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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自己的將軍。如今他站在百官中間,而自己卻站在百官末尾,一時間如何叫他好受。官榕也是第一次見張寶華,和他說了幾句便開始早朝,近來天下太平?jīng)]有什么事,早早散了早朝,張宏斌一見散了便要走到張寶華身邊和他說話,他才走了兩步就見王爺快步走過去拉著張寶華就進了宮,張宏斌無奈,只能帶著張寶峰先回去。張寶華走在官澤身邊一起去見皇上,兩日七八日沒見,官澤仗著官服袖子寬大別人看不見,拉著張寶華的手捏捏,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張寶華:“沒瘦,看來這幾日有好好吃飯,頭一次見你穿官服,看起來像個大人了?!?/br>官澤看張寶華的時候張寶華也在看官澤,聞言笑了:“什么像個大人?我都多大了,早就是大人了?!闭f著輕輕嘆口氣:“倒是你,怎么看起來氣色不好,是不是照顧太后娘娘生病了?”官澤拉著他邊走邊說,只是走了幾步膝蓋有些發(fā)軟,步子很慢:“可能是昨晚上沒睡好,不妨事,皇兄該等急了,咱們趕緊去見了皇兄就回去。”“你可以回王府了?”張寶華有些高興,走了一會察覺出官澤不對勁,收斂了笑容,擔憂的問:“怎么了?”官澤安撫他,道:“沒事,是見到你太高興了,現(xiàn)在宮里的事情辦完了,一會我們一起回去?!?/br>張寶華被官澤這么一打岔,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到了皇上所在的殿門口,張寶華掙開官澤拉著他的手,官澤好笑,前他半步進了養(yǎng)心殿。官榕沒有讓他們行禮,直接賜坐,張寶華坐在椅子上有些緊張,不敢抬頭看官榕,官榕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見長相雖清秀,卻半點媚氣也無,是個正經(jīng)男子的模樣,再加上一身武官官服,顯得很是英氣,是個年輕的小將軍的樣子,可是這樣人物軍中不知有多少,怎么就他能讓自己弟弟死心塌地了,官榕頓生好奇。“你是張老將軍的孫子,靖國公張宏斌的兒子,可朕怎么聽說靖國公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張寶峰,一個六年前暴斃身亡。”張寶華抬起頭來,沒想到官榕一開口就是問這個,定了定心神,看了身邊的官澤一眼才開口:“回皇上話,下官是張老將軍后人,也卻是靖國公的兒子,六年前暴斃身亡是下官演的一場戲。”說著便也不在隱瞞,將當年的是說了出來。官榕聽完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卻是個有膽量的,如今你已經(jīng)是將軍,官職在張宏斌之上,靖國公之位到底傳給誰張宏斌恐怕要好好思量了?!?/br>張寶華一聽卻搖了搖頭:“皇上,下官要那個位置做什么?當年的張寶華已經(jīng)死了,如今下官是再也不愿回靖國公府了,如今下官與靖國公府有什么相干?”說著聲音略有些低沉:“當年下官‘病重垂死’之時靖國公一眼都未來瞧過下官,下官與靖國公府的情意也到此為止了,況且他們只怕早就將我移出族譜了?!?/br>“哦,”官榕一挑眉毛:“你就不落個不孝的罪名?”張寶華笑了:“不孝?怎么能算不孝?張宏斌的兒子六年前就死了,整個京城誰人不知?他若是執(zhí)意要認回下官,那以前他們所做的事便要天下皆知,靖國公最是愛惜面子,孰輕孰重,下官相信他心中自然有數(shù)?!?/br>“你看上的人倒是有趣,”官榕看了一眼在旁笑而不語的官澤:“正好,問清楚了這迎親的花轎也就不用從靖國公府接人了,朕賜你個宅子,以后你就住哪,欽天監(jiān)算了日子,今年最好的日子在立夏,你們大婚的日子就定在那天吧?!?/br>張寶華聽完臉紅,想到這婚是皇上賜的,連忙鄭重的起身跪著給皇上再行了個大禮:“多謝皇上成全?!?/br>“快起來,”官榕笑:“澤碩一門心思在你身上,朕若不成全,他可能把朕磨死,”官榕說著一臉無奈:“朕向來最疼這個弟弟,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顧他?!?/br>張寶華直起身來,滿臉認真的承諾:“皇上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王爺?!?/br>官澤笑意盈盈的望著張寶華,倏爾想起什么,轉過頭問官榕:“皇兄方才說立夏?”“是啊,欽天監(jiān)剛剛送來的折子,你看看,”說著將折子遞給官澤,官澤接過看了一眼放到手邊:“現(xiàn)在才是年底,要到立夏還有幾個月,當真沒有更近的日子?”“你這小子,如此猴急,還怕人會跑了不成?”官榕失笑,打趣他。誰知官澤無比認真的點頭,張寶華轉頭看他,心中一酸,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抱進懷里。最后日子還是定在了立夏,王爺大婚是皇家的大事,馬虎不得,立夏之前確實沒有好日子。兩人從官榕那里出來剛一上馬車官澤便一把把人拉進自己懷里,低頭找到張寶華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張寶華攔著他,急切的回應,兩人吻了許久,直到張寶華有些喘不上氣來這才分開,嘴邊牽出一條清亮的銀絲。兩人都有些情動,情意綿綿的對視著,互相平復,張寶華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出來,官澤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額頭,問:“笑什么?”“高興?!睆垖毴A笑得見牙不見眼。“我也高興,”官澤摟緊了懷里的人:“高興得簡直像在做夢?!?/br>張寶華聽完忽然伸手捏了一下官澤的腿:“現(xiàn)在還覺得在做夢?”張寶華捏的這一下很靠近官澤的膝蓋,他在慈寧宮跪了近兩天兩夜,膝蓋凍傷嚴重,此刻還沒好全,磕著碰著都會疼,官澤面露痛色,不小心哼了一聲,張寶華覺得不對,忙問:“怎么了,是不是我捏疼你了?”隨后心思一轉,他剛才那一捏根本就沒用什么力氣,但是剛才官澤臉上的痛苦之色張寶華看的清楚,官澤必定有什么瞞著自己,張寶華坐起身來,一臉急切:“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受傷了?”“沒有,”官澤不愿讓他看到,拉過他的手安撫:“我這幾日都在宮里,誰吃了豹子膽敢傷我,別瞎想,方才是逗你的,想讓你心疼心疼,沒事。”張寶華狐疑的看著他,一臉不相信,非要讓官澤掀開褲子讓自己看一眼,官澤不讓,張寶華就自己伸手去扒,官澤握住他的手腕,臉上故意擺出揶揄的神色:“怎么了,這么猴急,在馬車上就要扒本王的褲子?”官澤越是這樣就越是不對勁,張寶華氣哼哼的瞪著他:“你到底給不給我看?!”官澤見他真的生氣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給你看,不過現(xiàn)在是馬車上不方便,馬上就到王府了,回去再看好不好?”張寶華想了想,點頭。第五十六章下了馬車回了房間張寶華把官澤按坐在軟塌上蹲著就要伸手扒他的褲子,官澤眼明手快的按住張寶華的手,笑道:“這么猴