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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臨見圖東走了,靠著詠善走近兩步,奇怪地問:“哥哥這幾天怎么了?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開始在內(nèi)懲院局勢那么危險,也不見你嘆幾回,難道現(xiàn)在雨過天晴了,反而害怕起來?”“你怎么知道我害怕?”詠善往他后腦上輕輕拍了一掌。身后聽見動靜,轉(zhuǎn)身一看,露出極溫柔的笑容,“哥哥醒了?陳太醫(yī)果然是父皇身邊得用的人,方子開出來還挺靈驗。別急著起來,小心又會頭暈?!?/br>一邊說,一邊趕過去撩衣襬坐在床邊,順其自然地扶住詠棋的腰。“是要喝水嗎?”大冬天的,被窩被詠棋睡得暖烘烘的,手伸進(jìn)去,隔著褻衣貼著詠棋的纖細(xì)腰身,一股暖意從掌心直沿著往上走,詠善頓時舒服得渾身通泰,笑容也更深了,抬頭吩咐詠臨,“把爐子上的熱水兌半杯給我。”詠臨沒辦法,只能又當(dāng)端茶遞水的角色,黑著臉倒了半杯熱水,兌了冷水,溫溫的端過來遞給詠善。“我自己來?!笨匆娫伾朴忠梗伷宓偷烷_口。炎帝一道嚴(yán)旨把他打入內(nèi)懲院,其實是將他從地獄救入天堂,第一見到了詠善,少去了心中大半憂慮,第二不再被母親和清怡每天強灌喝藥。兩件事加起來,病就去了大半,這幾天由陳太醫(yī)親自把脈開方,被詠善十二分盡心的照顧,總算慢慢能開口說話。好藥,好的照顧,加上暖爐熱被窩,身子雖然一時不能養(yǎng)壯,臉上卻多了一抹血色,眼睛也有了神采。他為了偷信的事,對詠善說不盡的內(nèi)疚,盡管詠善說不在意,自己卻過不去心里這個坎,每次被詠善溫柔對待,總覺得自己在欠詠善如海的重債里又添了一筆。“怎么,哥哥嫌我手臟?”詠善把手一抬,端著水碗含笑瞅他。詠棋經(jīng)此一難,唯恐不能補償欠詠善的,最怕的就是再惹詠善不悅,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就好。”詠善這才把碗挪回來,輕輕抵在詠棋嘴邊,“喝吧,溫溫的,剛好人嘴?!?/br>詠棋和他相處久了,也知道他的脾氣,知道只有順著他才能高興,雖然害羞,還是聽話地把唇貼在碗邊,一點一點輕輕吮喝起來。淡淡的唇,貼著白瓷,好像花辦貼著水一樣柔軟可人,這簡簡單單的動作,看得詠善怦然心跳,鮮血滾熱起來,怔怔看了一會兒,滾熱變成燥熱,齊涌到下腹。猛一縮手,倏然把碗從詠棋唇邊移開。詠棋正喝到一半,水碗忽然不見了,抬起眼疑惑地問:“怎么了?”嘴角邊掛著一滴水珠,欲墜不墜,水晶晶的誘人。“沒什么……”“詠善?”“哥哥……”詠善忽然低低叫了一聲。因為詠棋病得厲害,詠善早默默對自己下了嚴(yán)令,絕不能色令智昏,做出讓詠棋受不了的事來。這一陣子自問把持得不錯,此刻卻被一顆凝在詠棋嘴角邊的水珠誘得神志恍如點燃的炮仗一樣炸開,這才知道自己在內(nèi)懲院實在關(guān)得太久了,青春精血猛然涌上大腦,就算是圣人也忍耐不住。他,實在是太想念那暖玉般的滋味了!詠棋半邊身子被他抱在懷里,多少也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再一看詠善比火還灼人的眼神,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臉頰轟的一下紅了。剛要低頭,詠善已經(jīng)靠近過來,舌頭在他嘴角上一舔,先把那顆惹禍的仙露卷到了肚子里。