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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倆個把式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誰讓你們送來的? 二人接著搖頭。 “那信是怎么放到菜筐上的?” 倆個把式依舊搖頭。的確自己是沒看到這信怎么就忽然出現(xiàn)的。 兩人回答把賈赦氣得直倒氣。一問三不知啊。賈赦捏著信甩了甩問道:“那你們一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有人攔車之類的?!边@話倒是給把式提了個醒,忙點頭道:“大老爺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斓礁T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人問我這菜果賣不賣,我沒搭理他,將其趕走了,如果這么想來,許是他將信放上去的?!?/br> 賈赦點點頭,這么推斷倒是很有可能,要是能尋到那個送信的人指不定會有線索,便又接著問:“那人什么模樣,穿著打扮如何?” 把式撓撓頭:“那人瞧著就一力工打扮,短衣短衫的。至于模樣天黑沒瞧真切,” 這說了跟沒說一樣,賈赦探了口氣,打發(fā)人先下去,自己拿著信去找賈母, 史菲兒瞧著這封沒頭沒尾只有一句話的信,也是范疇,今日是五月初三,去冀州快馬加鞭也要四日才能到,況且人家那邊是早就有了準備,只要銀子一出府,那么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了。況且這信上關于賈政的什么消息都沒有。這錢給了,怕是一時間也救不回人來。況且頭一封信上可是索要百萬之資,這封信卻只要了五萬兩,如此看來,這一次是用來探賈府的底的。史菲兒倒是不心疼錢,只是覺得這樣的事一旦開了口,日后怕是沒有個盡頭了。平心而論,自己對賈政也不算多喜歡,只是礙著孫輩,這元春馬上就要出嫁大婚,總不能在婚前忽聞噩耗了吧。況且昨日賈瑚因其先生驟然過世便吐血昏厥了,更何況這還是元春的親爹呢。 史菲兒捏著信,心里琢磨著對策。賈赦看賈母緊鎖眉頭,自己也是犯了愁,今日得了信,自己到底是一會兒去找王子騰呢,還是押著銀子去冀州?心里也是亂遭遭。 兩人就這么坐著都不吭聲,屋里一眾見二人都不說話,自然也沒人敢說話,屋子里靜的連根針掉地下都能聽的見。眾人正摒著氣,廊下忽然就熱鬧起來,就聽見屋外有人哭著,史菲兒不由得苦笑,這王夫人是走到哪哭到哪,定是的了信來了。 果然王夫人進了屋,果然是一臉悲戚,略略見了禮便問道“可是有了信?”史菲兒也知道這事瞞不得,便將信給了王夫人。王夫人急急捧了過來,看過便道:“老太太,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安排人套車送銀子過去吧。這此事可耽擱不得?!?/br> 史菲兒點點頭道:“你說的是,這樣你讓珠兒收拾收拾,待裝上馬車,就出發(fā)?!蓖醴蛉寺犃诉B連點頭,忙著出去安排去了。 賈赦瞧著,張了張口,就見賈母給自己丟了個眼色,便住了聲,待王夫人走了,賈赦道:“老太太不如我去吧?!笔贩苾簱u搖頭問:“這信幾個人拿過?”賈赦一下子被問住了,想了想道:“大概有七八個人了吧?!?/br> 史菲兒點點頭,又問:“咱們調來的那批狗里面,有沒有擅長找東西的?不如讓其聞聞試試看?”賈赦一拍大腿道:“一急倒是把這個給忘了。這批狗里面,聽說有一條是很靈,在皂場里遺失個東西都能尋見,我這就讓人牽來試試。”不消說,自然片刻之后,便有管事的帶著人牽著狗來了。這狗生的威風,眼睛頗有神采。賈赦自然不能跟牽狗的將事情都講明,只是告知其聽說這狗頗有靈性,能幫著尋物,不知是真是假,想見識見識,若是真的能做到,重重有賞。牽狗的人自然是夸了個滿口。賈赦命人將方才摸過這信的人都讓管事叫了來,又讓賈母將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了進來,碰巧王夫人安排完畢,又過來催問銀子裝車情況,過來跟賈母說一聲,想要跟賈珠同去冀州。一時間屋子里人滿為患,但是府中方才都摸過這信的人倒是都齊了。 眾人中除了史菲兒也不知賈赦要做什么,只聽賈赦將那封信裝回信封遞給牽狗的人說:“讓這狗找找我們這屋子里,誰都摸過這封信,若是都能找出來了,重重有賞。”牽狗的一拍胸口夸口道:“這點小事不在話下?!闭f著便接過信,自己捏著一角,將信湊到狗鼻子跟前聞聞,手攬著狗,對著耳朵不知道叨咕了些什么。就見那狗忽然眼睛放了光。牽狗之人說了聲:“找?!蹦枪繁悴辉倥吭诘厣希亲拥教幝?,凡是摸過信的,那狗就張著嘴去叼人家的衣角。牽狗的拉著狗,生怕這狗沖撞了人,不過倒是快,一轉眼的功夫竟然將屋子里所有碰過信的人都找出來了。眾人見了,都連連稱奇,贊嘆不已。只是這狗找完了屋子里的人,還總想往外走,牽狗的人瞧著說道:“大老爺,怕是這屋子里人不全,這狗想去外面尋呢?!?/br> 賈赦一聽大喜,連連點頭,“快跟著這狗,今日看看它有多大能耐,若是真能將人尋見,本老爺今日可是要大賞?!睜抗啡寺犃俗匀粴g喜,便隨著狗的性子往外走了,賈赦命幾個管事帶著幾個精壯的家丁跟著,若真的尋見了人,先想辦法將人帶回府里問問。一眾人便隨著狗追出了府。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賈府中是如何一番光景不提,單說邢煌眼瞅著信進了府,心中的一塊兒大石頭落了地,自己此番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不過信送完了,邢煌并沒有按照當初交待的方式立刻離開京城。邢煌此時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這么多銀子,萬一自己要是離開了,他們不跟自己分怎么辦?自己豈不就是白白辛苦了一場。邢煌越琢磨越覺得不能就這么聽話去客棧等著了。反正賈府應該會送銀子出來,自己要不然就守著,遠遠跟著,反正這幫人收銀子,這樣自己更安心些。邢煌這么想著便打定了主意,等賈府送出銀子,自己跟著再說。 昨天一夜沒睡,今天又起得早,折騰了半天,邢煌覺得又困又餓,正巧自己平日總待著的餛飩攤出來了,邢煌便坐下,打算先吃個飽,然后再回客棧好好睡一覺。這提心吊膽的日子就快要到頭了。邢煌吃了兩碗餛飩,又塞了一籠包子,肚子圓了一圈。從懷里摸了幾個錢付了帳,伸了個大懶腰,便打算起身回客棧去。 剛一回頭,便傻了眼,自己身后站了一圈高大威猛的漢子,一低頭便瞧見一只大狗正叼著自己的衣角呢。邢煌心里有點慌,還未開口,兩個漢子便左右一架將人拿住,為首的管事道:“吃這個多沒趣啊,大老遠來了,去府里吃頓好的。” 第二百八十七回 邢煌被人架著,離開了餛飩攤, 本想叫喊, 但賈府管事的多靈性, 順手拿了個包子就往邢煌嘴里一塞,笑著道:“知道你愛吃這口, ,來來來在稍一個路上吃,先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