的匕首。 高星心里清楚,張良不會馬上殺了自己,但是他一定會馬上殺了嚴關。想到這里,她握緊匕首朝張良刺去。 然而張良根本毫不在意,徒手抓住匕首的尖端??帐謯Z白刃。 張良滿手血,滴落在地上,他突然捉住高星的手往地上按,“是這只手打到我弟弟嗎?” 不等高星回答,他又咧嘴森森笑著說,“哪只手都無所謂了!”說著舉刀就要往下扎。 就在高星掙扎躲避不開時,張良突然被嚴關抱著肩背滾開。 沒有預期的疼痛,高星立馬爬起來,想要過去幫嚴關,可是還沒走到那邊,張良在跟嚴關扭打的過程中,反手一個磚頭砸到她頭上。 高星瞬間眼前一黑,翻倒在地,“不可以暈,還不可以暈……”黑暗中她一遍遍告訴自己,等她終于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張良手里拿著那把匕首往暈在地上的嚴關身上扎。他不扎在重要臟器的位置,而是一刀刀在嚴關腿上劃。 高星看的震驚,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嚴關馬上就要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張良會這么狠,她隨手抓起墻角的磚頭,猛地站起來朝張良腦袋上砸。而張良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抬手就格擋開高星的磚頭。 就在這時,嚴關忽然雙腿抬起,夾住張良的腦袋,把他往地上摁。 張良想要起來,嚴關死命按住,高星知道這是他們反敗為勝的關鍵時刻,她早就忘記了恐懼害怕,撲上去用盡所有力氣抱住張良用力掙扎的腿。 嚴關騎坐在張良背上,扣住他的雙臂,而高星又控制著他的腿,他們就這樣僵持著。 天上的煙花,綻放熄滅,然后開始新的綻放和熄滅。 絢爛,耀眼,美麗。 嚴關跟高星之間,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聲,也不知過了多久。張良似乎不再動彈,嚴關才突然說話,“高星?!?/br> 高星應:“嗯,你還好嗎?” 嚴關:“高星……我有點……沒勁了?!彼f的每個字似乎都非常費力。 高星緊張的回頭,看著他依舊挺直的背,“嚴關你怎么了?你現在是不是很疼?嚴關我們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嚴關笑:“好?!毙β暩f話的聲音依舊費力。 他又說,“高星,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孩。” 高星愣了下,突然眼淚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