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薛蟠呢,反正這家業(yè)是傳不下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jj搞了個大抽,抽出新境界了。 這新年第一天的禮物實(shí)在是太壯觀了! 就借此寫個小劇場好啦! ……無責(zé)任腦洞劇場…… 史菲兒:咦?是我病久了出線幻覺了?這是哪里? npc:這是穿越之后來居上劇組。 史菲兒:啥啥啥?你說啥? npc:穿越之后來居上劇組。 史菲兒:可是我是紅樓之步步為贏的,怎么到這里來了? npc:不知,也許是那個大神心情好給你們帶回來了。 史菲兒:那你知道那個大神在哪里?我有事相求! npc:不知他很忙!如果要回去等理你們作者來認(rèn)領(lǐng),你看全都是抽過來的。 史菲兒:不不不不,我不回去,我想抽去唐朝,請大神捎帶手唄,反正一次也是抽,兩次也是抽。 npc:……好像又瘋一個,哪家的作者快來認(rèn)領(lǐng)一下啊! 史菲兒:我沒瘋,我想見男神!我想見秦瓊! 巧克力鍋巴:給新出爐的你家男神寫真,每年一款。滿意了吧,跟我回去。 史菲兒:丫丫個呸的,別拿門神貼糊弄我??! 第七十四回 74 如今王夫人被史菲兒圈在屋中抄經(jīng)已是半年有余。坦率來講,史菲兒也不知應(yīng)該將這位王夫人如何處置為好。書中的王夫人佛口蛇心, 平日里表現(xiàn)倒是和藹, 可發(fā)起狠來也是相當(dāng)狠毒。如今打金釧、攆晴雯、縱容王熙鳳放印子錢等事雖皆未發(fā)生, 單憑為了那還沒影的榮華就能對自己和懷了十月的胎兒下手一事,史菲兒覺得這個人狠起來定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過史菲兒對其倒也不在乎, 如今那王子騰尚未身居高位,二來也沒個能當(dāng)賢德妃的女兒。自然也不敢和自己有叫板的底氣。況且就算是這兩樣都有了,一個孝字壓下來, 多半也要低眉順目小心侍奉。況且如今她身邊的心腹舊人都被自己換掉, 但凡有個風(fēng)吹草動, 必然有人來稟明的。這王夫人再蠢也不至于現(xiàn)在就敢如何。 如今這薛家又惹出亂子,無奈了眼巴巴指望賈府可以出手幫忙??墒贩苾翰⒉徽J(rèn)為這賈府就要伸手想幫。 這親眷之間相互扶持相互幫助乃是常事, 古往今來自是如此。可這忙也分能幫不能幫, 該幫不該幫的去。在史菲兒看來此番這薛家就屬于不該幫也不能幫的。史菲兒差人將信送去給王夫人, 又帶了話去。史菲兒也想看看這王夫人能否吃一塹長一智去。 王夫人依舊在屋中獨(dú)坐, 俯身案前抄寫經(jīng)文。兩旁倒是有婆子伺候著研墨鋪紙,見賈母處來了人便立刻來請王夫人示下。 王夫人只是點(diǎn)頭讓婆子將人放進(jìn)來, 只是手中筆卻未停, 依舊一筆一畫抄著經(jīng)文。來人進(jìn)屋見王夫人施禮, 方才回道:“二太太, 老太太叫我將薛家的來信與您送來。” 王夫人聽了, 手中筆略略一頓,又繼續(xù)抄了一行經(jīng)文才道:“前幾日不是剛剛回過,老太太不記得了?” “回二太太的話, 這是另外一封,老太太還說了,此事請二夫人定奪便是。” 王夫人聽了這話,捏著的筆終于住了。過了一會兒才道:“老太太說如何便如何吧?!?/br> “回二太太,此事老太太只說請您定奪,別的只字未提。不如請二太太先看看來信再打算?”