詠棋不是沉溺色欲的人,這時卻分外禁不住詠善誘惑,只是輕輕被舌頭碰了碰唇角,卻如同光著身子被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摸過一遍似的,忍不住一陣輕顫,不安道:“詠善,這樣……坦樣……”“這樣什么?”詠善在他耳邊輕笑,“哥哥愿不愿讓我碰?”詠棋咬著牙漲紅了臉,點了點頭。詠善驟然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疑惑地審視詠棋,半日連呼吸都屏住了。好半天,才從雙唇間吐出一點點氣,“哥哥剛剛……剛剛點頭是……是什么意思?”瞬間的驚喜砸到頭上,他這素來精明能干的人也驚訝到結(jié)巴了,不敢置信地盯著詠棋瞅,唯恐自己弄錯了詠棋的意思,空歡喜一場。這哥哥最矜持害羞,怎么可能如此大膽的點這個頭。詠棋被弟弟的目光看得羞不可抑,從臉頰到脖子,恐怕直到被被子掩住的胸膛都是殷紅的了,自己這長兄真是當(dāng)?shù)脡驕S落的。但只要詠善高興就好。反正等自己見了父皇,稟明真相,也就離死不遠(yuǎn)了。生離死別就在眼前,還在乎這種早不知有過多少次的親密事?能讓詠善多歡喜一次,就算一次了。被他好好的疼愛,想怎么親熱就怎么親熱,日后躺在冷冰冰的黃土地里也好回憶這滋味。自古艱難唯一死,最艱難的都不怕了,還怕什么兄弟人倫,流言蜚語!想到這,詠棋心酸難忍,看著詠善英俊的臉,強擠出一個笑容,又用力點了點頭,小聲道:“當(dāng)然是愿意的?!?/br>詠善猶自如在夢里,愣愣的。詠棋從被窩里騰出一只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這種主動大膽的動作平生還是第一次做,決心雖然下了,舉動還是充滿了怯怯,試探著撫了一下,才小心地摩挲起詠善的臉,仰著頭對他道:“你不要忍著,看你忍著難受,我心里也不好過?!边@話在他心中已幾近yin詞,是女人勾引男人時才說的話,聲音如蚊蚋一般輕微。“哥哥!”詠善怔了半晌,雙臂摟著他抱緊了,把嘴貼到他耳邊,不敢相信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詠棋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情動,渾身都輕顫著,連小巧的耳垂也跟著顫抖不已,肌膚上的微小絨毛贈過詠善的唇,無法形容的可愛。聽詠善問這話,黑玉般的眼睛里水波漾了漾,越發(fā)透出一股毅然,又咬牙,著實用力地點了兩下頭。詠善只覺得自己是站在冰窟窿里的人,卻被人冷不防地往懷里塞了一團火,全身上下驟然暖和,熨貼到五臟六腑,暗嘆一聲蒼天憐我!把詠棋寶貝一樣摟在懷里,低頭贈著他的肩窩,嗓子激動得帶上兩分沙啞,反而更顯得低沉性感,耳語似的道:“既然哥哥點頭,我這回算是奉兄長之命了,保證讓哥哥舒舒服服,樂不思蜀?!?/br>心熱起來,伸入被子下的手已經(jīng)翻到褻衣邊緣,蛇一樣悄悄鉆進(jìn)去,順著凝脂般的肌膚往下慢慢地贈。詠棋也不是第一次,明白他要探到哪里:心窩一陣亂跳,指頭還未侵犯進(jìn)來,那地方反而先灼熱一片了,活像期待著被蹂躪糟蹋似的。雙臀和大腿不由自主繃得死緊,甚至不敢喘氣。詠善看他緊張,朝他笑了笑,咬著他耳朵道:“好哥哥,腿松一松,膝蓋打開一點,好讓我伺候你?!?/br>詠棋尷尬得不敢抬眼,倒也很聽話,居然真的勉強把被子掩蓋下的雙膝打開了一黜,溫順的樣子令人血脈賁張。腿一打開,詠善立即一手握住了乖巧的男根。詠棋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