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黑得發(fā)亮的眉微微擰了起來,“發(fā)熱?怎么會發(fā)熱?”“聽說……聽說是受了……驚嚇……”詠棋被嚇得不輕。被詠善這么一修理,詠善走后不到一個時辰就發(fā)起熱來。詠善走進牢房,一掃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詠棋。滿臉病態(tài)的潮紅,秀氣的眉微蹙著,噴出來的鼻息也是燙燙的。詠善在床邊坐下,仔細打量了一會,緊擰著眉責問:“怎么不早點稟報?”話出口,覺得自己語氣太關切了,心里一凜,放緩了聲音,徐徐問:“找人來看過了嗎?”“殿下,已經(jīng)請了太醫(yī)來看了,寫了藥方,熬了藥喂下?,F(xiàn)在病情已經(jīng)穩(wěn)住了,所以……”“找了哪個太醫(yī)?”“趙太醫(yī)。”詠善沒回頭,盯著詠棋的臉審視,隨口道:“換一個。詠棋從小生病就是太醫(yī)院里的張?zhí)t(yī)看的,詠棋的脈案他熟。要他來?!?/br>“是?!?/br>“以后要是再這樣忽然發(fā)病,要派人去稟告我一聲?!?/br>“是、是?!?/br>晶瑩的肌膚因為高燒,透出不尋常的紅暈,宛如涂上了一層嬌媚的色彩。詠善動了動指尖,想起身邊還有人,轉頭問:“沒別的事就都出去吧?!?/br>張誠低頭,“是?!毖劬︻┑酱采铣了脑伷濉?/br>到底還是不肯放過啊。皇宮里的兄弟閱墻,用到這種手段……雖然施虐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但是負責收拾善后的還是張誠和他的手下,詠棋身上的青紫,還有在詠善離開后,詠棋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讓人明白這是怎么回事。遵從命令退出去,讓房里留下詠棋和詠善。木門關起時傳來的聲音沉悶嚇人,帶動著詠棋緊閉的眼臉微微跳動。眼尖的詠善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眼里剛剛出現(xiàn)的一絲憐惜立即被陰鵝所代替。誰都要在我眼前?;影 ?/br>居高臨下的,指尖輕輕壓在閉合的眼臉上,稍微用力,感覺到薄薄的肌膚下眼球劇烈的跳動。一股難以解釋的沖動充盈著詠善的內心,得到的快感和無法全部擁有的沮喪,同時擠進血漿里,幾乎讓詠善無法保持一向隱藏得很好的情緒。“繼續(xù)裝睡吧?!崩滟穆曇?,從十六歲的嗓門里擠出來,一樣讓人覺得心悸。指尖的壓力消失后,眼臉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濕熱覆蓋了。詠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著敏感的眼臉,不斷施加力道,壓迫下面脆弱的眼球。不同于剛才指尖的強硬,舌頭的壓迫更是yin靡。靈活的舌尖甚至掃過濃密的睫毛,企圖撬開病人的眼睛。這樣的攻擊,直到詠棋忍不住掙扎時才停止。終于睜開的眸子里泛著血絲,寫滿驚恐和憤怒。“你還來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夠嗎?”生病的嗓子沒有從前的清越,沙啞之中反而帶上了讓人憎恨的性感。詠善邪惡地看著他,“怎么會夠?”身體貼近了一點。詠棋用又驚又怕的表情瞪著他。“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走開……”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鷹正專注地審視,思考怎么把獵物撕成粉碎。詠棋下意識地翻身躲避,卻被身后突如其來的大力給掀翻了。“詠善,你住手!”暖融融的鵝絨被子完全落到地上,雖然張誠連夜趕工的地龍已經(jīng)完成,但只著一件單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氣中,詠棋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縮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xue的小獸一般驚惶不安。詠善注意到他裸露出來的腳,一把抓住了比女人還小巧的腳踝,上面殘留著昨夜被捆綁過的紅痕。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從床角里拽了出來,落在自己的懷里。“不要!放開我!”雙臂間不斷掙扎而且顫栗的身軀,讓詠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愛玩具似的笑容。從前只可以遠遠地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卻可以摟在自己懷里任意施為了。輕而易舉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帶緩緩解開,同樣顏色純白的綢緞所制的單衣失去束縛的腰帶,自覺地在中間打開,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rou色。從脖子到鎖骨,一直受著各種細心的保養(yǎng),閃爍著琥珀似光澤的肌膚,無助地裸露出來。詠善箝制著哥哥的手腕,猶不甘心地把單衣拉得更開一點。“真漂亮?!彼{笑著。兩顆在單衣遮蔽下的紅色櫻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澆鑄的指尖的觸碰下,心驚膽顫地挺立起來。“住手,詠善……”乳尖遭到襲擊,讓詠棋再度難堪得恨不得死去。昨夜的羞辱已經(jīng)是極限,在同父異母的弟弟手里泄出來就像一場難以置信的噩夢。他真不明白詠善為什么這樣憎恨自己,要用上這種萬劫不復的手段。“就不能說點別的嗎?來來回回就是那么兩句,放手、不要、救命……”詠善不滿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就如淑妃所說,雖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詠棋確實比其他兄弟虛弱,手腳腰肢出奇的纖細,就連耳垂也格外小巧。因為高燒而熱得厲害的身體,因為空氣中不時掠過的冷風而簌簌發(fā)抖。“放開……”察覺到詠棋不死心的反抗,詠善收緊牙關,狠狠地在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下去。“啊!”耳垂上傳來撕扯噬咬的劇痛,對痛覺敏感的詠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層水霧,“不要!不要咬了!”哥哥的哀求里帶了啜泣,讓詠善的下身猛然一漲。松開幾乎咬出血來的耳垂,舌頭在深深凹進去的牙印上輕舔片刻。“噓……”危險的熱氣鉆進詠棋的耳道里,“怕疼,就聽話點?!睋饺肓诵σ獾穆曇?,非常低沉。仿佛感覺到危機似的,詠棋停止了掙扎,驚恐地感覺著詠善在身后的動作。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覺觸碰著,當他意識到那是昨天捆綁他的紅色軟繩時,再度駭然地掙扎起來,“不!詠善,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和你爭了……你用不著這樣……”“你真的不和我爭?”冷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為難我?我礙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綁我……”雖然一直在哀求,但詠善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強硬地把掙扎不休的詠棋雙腕捆起來,并且把他臉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頭臉深深埋入枕內的詠棋,幾乎喘不過氣來。當他好不容易把臉側過來呼吸到一口新鮮空氣后,又恐懼地發(fā)現(xiàn)詠善把自己的雙腿拉開了。“詠善,你要干什么?”新穿的褻褲被嗤嗤撕開,大腿根處傳來疼痛的感覺。詠善把他的雙腿拉到了最大的極限,并且把自己的膝蓋壓在了大張的兩腿之間。無法合攏雙腿的恐懼讓詠棋的心緊縮起來。“知道我要對你干什么嗎?”身后的詠善淡淡地問。“你殺了我吧!”細微的笑聲從身后傳過來,“看來你還是知道的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