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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通紅的唇,想說“不要走”,身上忽然一重。詠善高大強(qiáng)壯的身體,完全把他給壓到了床上。因為綁住腳踝的紅繩另一端系在銅環(huán)上,倒在床上后,詠棋的左腳反而成了半吊在半空,胯下風(fēng)光盡泄的邪yin景象。“朕不用手摸,用朕的龍根摸!”皇帝的金口玉言,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根本不需要道理和解釋。詠棋感到耳朵被狠狠咬住了,又疼又熱。“詠善,疼……”他小聲地,求饒似的道。詠善不再咬他,用舌頭舔他的耳朵尖,柔聲道:“哥哥,別怕?!?/br>他直起身子,跪在詠棋打開的雙腿中間,抱起詠棋纖細(xì)的腰。“??!”熱物挺到身體內(nèi)部的擴(kuò)張感,像一下子把里面所有地方都充滿了似的,熱辣辣,又疼又甜美。詠棋忍不住叫起來。濕濕的眼睛看出去,一切像染了水的墨畫,一分一毫,很美地暈化開去。“繼續(xù)摸自己啊,哥哥?!?/br>“不……嗯……啊……不……不好……”詠善的力氣很大,他只能隨著詠善的動作,赤裸的背在床單上蹭來蹭去。每次火熱的異物從體內(nèi)抽出去、都帶動黏膜強(qiáng)烈的悲泣。“不行!這次是哥哥自己主動請罪的,一定要堅持到底。”“詠善……”“再不聽話,朕就用繩子綁住哥哥的下面了!那時候哥哥想摸也不許摸了?!?/br>詠善的威脅讓詠棋感到畏懼,弟弟在床上的花招,往往總會讓自己哭得很慘。“到底聽不聽話?”說話的同時,身體還在熱情的進(jìn)攻,把詠棋拉入更深的快感漩渦。詠棋漸漸連話也說不出了,后仰著脖子,濕漉漉的喘息。太可恥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詠善的進(jìn)入,不過這么一會兒的工夫……已經(jīng)腫脹發(fā)熱的內(nèi)壁,在猛烈的插入蹂躪后,慚漸變成一種快融化似的感覺。詠善總會在進(jìn)入的時候細(xì)心撫慰他的前面,但今天卻沒有。詠棋感到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灼熱到發(fā)疼。好想……弟弟摸這個地方……讓當(dāng)今圣上,摸兄長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嗚嗚……?。∴拧伾啤省噬稀“?!”詠善用力地挺腰,忽然向左右兩邊大幅度地擺動起來。角度的改變極大的刺激了詠棋,他抽泣起來,拼命求饒似地?fù)u頭。詠善不想太兇神惡煞,又調(diào)整成另一種策略,耍賴似地央求,“哥哥,摸吧,你說要補(bǔ)償我的,你說了的?!?/br>既有身體的強(qiáng)烈需要,又有弟弟的要求,詠棋所有的廉恥之心,漸漸的被沖擊到崩潰了?;▓@手顫抖著,慢慢伸向兩腿之間。“哥哥真聽話?!痹伾茲M意地夸了一句。雖然己經(jīng)和詠善親密了很多次,但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邊被同父異母的弟弟插入,一邊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那個地方,對于詠棋來說仍是難以想像的yinmi。不但被身為皇上的弟弟占有,同時還要在弟弟的眼皮子底下,丟臉地用手摩挲自己的器官。被羞恥心折磨到極點的詠棋,啜泣地發(fā)現(xiàn)身體里越來越甘美的感覺。