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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母一看她憔悴的樣子便知道肯定是守了人家一夜,她這來去匆匆的樣子,明顯還是放不下人家,反正怎么勸也聽不進去,就讓她自己折騰去吧。 秦父已是暴跳如雷,喊道: “他又不是請不起護工,你們都離婚了,你還上趕著去干嗎??!” 秦陽拉開房間門,頭低垂著看不清表情。 “最后一次了,等他出院我就乖乖去相親?!?/br> 接下去的日子,秦陽便在醫(yī)院認真照顧起寧雨澤來。日子仿佛回來了最開始寧雨澤出車禍的時候。 只不過這一次寧雨澤更加粘她,每晚她回家的時刻變成了她最頭痛的時刻,搞定了某人功力更進一籌的纏人功夫,回家還有一場思想教育等著她呢。 寧雨澤每天早上雷打不動地去醫(yī)院門口等秦陽,晚上秦陽離開,又仿佛是要生離死別一般,那粘粘乎乎的樣子,也在護士醫(yī)生中傳了開來。 醫(yī)護人員私底下給他們按了一個稱號,叫做“虐狗夫婦”。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進入完結倒計時了,雖然我還沒有存完稿子。 第40章 第四十章 吃醋 寧雨澤睜開眼,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愣了一下神,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上面插著輸液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進了醫(yī)院。 他坐起身按了呼叫鈴,很快就有護士推門進來。 “寧先生,您醒啦?!?/br> 護士給他檢查了一番,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一邊記錄一邊跟他閑聊。 “您太太還沒來呢,今天來得有點晚啊?!?/br> 太太?難道是秦陽來過? 寧雨澤心中一陣狂喜。 他剛想問護士她口中的“太太”是什么模樣,突然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一個女人,手里還拿著一個花瓶。 “雨澤,你醒啦,正好,保溫桶里有湯。” 她把花插好,端起來給寧雨澤看。 “好看不?” “曼麗,是你啊……” 護士張大嘴,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 她將東西收拾好,急忙跑出了病房。 她退出房門,正想舒口氣,便在病房門口看到了一個人。 “寧太太……” 回到護士站,跟她一起值班的護士們都圍了上來。 “怎么樣,虐狗夫婦今天是不是又在秀恩愛了。我每次去,都覺得牙都要酸倒了?!?/br> 小護士聞言臉上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壓低聲音說道: “小三上門啦,他太太在門口,看個正著?!?/br> 這句話引起其他護士的低呼。 “啊……” 驚呼過后便是一番熱議。 “看不出來啊,平常那么粘他太太。” “這就是男人啊,還以為又可以相信愛情了,哎……” “那位太太可真可憐啊。” 護士們嘴里的可憐太太正坐在樓下的長椅上。 秦陽打開保溫桶,誘人的香味一下子散發(fā)出來。 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農村的散養(yǎng)雞味道果然不錯?!?/br> 她一口接一口地將湯全部喝下,最后,將保溫桶扔進垃圾桶里,拍了拍手,走出了醫(yī)院大門。 另一邊,病房內。 李曼麗看寧雨澤一副失落的樣子,覺得十分新奇。 這人原來還會有這樣的表情啊。 她放下花瓶,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剝了一個橘子。 “怎么,看到是我所以失望了?虧我還眼巴巴來看你?!?/br> “沒有,謝謝你來看我?!?/br> 寧雨澤雖然沒開口,但他眼里疑惑的意思太明顯了。 “我來的時候屋子里沒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老婆去哪里了。” 寧雨澤赧然。 “你都知道了?!?/br> “要不是蔣瑤跑來耀武揚威我還不知道呢,你這家伙可把我害苦了,現(xiàn)在蔣瑤天天拿這事笑我來著?!?/br> 寧雨澤再次道了聲歉。 李曼麗將橘子全部塞進嘴里,拍了拍手,說道: “好了,人也看完了,走了,祝你早日康復啊?!?/br> 送走李曼麗不久,林文華也來了,他看到桌上的保溫桶,笑著說道: “陽陽又給你煲湯了,能給我嘗一口嗎?” 平常這小祖宗把秦陽給的東西看得比什么都重,除了秦陽,一粒米飯都不會便宜旁人。 有次秦陽撥了一個雞翅給他,這小祖宗就生了一下午的氣。是以,林文華最愛用這種方式逗他。 “曼麗送來的,要喝自己倒?!?/br> 聽到這語氣,林文華抓了抓腦袋,尷尬地笑了笑。 “寧總是你啊……” 寧雨澤送了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給林文華。 “這幾天是秦陽照顧我的嗎?” “是啊?!?/br> 林文華把秦陽這幾天怎么衣不解帶地照顧他的事情一一道來,果不其然就看到寧雨澤的嘴角怎么也壓不下去了。 不過在房間沒看到秦陽,林文華也覺得奇怪。 “都這個點了她怎么還沒來呢?” 林文華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秦陽發(fā)了條微信給他。 打開一看,心里一片冰涼。 為什么這種倒霉的事情總是落在我頭上! “額,寧總,她好像來不了了?!?/br> 寧雨澤看到屏幕上“有點急事來不了了,你找個護工照顧他吧”這種疏離的字句,氣得牙都癢了。他把手機摔到一邊,說道: “不來就不來,少了她我又不是好不了了?!?/br> 林文華頗為心疼地摩挲著自己的手機,偷偷瞧了一眼自家老板,正拿著枕頭撒氣呢,林文華心中暗自偷笑的同時也升起一抹疑惑。 寧總的性子,似乎變得幼稚了一些? 寧雨澤正在氣頭上,林文華不敢觸他霉頭,放下東西,趕忙溜走了。 寧雨澤□□完枕頭,心里還憋著口氣,從枕頭底下翻出自己的手機,打算找“負心漢”質問一番。 手機屏幕一亮,他便愣住了。 他的鎖屏照片一直都是系統(tǒng)自帶的,不知什么時候被換掉了。 照片里,秦陽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他對著鏡頭笑得正歡。 明明是同一張臉,他卻覺得異常刺眼。 他看了眼時間,距離自己昏迷那天,已經一個禮拜了。 已經是第三次了,真是令人煩躁。 寧雨澤打開手機四處找了找,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 他原本空無一物的相冊里,塞滿了秦陽的照片。 他翻了翻,背景都是這間病房,掃地,做飯,收拾房間,非常普通的生活照。 他越看越來氣,特別是看到秦陽對著鏡頭一臉無可奈何卻又笑著的模樣。 呵,對上他就是避之唯恐不及,對那個家伙就是呵護備至。 做人要不要這么雙標! 他忿忿地將手機扔在病床上,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拿起來繼續(xù)看。 照片一張張翻過,拼湊出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秦陽,溫柔的小妻子模樣。 他嫉妒得發(fā)狂,忍住想砸爛手機的沖動,看了下去。 相冊最后是一段視頻,他點了開來。 先是一段空鏡頭,背景便是這間病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