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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記憶里頭根本就沒有白薇的參與。 “沒有,很好?!辟R昀搖了搖頭,想了會還是問道,“聽說幾天前你與你丈夫離婚了?” 說起白薇的那個他未曾見過面的丈夫,賀昀的心里竟然也有一些淡淡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沒想到連你都聽說了……”白薇笑了笑,眼里掠過一道寒光轉頭看向袁家的方向。 離婚那天,兩人見面并不愉快,主要原因還是在袁士晟那里。好好的離婚不就行了,非要像個長舌婦一樣說三道四,專門惡心人,當著民政局其他人的面一點也沒給白薇留面子,十分不屑她,還說他本不想離婚,可是白薇做的太傷人,他不得不離婚。旁人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卻只是做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不透露任何口風,這倒讓別人越來越好奇了,隨后就有一些風言風語傳了出來,導致袁士晟傻病一好就和白薇離婚也沒有多少人責怪他,只是感嘆若不是傻了的時候受了太多委屈,也不可能那么絕情,一好了就離婚,這說明啊,那楊白薇不是什么好東西,也不知道這種結論是誰得出來,白薇只想對天翻白眼,那男人分明就是渣好嗎? 不過就是再渣,他也不敢馬上就和阮青青在一起,兩人每天偷偷摸摸的,對他們來說,倒也刺激。 “沒什么,對我來說也是解脫?!卑邹被磉_地說道,隨后看向賀昀的雙腿,下意識地問道,“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賀昀有些愣怔,白薇才反應過來,忙說道,“不好意思,我沒……” “沒什么……受了點傷沒得到及時治療就成了這樣,你不用歉疚。”賀昀笑著解釋道,眼里似是溢滿了陽光,叫白薇都不自覺地跟著彎了嘴角。 “其實,我跟老中醫(yī)學過一些針灸,要是你信得過我的話,可以讓我試試。”白薇突然說道,她想靈氣說不定能幫助修復一些身體的損傷,然后讓賀昀重新站起來,當然這只是個猜想,她也沒驗證過。 “你?”賀昀有些驚訝。 “對啊,要不要讓我試試?記得那老中醫(yī)還說我一點就通呢,你要是愿意就讓我先幫你針灸兩天,效果不錯就繼續(xù)可以嗎?”白薇商量著說道,她在這個賀昀身上實在看到了太多與江莫相似的東西,所以她并不想看著這樣一個人下半輩子都窩在小小的輪椅上,反正玉墜里的靈氣還很充足,她分給賀昀一部分也沒什么。 “不過你要是不愿意也沒問題,畢竟我們才認識沒多久……” “好。” 白薇話還沒說完,賀昀就一口應了下來,似是完全不擔心白薇會因此胡來,眼里滿是信任,叫白薇都有些驚訝起來,她不知道賀昀是真的信任她還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但這份信任彌足珍貴,叫白薇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治好賀昀雙腿的決心。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白薇握了握賀昀的手,豪情萬丈地說道。 賀昀感覺到手心的柔軟,一時竟有些不忍松手了,白薇松開之后,他還有些悵然若失的味道??聪虬邹钡难凵駞s更加柔和了。 放完話,白薇當場就用靈氣幫他試了試,可惜賀昀的雙腿仍然沒有任何知覺,倒是覺得上半身暖暖的。 白薇知道急不來,只是安慰了他兩句,決定明天再接再厲。 在賀家吃過晚飯,白薇回到了她那個擁擠的小租房,但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口熱水就聽見大門被人敲響了,白薇推開門一看就看到兩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她家門外。 袁士晟和阮青青。 她也不明白這兩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白薇堵在門口似是并不準備放他們兩個進門,“你們來做什么?要知道我并不歡迎你們?!?/br> “不是的,白薇,你不要誤會,我和士晟現(xiàn)在并沒有在一起。”阮青青一臉內(nèi)疚。 擦,你們倒是想在一起啊,不過就是怕鎮(zhèn)上的人說罷了,我猜要不了幾個月你們兩個肯定會臭不要臉地走到一起,可千萬別讓她猜中?。》駝t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我和袁士晟已經(jīng)離婚了,你們在不在一起與我無關,很晚了我要睡了,請你們離開!”白薇語氣冷淡地說道,甚至都沒看站在一旁的袁士晟一眼。 就在白薇要關上門的時候,袁士晟伸手擋住,極為冷漠地看了白薇一眼,“這么急著趕我們走是因為什么?是不是家里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看著袁士晟一臉篤定她肯定在家中藏人的模樣,白薇簡直要氣笑了,哎,她今天還就不讓你們進去了,怎么滴?都已經(jīng)分開了,這兩人還上趕著湊過來,是不是有毛病?。?/br> “你們到底有什么事情?”白薇耐心告罄,皺眉問道,可惜準備工作還沒完成,否則這倆賤人怎么會有那個閑情雅致來找她。 “青青之前丟了個玉墜,丟的那天只有我和你在場,是不是你撿到了?”袁士晟終于把他們此行的目的說出來了,他之前還覺得丟個幾千塊的玉墜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后來聽阮青青說那玉墜竟然另有玄機,里頭竟然有一個隨身空間,空間里還有兩畝地可以種植出有靈性的蔬菜瓜果,他就坐不住了,那么逆天的東西他一定要找到。雖說他仍記得那玉墜是他傻了的時候從楊白薇那里偷過來送給青青的,但白薇帶了二十幾年也沒出現(xiàn)任何變化,一到青青手里就立馬開辟出了奇幻的空間,這說明玉墜本就和青青有緣分,本就該是她的東西,之前也不過是借他的手送到青青那里。 “什么?”白薇覺得她的耳朵好像出了點問題,問她要玉墜,這兩人臉可夠大的,那本來就是楊白薇的玉墜,袁士晟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還問她要玉墜,請問他們哪來的臉讓他們這么說。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白薇翻了個白眼,隨后露出思索的表情,“不過說到玉墜我倒想起來了,之前我爸臨死之前給我留了個玉墜,我一直把它放在柜子的最里邊,現(xiàn)在我只找到了個盒子,家里就我們兩個人,是不是你那時候拿出去玩了?” “家里就我們兩個人也虧你說的出口,你錢大哥不是人……” “砰!”袁士晟話還沒說完,白薇就立馬帶上了門,懶得和他們掰扯。 袁士晟卻差點沒被撞到了鼻子。 “士晟你怎么樣啊?”阮青青關切地問道。 “沒事。”袁士晟對著阮青青笑了笑,眼里陰寒一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