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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也不知道誰想的規(guī)矩,成親之前不能見面,”官澤不滿道:“如此算來,你我可要幾個月不能見面,”說著官澤壞心眼的捏捏張寶華挺翹柔軟的屁股rou:“本王可忍不到那個時候,便是一日不見也想得緊?!?/br>張寶華雖然鬧了個大紅臉,卻也不躲,乖乖的躺在官澤懷里,知道官澤現(xiàn)在也就親親捏捏自己,再往下是不會做的,張寶華轉轉眼珠,大著膽子他他身上蹭蹭,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就聽見頭頂?shù)暮粑亓似饋?,張寶華心中偷笑,抬頭望著官澤,黑夜中的眼睛里充滿狡黠。官澤苦笑,自己這個寶貝啊,偏現(xiàn)在又不能拿他怎么樣,官澤嘆口氣,狠狠的揉搓了一把,摟著人親了一陣。“好了,再親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官澤低低的說,熱氣噴灑在張寶華耳邊,讓他忍不住顫栗。“誰…誰讓你忍了?”張寶華換了個姿勢,嘟囔道:“每次停下來的又不是我。”官澤如何聽不出來張寶華語氣里的抱怨,佯怒道:“永安這是在懷疑本王了?”說著微微挺了挺下身,二人方才親來親去官澤的外衫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此刻也就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張寶華只覺得一團火熱抵在自己的大腿上,讓他進退不是,臉色紅撲撲的,索性是黑夜看不真切,不然張寶華只怕要將頭埋在官澤懷里不抬起來了。“懷…懷疑什么?”張寶華結巴的說。“懷疑本王不想和永安魚水之歡。”“我……”張寶華想說我才沒有懷疑,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他從進宮以后就一直和官澤同床共枕,每每情動官澤都只是隨便抒解了事,一直沒有到最后一步,張寶華覺得羞恥也沒問,現(xiàn)在官澤自己提起來,他倒真的想知道原因。“你呀,”官澤見他這個樣子哪里猜不到他心中所想,揉揉他頭發(fā),低頭看著他:“還以為你會早一點問,沒想到能忍到現(xiàn)在?!?/br>“那……你說不說?”張寶華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官澤心都要化了,下床取了個匣子,點燃蠟燭然后回到床邊。“這是什么?”張寶華一臉疑惑。“打開看看?!惫贊砂严蛔臃旁趶垖毴A手里。張寶華還以為官澤要給他什么寶貝,滿臉喜色的打開,待看清匣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之后張寶華碰的一聲關上匣子,羞憤的恨不得把它們扔了。張寶華臉色先是發(fā)紅而后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杏眼圓睜,隨后委屈涌上心頭,那匣子裝的東西他見過,不過是在勾欄院里見的,這些玩意兒是給不聽話的姐兒和小倌用的,張寶華沒想到官澤會拿這些給自己,難道……難道他真的只把自己當個玩物,一個**?!張寶華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喉結微動,艱難的開口:“你……”官澤就知道他會想歪,坐在他對面握著他冰涼的手,深邃的目光直視他的眼睛,眼中俱是疼惜。“就知道你會想歪,永安,你可信我?”官澤沉聲說道。張寶華不知如何回答,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東西不是你想的那樣,”官澤嘆口氣,解釋道:“還記得上次咱們做完之后你就難受幾日的事?”官澤捏捏他的手指,聲音溫柔:“我問過太醫(yī),那處畢竟不是承歡的地方,你現(xiàn)在年紀還小,偶爾一次尚且都疼好幾日,可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我怎么忍心見你每次都如此難受?又怎么忍心傷你?”說著官澤把盒子打開:“這些玉石都是我特意找人尋來的暖香玉,用最好的藥液浸染了幾個月,直到藥液全部被玉吸收才拿出來,太醫(yī)說了,只要你用暖香玉放在那處,細心保養(yǎng),待玉上的藥液被吸收,往后再……你便不會痛了,這般,日后年紀大了也不會有尷尬之事?!?/br>張寶華聽完,心中震驚不已,他沒想到官澤為自己想的這樣長遠,方才的委屈屈辱此刻盡化成了感動。“你……怎么不早說,”張寶華嘟嘟嘴:“害我誤會?!?/br>“這不是說了,”官澤笑笑,捧著張寶華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想幫他捂熱:“幸好本王說的快,你看,永安嚇得手冰涼,本王還以為你我二人早已心意相通,沒想到永安竟不信我?!?/br>張寶華聽出官澤話里委屈,頓時心疼起來,挪了挪小屁股靠官澤近了些,討好的親親他的下巴,開口哄他:“我錯了,澤碩哥哥就原諒我這次吧,以后一定信你?!?/br>官澤本就沒多生氣,只是逗著他,喜歡他為自己著急的模樣,原想再多撐些時候,張寶華一句軟軟的澤碩哥哥叫官澤悸動了一下,眼睛里都是笑意。“乖,再叫叫?!惫贊捎H親張寶華的唇瓣,哄他。“澤碩哥哥,”張寶華害羞的又叫了兩聲。官澤心情舒暢,放開他的手,捏捏他瑩潤的臉頰,覺得怎么愛都愛不夠這人,若是這世上有辦法能將他揉進自己的骨rou,官澤是一定要這么做的。一刻也不想分開啊。第十五章心結解開,張寶華再看向那匣子心中只剩下害羞和絲絲縷縷的歡喜,手指要碰不碰的輕聲說到:“那這……什么時候用?。俊?/br>官澤一手握著匣子,一手攬住張寶華:“本想著你在王府的時候我親自幫你,現(xiàn)在看來只能等大婚之后才行了?!?/br>“那豈不是沒法洞房了?”張寶華驚訝的睜大眼睛,一時忘了害羞。官澤被他逗笑了,低頭親親他的鼻尖,輕笑道:“待你那處好了,日日都是洞房?!?/br>“那怎么能一樣,”張寶華急了,奪過匣子臉紅紅的打開來看,那匣子一共兩層,上層從手指般粗細到細胡蘿卜般粗細,下層比上層更粗些,張寶華瞥了一眼,最粗的和官澤那物不相上下,這樣一想,張寶華只覺得從后脊梁竄上來一股酥麻,張寶華搖搖頭,定了定心神,低頭小聲的開口:“這一根得用……得用多長時間啊?”他聲音極小,若不是官澤離得近險些聽不到,待聽到張寶華說了什么官澤憐惜的看著他。“一根玉上的藥性全部被吸收大約五日,這些用下來少說也得三個月?!?/br>“大婚的時候不是剛好?”張寶華眼前一亮,拽住官澤的袖子,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我明天就用好不好?”“不行,”官澤一口拒絕:“且不說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你那處,更別提是碰?!?/br>“我自己……不行么……”張寶華害羞的小聲嘟囔:“那個……那個地方怎么可能給別人看?!?/br>官澤被他逗笑了:“我怕你自己不得章法反倒傷了自己?!?/br>“哼,”張寶華求了半天官澤也不松口,張寶華氣的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蒙著頭,不理他。官澤失笑,將匣子放在桌上,吹熄蠟燭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