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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送到嘴邊的食物一口給吞了,待咽下后,景黎才又道,“那玄天宗那邊………?”正式撕破臉之后,這些無恥的家伙們又干了什么?蒼麒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窩在房里煉藥,連沒都門怎么出過,消息便有些滯后,對于外界的情況,知道的并不那么及時詳盡。提到玄天宗,蒼麒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些,自撕開臉后,玄天宗便徹底沒了顧忌,那些依附于其的中小型門派要么自己選擇歸順,要么,被壓著歸順了。他這次出門,便是去尋司嫣兩人所交代的,一些被他們改變了風(fēng)水運勢,強改為大兇煞氣之地的,用來制造變異魔種的據(jù)點。在鏟平那些地方時,除了魔族的人,他也遇上了幾個玄天宗的弟子。263、第二百六十三章(已替換)這邊剛宣布了立場,那邊就迫不及待的上趕著跑去幫忙表忠心了么。聽見蒼麒說在那幾處魔族據(jù)點見到的玄天宗的弟子,景黎嘁了一聲,撇了撇嘴,對玄天宗本來就沒什么好印象,這會越發(fā)差了。真不知道玄天宗究竟是怎么想的,這種與虎謀皮的事,還這么巴巴的湊過去——以他們在修真界的地位,就算不是一手遮天,那也絕對擔(dān)得起呼風(fēng)喚雨了,偏偏要這么作死。正在心底唾棄搞事情的玄天宗,忽的想到一事,“玄天宗的人,身上都被種下了魔種嗎?”玄天宗的宗主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吧?蒼麒搖了搖頭,“目前看來,只有外門弟子如此?!?/br>他們早就與魔族有染,對方的行動與目的就算不是了如指掌,也必然是知道幾成的。所以才不會拿宗門最根本的力量去冒險,長老,天賦好的弟子,都動不得,那么,能下手的,就只有外門了。“……棄子嗎?”被種下了魔種的人都會慢慢失去自主意識,成為魔族的傀儡,玄天宗選擇讓外門弟子被魔種寄生,就是變相的放棄了他們。想到宗門里受了傷的那些弟子們,不管是內(nèi)門還是外門,都集中在幾座山頭救治,景黎莫名的有些替玄天宗的那些外門弟子不值——他并不覺得那些普通弟子會那么大膽的想到去投奔魔族,動心的肯定是高層,而成為悲劇,被犧牲的,卻又往往是那些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權(quán)的下層。不管是否甘愿,在合體期修士面前,就算是已臻化神的司嫣,也沒有資格說一個不字。她在魔族的地位不低,所以交代了不少的事。比如說,魔族的一點據(jù)點,還有安插在各個宗門中的細(xì)作和釘子,還有那些投靠了她們的門派,一樁樁,一件件,在場的明瀾等人越聽,臉色越是難看,但既然知曉了,就斷沒有再放任這些人作惡的道理。據(jù)司嫣兩人所交代的,他們每個人都負(fù)責(zé)不同的區(qū)域,她和矮黑個并不知曉所有的細(xì)作名單,與隱秘?fù)?jù)點,似她們這樣的,還有另外四個人。雖然遺憾未能掌握全部信息,但就現(xiàn)在的情報來看,也足夠讓他們花上一些日子去一一處理解決——蒼麒這次下山,便是去了司嫣與矮黑個兩人所交代的據(jù)點,將那些地方一一處理掉。本來景黎是不知道他家?guī)熥?,還有幾位師叔的動向的,不過現(xiàn)在蒼麒回來了,原本不知道的,現(xiàn)在也知道了。明靜是去了那些魔族細(xì)作所在的門派,將隱患剔除;明清依舊坐鎮(zhèn)玉泉峰,照看滿山的傷患;明玄去了一趟歸一門,將從司嫣兩人那了解的某些關(guān)于歸一門的隱秘,送達(dá)了過去……一直以來,都是魔族在暗處下手,在明處的他們始終處于被動狀態(tài),這次的動作,雖然不至于撼動魔族根本,但還算是稍稍扳回了一局……..吧?景黎一手托著下巴用手肘支撐在桌面上,看著身邊的側(cè)臉,不覺有些許晃神,隔了片刻才道,“這么一動,魔族那邊肯定不會不知。”或許這一些,在司嫣兩人被擒時,他們就該有了準(zhǔn)備?!艾F(xiàn)在玄天宗那邊又直接表明了立場……離兩邊正式開戰(zhàn)的那一天,是不是不遠(yuǎn)了?”安靜了一瞬后,他聽見蒼麒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是?!?/br>魔界——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從破土到發(fā)芽也不過是一個極為短暫的過程罷了。自從知道風(fēng)離痕此人的存在之后,聞人異就特意留心了對方的情報,但是,太少了,少的不符合常理。作為魔界真正意義上的王者,站在了魔族頂端的男人,有關(guān)于風(fēng)離痕的消息,卻是少之又少。以前在修真界時,在外邊行走還時不時能夠聽見別人說起三大宗門的宗主如何如何,因為強大,所以敬畏,在以實力為尊的東陵州,這三個人會被當(dāng)做追趕的目標(biāo),并不稀奇;但是在魔界,卻不存在這種情況。事實上,魔族對于力量的渴望并不必修士少,甚至,因為種族與性格的關(guān)系,他們所表達(dá)的更為直白,顯露。自他從萬血池歸來之后,仇燁霖似乎就有意放松了對他的限制,平日里出門,明面上是沒人跟著了,至于暗地里……他還不至于廢物到連幾個跟屁蟲都甩不掉。也正因為他的外出不會被限制,出去的次數(shù)多了,便能發(fā)現(xiàn)一些令人覺得怪異的地方。風(fēng)離痕此人,撇開其他方面不談,單就性格而言,絕對屬于暴虐君主那一型,關(guān)于他以前的一些事跡,并不難打聽到;但近幾十年來,以前那個暴虐嗜血的魔王,好似突然變了性子一般——不是說他突然變成了一個親政愛民的大好人;而是以對方早前時不時就要擰斷某人的脖子,或是因為心情不好直接在宴席上就出手給人開個瓢的暴行來看,這幾十年來,對方簡直是低調(diào)的不可思議。距離上一次王宮抬出新鮮的尸體來,已經(jīng)是幾十年以前了;而且再不像以前那般,三天兩頭的給魔族眾人提供談資——事實上,風(fēng)離痕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出門了。最近一次被人看見,還是在幾年以前。聞人異站在城墻邊,抬起眼看了看漆黑一片,與夜色融為了一體的墻壁,身形一閃,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在高達(dá)數(shù)十丈的城墻之上,隨即轉(zhuǎn)瞬消息,那速度快的連殘影都幾乎看不清,仿佛只是一陣風(fēng)過。慢了半拍被扔下的端木少燁左右張望了一下,哀嘆了一聲,如法炮制了上一位的動作,跟著翻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