明明當(dāng)哥哥的尊嚴(yán)掃地……手摸上那里的時候,鈴口透明的yin液卻立即滴出來,沾在指尖,一動就拉出令人難堪的銀絲。“嗯……嗯……嗚嗚……詠善……唔……”詠善的插入更劇烈時,詠棋摩擦自己下體的手,情不自禁動得更快了。身體里面被瘋狂地攪動、撕裂、占有。越來越粗暴的動作,卻讓詠棋越來越難以控制地玩弄自己的花莖。沸騰的快樂在血管里橫沖直撞,他察覺自己快到頂峰,卻潛意識狠狠地握緊了自己,不讓自己出來。要和詠善一起!這么瘋狂的念頭,竟然狂風(fēng)一樣穿過詠棋空白的大腦。當(dāng)詠棋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想什么時,詠善心有靈犀地親了他一大口,朝他充滿感動地微笑,“哥哥,你對我真好。”詠棋的驚訝猛然飛走了,眼淚順著眼角簌然滑下來。有詠善這一句,做再難堪羞恥的事都值了。“弟弟!”詠棋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年輕皇帝。近乎迷亂地,承受著貫穿身體的猛烈力道。賁張的熱塊狠狠地壓迫體內(nèi),把一切擴(kuò)張到極限。被閃電打到的感覺,從會陰沿著脊梁直竄上腦門。“??!”詠善一個異常強(qiáng)壯的深入后,詠棋猛然尖叫起來,腰部緊張到無法自控的痙攣。眼前激出一片明晃晃的白光。詠棋失神了一會兒,才感覺身體里面充滿著熱熱的男人精華。都是詠善的。“哥哥,”詠善很有精神的臉靠過來,用唇探探他的臉頰,“弄疼了嗎?”詠棋搖搖頭。他忽然臉紅起來,不安地垂下眼。“還要嗎?”蚊子般小的聲音,問道。抱著他的詠善,驟然傻愣往了。幸福膽怯柔弱的哥哥,居然……主動問他……還要嗎!英明神武的皇帝,這次可是被唬住了。“哥哥,你剛才說什么?”詠善咽了一下喉嚨,小心地問。詠棋搖搖頭。“不許搖頭,朕在問你話?!?/br>“……”“君主問話,你這個當(dāng)臣子的不吭聲,視為大逆不道哦!”“……”“快說,剛才你說的那句是什么?是不是還要嗎三個字?說?。∧阌制劬??”詠棋還是垂著眼,輕輕搖頭。一時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詠善臉色本來漸漸嚴(yán)峻,聽他一笑,頓時輕松下來,親昵地抱著他,吻了又吻,道:“這可是你自己央求的,朕就大發(fā)慈悲恩準(zhǔn)好了。嗯,今天恩準(zhǔn)個五、六次,總能讓仁親王滿意?!?/br>修長的身子覆在詠棋身上,正要再度揮軍直入,終究覺得不妥,居高臨下打量著詠棋,“朕可真的要吃你五、六次了?!?/br>詠棋被精神抖擻的熱棒抵著剛剛飽受蹂躪的地方,臉色不禁微微緊張,卻不像平常一樣拒絕,輕輕抿著唇,溫柔地看著詠善。這是相當(dāng)露骨的同意了。詠善也驚訝他忽然這樣好講話,嘆了一聲:“連朕也弄不明白哥哥到底在想什么了。”伏下身子,一邊親著他,一邊擺動著腰慢慢進(jìn)去。rou膜擴(kuò)張的酥麻感,讓詠棋輕輕呻吟了一聲。他腦子里想的,其實只是那么一句簡單的話。張誠會記一輩子,他詠棋,也會記一輩子。要是詠棋在內(nèi)懲院里出了一絲差錯,我會要你的命的……想到這一句話,被弟弟占有著身體的詠棋,覺得所有的快樂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所有羞恥困窘都沒有立足之地了。雖然,身為長兄,被卻當(dāng)女人一樣,深深的玩弄到身體深處。雖然,常常被詠善壞心眼地強(qiáng)迫做許多丟臉的事。雖然,內(nèi)壁被摩擦得發(fā)熱發(fā)疼,第二天連床都不能下……但有這一句,就什么都夠了。詠善。弟弟。哥哥其實,很喜歡你。比喜歡詠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