言畢將信遞給王夫人身邊的兩個婆子,那婆子接了信又奉與王夫人。王夫人倒是沒看,將信置于一旁,對來人道:“回去幫我謝謝老太太。我看過再去問老太太意思去。”來人聞言方才離去。 王夫人依舊坐著抄經(jīng),卻瞧也為瞧那封信去。等到婆子勸其該休息休息,又叫人抱了大姐兒元春過來逗弄一番。直到實(shí)在閑了,才將桌上那封信拾起一閱。 可這一看王夫人倒真是嚇了一跳,本來原以為只是些小事情沒想到卻是如此大事。你猜讓王夫人如此震驚所謂何事,簡而言之這薛家頂了幾代的皇商帽子快要沒了。 去信給王夫人的自然是嫁入薛家王夫人的meimei了。這信上倒是交代的很清楚。因辦皇差出了岔子,采辦的物品有了次品,被負(fù)責(zé)查驗(yàn)的官員檢出。本來事情倒不算太大,只需要再備齊物品再復(fù)檢合格便是。因薛家也是多年辦差,自然很是諳熟這套程序,每次采辦備貨也是多有富裕。即便有了事臨時調(diào)換也是綽綽有余。 可偏偏負(fù)責(zé)此次備貨的掌柜是個好賭的,賭輸了錢,便打起這貨的主意。因每次皇差采辦都要有些備貨以防萬一,可這備貨多半都是用不上的。最后結(jié)局通常是一半薛家當(dāng)作禮,送與親朋,另一半則是悄悄賣了。這掌柜輸紅了眼,想著一時半刻薛家也用不上這貨去,便擅自將這備貨給賣了,又換了錢繼續(xù)賭,卻是賭運(yùn)奇差,又輸了個精光。見撈本無望,又怕薛家責(zé)問。一時氣迷心竟吊死了。 這薛家干生氣也是無轍,可是先再去備貨又一時湊不到那樣許多。欲求內(nèi)府寬限時日,怎奈這內(nèi)府官員調(diào)動,往日相熟的又偏調(diào)去了他處。負(fù)責(zé)自己這方的卻又是個極其刻板的人。又不吃禮,又不承情,薛家打點(diǎn)一番,也是無果。如今這交貨日期迫在眉睫,可偏偏又讓其知曉了這皇家采辦之物被私賣一事,其揚(yáng)言道若是不能于按時交貨,定要如實(shí)稟告,還要重新核審這薛家皇商資格。這下薛家自然著了急,其中最急的當(dāng)然是王夫人meimei這一房了。 這王夫人之妹嫁與薛家薛尚儒,乃是薛家嫡長房。這薛家的皇商資格自然日后也是要落到這一房去。只是現(xiàn)在老人尚在并未分家,此事也只是大家心知肚明罷了,不說罷了。 王家嫁女倒也是追求實(shí)際,一個嫁給了榮國府榮國公嫡次子,攀上個貴字;另一個則是嫁與薛家嫡長房,無非也就是求個財字。如此日后自己兒孫有了這樣的親家做助力自然是好事。 這薛家雖為皇商,錢是不缺,可畢竟與這王家比要矮了一節(jié)。也巴不得能結(jié)交權(quán)貴。如此也可為自家日后有個依仗。故而這王家小姐嫁過來多時未有生育,薛家卻依舊敬著。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自然就要仰仗這貴戚高朋了。 若是此事這薛夫人不能讓自己哥哥jiejie幫著平了,那日后其在薛家的地位也自然岌岌可危。于是薛夫人滿懷期盼的寫了信,又快馬加鞭送過來,就是盼這自己jiejie能想法子幫自己將此事平了。畢竟若是這榮國府能開口,自然是要比一屆皇商有份量的多。 只是薛夫人算盤打得好,卻哪里知道王夫人如今是這樣一幅情景。王夫人揣著信著實(shí)犯了愁。心中也不免怨了幾分。這薛家也將下人都縱得太膽大妄為了,竟然連給皇家采辦物品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